“我总感觉好像我们的故事不会开始了……”鹿文初好看的眸子盯着我。
我没躲避,坚定地跟她对望着:“不会的。”
说完我就拉着鹿文初进去:“走,快进去吧,别冻感冒了。”
此刻我的心情因为这场雪变得好起来,随后我在店里发现了几个不是我招来的工作人员。
我问尹东且:“这几个人你招的?”
尹东且解释道:“这几个是在姑苏那边一直跟着段谕菲干的老人了,她要把重心迁到海陵来,这些人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我也没再过问什么,多几个人也多几份力。
不过在我住院期间,酒馆的事情都是尹东且和段谕菲在弄。
他们现在已经可以算作一个人了。
所以我直接跟段谕菲说:“我这里还有点钱,装修花了多少?我转你一半。”
段谕菲没搭理我的话,只是夺过我的手机放在了桌上:“我不是说了这次我来吗?你这是瞧不起我的实力?”
“哪有……”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这些天我一点力都没出,这不是心里过不去嘛。”
尹东且也插嘴:“你拉倒吧你,你就是劳碌命,有人帮你忙你还不满意上了?好好给我坐着。”
我拗不过他们小两口,只好放弃了。
有他们这些朋友,是我的幸运。
……
往后的日子依旧是很平淡,也不再有人再来闹事。
杜之焕也顺利出院,警局也贴心的给了他几天假期,让他适应适应再去上班。
他出院的第一站就来了酒馆这里。
刚坐下他就火急火燎地跟我说:“我现在怀疑我们二队的队长有问题你知道吗?”
我示意他细说。
“我手底下跟我关系好的几个兄弟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向上反映重新查我们俩被撞的案子,但每次队长都把他们拦下来。”
“万一那个队长只是不想徒生事端呢?”我本着严谨的态度问道。
“不可能!”杜之焕回答地斩钉截铁,“最近队里根本没案子,大家都闲着,他根本没理由阻止手底下兄弟的调查申请。”
“那么这二队队长,很有可能就是濮召瀚在警局的人喽!”我若有所思。
杜之焕揉了揉眉心:“我也没想到内鬼就在我身边,之前还一直没有察觉。”
“而且他还给了我一个月的假期,美其名曰让我好好休息,这明摆着就是要架空我!他这是怕我回去之后彻查这件事,对他不利!”杜之焕越说越激动。
我赶紧安抚他的情绪:“确实很反常,但就算濮氏集团到处都有人,我也不会放弃。”
难不成他还能把内鬼安排到我身边来?
只要他不知道我下一步的动向,我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他。
我想到从他之前的黑历史上入手。
杜之焕发消息给他手底下信得过的兄弟,照我说的去找濮召瀚之前的同学朋友什么的信息。
得到住址的我们,直接上门。
在杜之焕亮出他的警官证之后,濮召瀚以前几乎所有黑历史都被我们扒了出来。
我想着先拿这些事情来恶心恶心他,顺便掩盖我们真实的目的。
我把濮召瀚的那些带着照片的黑历史分成几份,发给了好几个媒体机构。
并出钱买下来他们接下来一周的头条。
我要让这一个星期,这座城市所有人的手机上都会被推送关于濮召瀚的黑历史。
我和杜之焕会利用这段时间,一边在网上收集线索,一边联系可能跟濮氏集团有恩怨的企业,寻求合作。
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这些企业里也有濮召瀚的人,毕竟他的魔爪都已经伸进了警局。
我怀疑这座城市的高层已经完全被濮氏集团渗透,这也是为什么濮氏集团能迅速崛起的原因。
消息一经几个媒体发出,立刻在网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虽然濮氏集团的公关团队行动非常的迅速,可还是阻挡不了传闻在网上流传着。
也有很多之前被濮召瀚欺骗过的女人跳出来指责他。
我要得就是这样的效果。
让敌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处理舆论上,就无法分心再来监视我们的动作。
我们还意外地收获了不少惊喜。
有很多跟濮氏集团有利益冲突的企业给我们提供了不少黑料。
比如什么他们应酬的时候经常去哪个会所,濮召瀚经常宠幸哪个姑娘。
还有人想得很长远,趁濮召瀚没有防备的时候拍下了视频。
我原本想花钱把视频买下来,可当那人听过我和濮召瀚之间的恩怨之后,便无偿把视频提供给了我和杜之焕。
不管他是出于杜之焕的警察身份,还是出于同情我们的遭遇,这举动都恰恰证明了濮召瀚在所有人眼中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看过那些令人恶心的视频之后,我也是把视频发给了那些媒体。
媒体对这种劲爆的消息自然是求之不得,这次都不用我特别说明,濮召瀚就名扬了全市,乃至全国。
名扬一时的濮氏“帝国”太子爷濮召瀚居然是个这样的人?!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新闻标题闪耀在全国的各个地方。
我回到了酒馆,把那些视频拿给尹东且看。
尹东且看过之后也是一阵无语:“乔戏央怎么会丢下你选了个这么个玩意?”
“你说什么?”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随后我的脑子又是一阵刺痛,一段记忆闪现在我的脑海。
我终于想起了为什么乔戏央会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我摸出胸口的那枚玉佩,死死地攥在手心。
我想起来了那些晚上站在濮召瀚身边的女人是乔戏央。
这让我看到那些视频的时候感到更加恶心。
我无法理解乔戏央怎么会跟这种男人在一起。
我拿出手机无数次添加乔戏央的好友,最终提示我的只有“对方设置了隐私权限,无法添加对方好友”。
我无数次拨通那个很多年前存下的号码,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却只有“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我跌坐在椅子上,一只手还紧紧抓着乔戏央给我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