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心中暗暗自喜
作者:涵光一一   豪门掠婚,穆总你的弟妻不太乖最新章节     
    秦斯凡满不在乎。
    “那你以为呢?三年了,我们见面的次数都没有过双位数,你觉得我该听你的话吗?”
    桑博青不觉得自己当年做错了什么,他把秦斯凡留在秦家,也是觉得他可以占据着秦家的财产。
    而这边,自己因为捐了一个肾,获得了桑博青这个身份,他怎么可能会放弃这样唾手可得的机会。
    秦斯凡看到一脸宣扬着欲望的桑博青,就让他不禁怀疑起,上一辈的恩怨到底是不是真的像自己知道的那一般。
    桑怀松是桑昧菀的爷爷,而自己的爷爷秦倍桓,也就是当时还是秦博青时的父亲。
    据说,桑志坚十岁的时候因为先天性的肾衰竭性命垂危。
    桑怀松为了给桑志坚寻找肾源,愿意支付桑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权作为酬劳,而恰巧秦倍桓通过医院的好友知道了这个消息。
    那时,他创建的皮革工厂也因为经营不善,到了破产的边缘。
    秦倍桓当时考虑的就是,如果有了桑氏的资金注入,这百分之三十就算能让皮革工厂起死回生了。
    所以,他偷偷的把秦博青的肾脏资料通过那个医生好友混进了肾源资料中。
    不知道是上天的垂悯,还是他本该就会遇到贵人。
    总之,秦博青不论是肾脏还是血型和桑志坚的完全匹配。
    这也成为秦博青得以进入桑家的重要条件。
    手术后的三个月,桑志坚身体里的肾脏抵抗了排斥的反应,而且在半年之后,身体机能也没有任何的问题,秦博青的肾脏算是成功的留在了桑志坚的身体里了。
    就在桑志坚生日的那天,桑怀松特意举行了记者招待会,为的就是给秦博青一个名正言顺进入桑家的理由。
    他对外宣称秦博青小的时候因为体弱寄养在了亲戚家,而他的公司也需要壮大,也就把秦博青重新接回到自己身边抚养。
    但也只有桑怀松和秦倍桓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博青进入桑家的一个月之后,就一点点的喜欢了这里,和之前的秦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自己之前的家,只是一个六层高的居楼,秦倍桓一心要壮大皮革工厂,住的地方也是十分简陋的。
    幽暗的走廊里,堆满了各种的厨房用具,而每家每户也都只是在这一个走廊里做着一天的三餐。
    嘈杂是秦博青十岁之前听到最多的声音,甚至,有一段时间,他都想要离开这个家。
    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这样的想法,自己离开了,便什么都不会有。
    哪怕这个皮革工厂什么都没有,好歹也算是一笔财产。
    所以,他就放弃要离家出走的想法。
    可能也是十岁时候的深谋远虑,形成了今天这个锱铢必较的桑博青。
    桑志坚的百分之三十顺利的帮助秦倍桓挽救了倒闭的危机。
    可终究还是杯水车薪,仅仅撑过了一年,秦倍桓的皮革厂还是面临着倒闭。
    十年的经营,秦倍桓把所有的资金都投入了进去,可依然没能挽回颓势。
    桑怀松不忍秦倍桓每天总是醉醺醺,毫无生活下去的斗志,便请他来自己的公司做一个助理。
    秦倍桓不大不小也是一个工厂的厂长,骄傲的自尊心,让他不愿意只是做着一个助理。
    “谢谢你,怀松,可是我想有更大的发展。”
    桑怀松听着秦倍桓的话,意思已经在明确不过,他权衡了利弊,还是给了他一个副总的职务。
    可好景不长,桑氏集团迎来了一个创业以来最大的麻烦。
    秦倍桓的心里还是想着与其要躲在桑怀松的庇护之下,还不如用桑氏的钱,自己在创建个工厂,这样,他便可以获得更多的利益。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秦倍桓利用谈生意的机会,多次从中窃取走其中的百分之十的资金,一点点的重新建造了一个工厂,只是这次他做的不是皮革,而是药品。
    夜路走多了,总会撞墙的。
    桑怀松通过每月的财务总账发现了资金链似乎存在着很大的漏洞,一查便查到了秦倍桓的身上。
    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公司解决,而是把他单独约在了桑家。
    “倍桓,你为什么这么做?”
    秦倍桓对桑怀松的质问全然的不放在眼里,而是,很理所当然的嚷着,“这是我该得到的不是吗?我儿子的一个肾救了你儿子,我拿点你的钱有什么不可以的。”
    桑怀松听着秦倍桓的话,又是气愤,又是心酸。
    可他还是暂时的压制住自己的暴躁,冷静的说:“倍桓,你想要多少钱可以跟我说,我可以给你的,你知道吗?因为你抽走部分的资金,使公司的资金链断裂,让公司陷入了两难的局面,你也是做过生意的该清楚这以为着什么。”
    秦倍桓只是听着,全然不把桑怀松说的话记在心里。
    “你既然做的我做的过分了,那么,你把你儿子身体里的肾重新换回到我儿子的身上,我可以把钱还给你,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
    桑志坚觉得这件事根本不可能,而秦倍桓也应该意识到这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
    “倍桓,我不是要指责你,而是在跟你说这个道理,你又何必拿一件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来威胁我呢?”
    秦倍桓依然的趾高气扬,“我这不是威胁,是事实。”
    桑博青在住进桑家十天后,就改了名字。
    听到客厅里争吵不休,他趁着两人不注意,走去了厨房,替他们倒了两杯咖啡。
    “爸爸,桑伯伯,有什么事情还不能坐下来冷静点说呢?”
    他故意装作一副懂事的模样,也在极力的劝说着,可是咖啡摆放的位置却是有意为之的。
    “桑伯伯,我爸爸不如您的眼界宽,他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您别见怪,还请您多多包涵。”
    秦倍桓一听桑博青如此的对桑怀松低声下气的道着歉,明里在夸赞着桑怀松,实则是贬低着自己,这样秦倍桓心中恼怒不已。
    他推了桑博青一把,脸色有些难看,伸出手指,指着他说:“你个小杂碎,我好歹也是你亲爹,你就这么帮着外人损我是不是?亏的我还想着让你过上一点好的生活,让你也尝尝富贵人家的日子,你却好,一点都不离老字的情,反而胳膊肘还向外拐,我看我是白生养你了。”
    桑怀松见秦倍桓伸手就要打在桑博青的身上,连忙一只手阻止了他。
    可是,秦倍桓双眼通红,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根本不听人劝阻,还是执意要打桑博青,就在桑怀松要拉开桑博青的时候,他向后一推,秦倍桓的后脑撞在了墙上。
    桑怀松见状,就拨了120.可是,到了医院,却让他有些大惊失色。
    医生告知他,秦倍桓因为胸腔积血,导致他血管爆裂,脑中出现了幻觉,所以,才会撞击在了墙上,而他也无法手术,只能宣告死亡。
    桑怀松看着满脸苍白的秦倍桓他很自责,虽然,自己不是故意的,但确实因为他而导致的。
    桑博青是第二天去的医院,在太平间里,桑怀松陪着他一起进去的。
    他缓缓的拉开了挡在他面上的白布,还是落了泪,但也仅仅是表现给桑博青看的。
    桑怀松站在桑博青的身后,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着,“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这个样子,博青,以后我就是你的爸爸。”
    听着桑怀松的话,桑博青心中暗暗自喜,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