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关于小韩哥的大瓜，老板，你想不想听？”
方秦脸很兴奋，语气很兴奋，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透露着兴奋。
被动吃瓜的霍闻仲，只淡淡“嗯”了一声。
于是得到允许的方秦，一张嘴就像被打开了什么阀门一样，突然石破天惊来了一句：
“就是小韩哥他，受到重创，不！举！啦！”
同样身为男人的霍闻仲，嘴角不由一抽。
但为了深扒白玄洛，霍闻仲还是抬笔一指，道：
“继续。”
方秦激动扶了扶眼镜，连比带划道：
“是这样的，不是说过，陈台长已经知道了孩子亲生父亲是谁。
然后这事儿，陈台长爸妈也知道了。
陈台长下令曝光丑闻，毁了小韩哥的事业。
而陈台长爸妈更绝，直接找人，要打断小韩哥两条腿。
闹事的两个混混，借着查天然气的由头，强行闯进了小韩哥的住所。
当时小韩哥正在享受，花钱买来的不合法爱情。
然后就是双方追逐扭打。
再然后，就是小韩哥在满血状态下，被一记大力推攘，狠狠撞到了茶几的尖角上。
据目击证人说，小韩哥当时就倒地不起，死命捂住，并且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差点掀翻屋顶。”
说到这里，同为男人的方秦，心里难免生出感同身受的同情，不过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招惹他家少奶奶，那人渣败类的一切下场，都是罪有应得！
而听完方秦爆完瓜的霍闻仲，面容依旧冷静沉着，只是优雅又缄默地，交叠了自己两条优越的大长腿。
方秦扶着眼镜，叹口气，补充评价：
“世事难料啊，谁能想到，混混只是想打断那两条腿，却误伤了那条腿，还是一辈子。
啧啧啧，善恶到头终有报，那败类以这种方式收尾，还真是老天有眼了！”
霍闻仲又将交叠的双腿放下，手按了眉心，忽然问：
“白玄洛的手笔？”
方秦：“……”
无声片刻，跟上老板的思路，方秦严肃脸点头：
“我觉得是。
毕竟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连续倒两次大血霉，很难不说是玄学的力量。”
霍闻仲手指摩挲着笔：“玄学？什么是玄学？”
方秦：
“大概是无法被现有科学解释，但客观存在的某些神秘力量。
据我的理解，就像是磁场理论没出来前，一块石头，莫名其妙，‘嗖’地一下，就被另一块石头吸引。
嗯，玄学，这就是我所理解的玄学。”
霍闻仲挑眉：“未被证实的科学？”
方秦：
“科学并不能解释全部，世上各种力量很多，发现被证实的归为科学，发现未被证实的，归为玄学。
就像很早以前，说某某男子克妻，每任妻子娶进门不久，都会无故死去，人们把这种克妻事件，归为玄学。
直到后来，人们发现世上有种病毒，叫hpv。
还知道什么叫无症状感染，。
无症状感染的男子，传染给了每任妻子导致病变，才造成妻子的离世。
所以过往的玄学，又转变成了科学。”
霍闻仲意外看方秦一眼：“你倒很有见解。”
方秦扶了扶眼镜，谦虚中难掩骄傲：“都是老板您与老太爷的栽培。”
霍闻仲淡笑，又忽然提问：“那什么又是玄学进阶？”
“啊，这？”方秦一怔，打着哈哈道，“这玄学这事儿，本来就很玄学，更别提玄学进阶。”
霍闻仲：“用你时灵时不灵的脑子，好好想想。”
方秦又扶了眼镜，做沉思状：
“嗯……这个嘛……说简单也简单。
就是那人的眼睛举例，本来视力只有五点零，玄学进阶后，视力就会有六点零，或者七点零。
夜间视物不在话下。
更甚者，觉醒透视眼、写轮眼、轮回眼，都是有可能……”
霍闻仲揉眉，叹气，打断：“够了，方秦，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方秦难掩委屈，却也极力为自己辩解：
“老板，我们讨论的是玄学，我觉得，我的举例和假设，并不夸张。”
霍闻仲又揉自己的太阳穴：
“先证实白玄洛身上，存在玄学的力量。”
方秦不解：“小韩哥的事，不是已经证实。”
霍闻仲：“一次是巧合。”
方秦：“还有陈台长的事。”
霍闻仲：“那是面相上的学问，相面大师和老中医都擅长，不归于独属白玄洛的玄学。”
方秦还能怎么说，只能勉强夸一句：
“老板严谨！”
霍闻仲沉默继续看桌上文件。
以往这个时候，方秦就该识趣退下。
但方秦想了想，还是出声打扰道：“老板，还有两件关于少奶奶的小事。”
“说。”霍闻仲头也不抬。
方秦言语简介道：
“第一件，两天前，少奶奶郑重提醒，公司某员工有猝死的危险。
那员工已经出院，想亲口对少奶奶道谢，是否答应。”
霍闻仲简单回复：“亲口道谢不必，礼物收下就行。”
方秦点头记下，又道：“第二件，少奶奶仅用半天时间，就已经熟练掌握开车技能。”
霍闻仲诧异扬眉，不过一想事情发生在白玄洛身上，也并不觉得太稀奇。
这世上总有些人，生来异于普通人。
方秦接着道：
“如此，给少奶奶买车的事，就提上日程。
依您看，给少奶奶买什么车合适。”
霍闻仲略一沉思。
太奢华的，出门在外，容易被人搭讪。
太穷酸的，又实在碍眼。
于是霍闻仲便道：“黑色，中性，安全性高，两百万以上、五百万以内，随她选。”
方秦点头记下。
于是当天下午，一辆崭新的黑色路虎，就送到了白玄洛跟前。
白玄洛两眼放光，爱不释手摸着车身，并且欢喜绕车两周。
自己的车，自己的钥匙，这感觉就很赞。
打开车门，系上安全带，准备踩油门，去外面随心所欲转转。
管家及时拦了下来，语重心长道：
“少奶奶，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庄园里开开练手可以，但正式上路，还需要拿到驾照才行。”
白玄洛听劝。
这个她懂，法治社会，没有驾照出行，万一摊上事，麻烦。
“那我现在就想去见霍闻仲，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