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最后没有办法,他只能是把手机给关机了。
终于。
房间里面安静了很多。
李航站在床边看着白芷若,白芷若已经没有刚才这么闹了,他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乖巧的白芷若,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这还是第一次和白芷若待在一个房间。
感觉特别的奇妙,没有办法用简单的言语来形容。
看着看着他想起了上一次白芷若喝醉的时候说要给他生猴子,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在一起。
想到这里,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
翌日。
黎昕浅从沈慕宸的床上醒来。
她睡着睡着,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猛的睁开了眼睛。
一张俊美如斯的脸庞正在盯着她宠溺的笑。
“浅浅,你醒啦?”
黎昕浅的脑子瞬间宕机,她瞬间拉起了被子把自己的头给盖住了。
阿宸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昨晚上她做的梦都是真的?
完了完了。
她终于想起了昨天自己喝的果汁被谢宁洱下了药,被下药之后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头顶上传来了宠溺的声音:“浅浅,起来吃早餐了。”
黎昕浅在被子底下问:“阿宸,你怎么在这里?”
沈慕宸发出了一丝无奈的笑:“这是我家,我不在这里,那我应该在哪里?”
这是他的家?
黎昕浅立马拿下了被子,坐了起来,她很惊讶的看着房间的布局。
然后吃惊的看着沈慕宸问:“阿宸,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记得昨晚我和大白在酒吧里面晕倒了,现在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家里?”
沈慕宸把昨晚上的事情都告诉了黎昕浅。
黎昕浅听完,后背发凉。
要是没有阿宸和李航的及时出现,那他现在和大白的后果不堪设想。
她直接骂道:“这个谢宁洱真的太坏了,竟然敢给我下药。”
刚骂完,她又想起了自己没有回家,黎修欢和兰亭会不会担心。
“阿宸,我的手机呢?”
她慌乱的找自己的手机。
沈慕宸把手机递给了她,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沈慕宸说道:
“你放心,我昨晚已经给阿姨发消息说你和白芷若在一起了,你回去可别说漏嘴了。”
他可不想背这个还没有结婚就拐跑别人孩子的罪名。
黎昕浅松了一口气。
她没想到沈慕宸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的到位。
“阿宸,谢谢你。”
沈慕宸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谢什么,快洗漱吧,早饭我都做好了,我先下楼等你。”
沈慕宸走出了房间后。
黎昕浅又环顾了房间的布局,又躺在了沈慕宸的房上滚了几圈,她偷偷的闻着沈慕宸的枕头,这味道香香的,很是舒服。
第一次睡在沈慕宸的床上,感觉很幸福。
不过,她只短暂的幸福了几秒。
然后立马拿出手机问白芷若的情况怎么样?
要是昨天沈慕宸和李航没有去的话,她和白芷若还说不定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得知白芷若没事,她又和白芷若通了通气,把话术给统一了,别在父母的面前露馅。
通完气后,她又给兰亭发消息说自己在外面玩疯了,吃完中午饭才会回去。
忙完这一切,她走进了浴室开始进行洗漱。
洗漱完毕,她下了楼。
沈慕宸已经做好了早餐在等着她。
黎昕浅快步的走了过去。
沈慕宸熬了白粥和炒了几个家常小炒。
黎昕浅看着餐桌上的饭菜,肚子不自觉的叫了起来。
沈慕宸觉得这样的黎昕浅很是可爱。
拉着她坐到了自己的旁边:“来,快吃早饭,再不吃就要凉了。”
黎昕浅乖乖的坐了下来,沈慕宸给她夹菜。
黎昕浅喝了一口沈慕宸熬的白粥,嘴里瞬间弥漫着浓浓的米香味。
本来没有胃口的黎昕浅瞬间觉得很有胃口。
这味道比她妈妈熬的海鲜粥好吃多了。
正吃着的时候。
黎昕浅又和沈慕宸说了谢谢。
“阿宸,谢谢你。”
沈慕宸道:“和我还这么客气。”
她知道要是没有沈慕宸的话,自己可能会发生很严重的事情。
沈慕宸看着黎昕浅一副后怕的样子,他问道:“浅浅,你打算怎么解决谢宁洱?”
黎昕浅思考了一会。
“阿宸,我也不知道。”
沈慕宸说道:“她给你下药这种行为,只要报警,她是会被拘留几天的,但是并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而且昨天我和李航走得也匆忙,并没有把你们喝的饮料给保存下来做证据,现在要找证据的话,会比较困难。”
像这种事情取证特别的麻烦,昨天也怪他太过于紧张了,害怕黎昕浅出什么问题。
黎昕浅道:“没事阿宸,还好这次我和大白没出什么事情。”
这次就算了,要是下次谢宁洱还敢使什么阴招的话,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
谢宁洱是被呼噜声给吵醒的。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和昨天被纹身男带进来的房间一模一样。
一个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里出现。
房间里面不止一种呼噜声,听起来像是三种不同的呼吸声在奏乐。
谢宁洱猛的坐了起来。
纹身男光着身子躺在她的旁边,呼噜打得像猪一样。
她又朝着别的呼噜方向看去,地上还躺着两个光着身子男人。
三种呼噜声此起彼伏,谢宁洱瞬间崩溃。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上,她的身上一丝不挂,还残留着很多被蹂躏的痕迹。
地上全都是他们的衣服。
谢宁洱捂着耳朵大喊了起来。
“啊!!!”
声音特别的尖锐,把正在熟睡的三个男人给叫醒了。
纹身男睁开眼睛看到谢宁洱在发疯,不停的把枕头都扔到他的身上。
纹身男不悦的坐了起来,直接的给了谢宁洱一巴掌:“臭婊子,你在发什么疯?”
谢宁洱瞬间被一巴掌给打清醒了。
她看着纹身男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子?”
“我让你给黎昕浅和白芷若下药,你为什么也要对我下药?”
谢宁洱歇斯底里的问。
纹身男倒是没有一点的感觉,他平静的说道:“对于我来说下药就是顺手的事,而且你都被我睡过了,再被我睡一次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