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废墟里。
鲜血溅射，云安然被一剑劈开脑子，倒在顾青歌的怀里。
还没死！
只是伤了躯体，元神被庇护着。
他当初与她交好的时候，其实留在云安然体内的不止一种东西。
是两种东西！
有一股他的神识庇护云安然的元神！
这一刻激发了！
“还好！还好！”
“臭娘们，真会算计！”
顾青歌骂骂咧咧。
他还以为那不知死活的羽清寒真会对她出剑，没想到是对云安然出剑。
她是看清楚了，云安然与他关系不一般，他杀了陈凡，让她失去在意的人。
所以她要杀云安然，想让他后悔终生。
这可能吗？
不可能滴！
就算天底下所有女人死绝了，他顾青歌都不会有任何的悔恨。
顶多就是怀念一下！
这就是此刻的他！
女人于他而言，可以有，也可以没有。
有了他会珍惜！
失去了，也不会成为他心魔，阻拦他成长，成为他的绊脚石。
这不可能！
顾青歌拿出一个瓶子。
“长生仙液，可以让肉身蜕变为仙躯，我倒是要看看有没有这个效果。”
顾青歌呢喃，直接打开瓶子，把瓶子里面装着的长生仙液倒下去。
这个长生仙液是他在顾家的长生界里面签到得到的，没想到会在这用上。
晶莹的仙液泛着仙光，一股无比庞大的生命气息扩散开来。
它滴在云安然的脑袋上，刹那间就涌出无比可怕的青光。
不远处的羽清月也被这一幕吸引，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什么东西？”
“仙液吗？”
“竟然蕴含如此可怕的生命精气！”
羽清月低语。
她看着那已经没有气息的羽清寒，脸上的神情无比复杂。
她想过去抱一抱她，但是怕。
羽清寒做出选择的时候和她断了关系，就是怕牵连她，牵连古仙宗。
她过去，怕会惹怒顾青歌。
“清寒，你的死太不值了。”
她在心中呢喃。
那恐怖的仙液下，云安然不仅不会死，还会变得更加强大。
如此，羽清寒那一剑还不如斩向顾青歌。
说不定还可以割破点皮！
顾青歌倒完长生仙液，大手一吸，恐怖的吸力出现，羽清寒的尸体快速干瘪下去。
【叮！你成功击杀天命之女羽清寒，完成任务，奖励羽族镇族功法天羽屠龙舞，混沌补道仙液，反派点。】
【混沌补道仙液：仙境之下的所有境界的瑕疵都可弥补，让自身境界达到完美无瑕的程度。】
【天羽屠龙舞：羽族完整神通，集合攻击与速度一体的神通，化为万千羽毛，展现出屠龙术……】
任务完成，顾青歌只是看了一眼便没有心思。
他其实更喜欢的是任务2。
概念功法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可比什么神通要厉害得多。
“你很聪明。”
顾青歌退出系统，看向羽清月。
这个女人没有羽清寒那么冲动，竟然可以为了古仙宗隐忍下来。
“我怕死。”
羽清月低声回应。
“不！你不是怕死，你是怕古仙宗死。”
“你为了古仙宗，放下仇恨，选择隐忍，算得上是个好宗主。”
顾青歌说道。
“但算不上好姐姐。”
他说的很平静，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那些杀戮也似可有可无。
“技不如人，没有办法。”
“有时候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羽清月低声说道。
她现在摸不透顾青歌什么意思。
“倘若我要杀你？灭了你古仙宗，你会不会后悔自己现在这个选择？”
顾青歌走过去，伸手捏着那羽清月那精致的下巴，看着她说道。
她脸颊的泪痕是那么的明显。
“不会。”
“我别无选择，实力是一切。”
羽清月说道。
她知道，选择低头也未必可以活下来，但这不是必死啊。
只要有概率，那她就要如此选。
这古仙宗可是有着数不尽的弟子，乃是苍界最为强大的势力之一。
她不能不顾她们的死活。
“她看似愚蠢，其实精的很。”
“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想让前辈不要因为陈凡与她的事牵扯到古仙宗。”
“我知道，她并不是那样蠢的人。”
羽清月说道。
“你倒是实诚。”
顾青歌捏着那张清冷的脸，而后松开，又缓缓往上，抹去上面的泪痕。
这羽清月虽然是羽族，但幻化出来人族的身躯也是美的很。
顾青歌摸着那滑滑的脸，像是在摆弄一朵精致的盆栽。
“我说与不说，对于前辈而言，没有区别，前辈不可能看不出来。”
羽清月说道。
“那你们为何还要如此作态？”
顾青歌嬉笑。
他摸着那张脸，是那么的肆无忌惮。
羽清月微微仰着头，她看着顾青歌的目光，与之对视。
“或许出出丑态，前辈心情好了，可以饶了古仙宗上下一条命。”
她这般回答。
顾青歌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很好。”
“你这个回答让你捡回一条命。”
他松手，心念一动，九头太古魔神当即拉着战车动了起来。
“去古仙宗。”
“他们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表现。”
顾青歌淡然说道。
人，他杀的不少了，羽清月的死活，真的如同她自己说的那样……
看他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