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政站在堡垒前哨注视着涯源船队靠近而轻声道:
“这次对方要登岛了,待对方完全登岛再攻击,这样对方的驶回船队才会冲击着他们的主船队,这样我的船弩更能造成伤害。”
在吕政命令下,驻守将领并没有反击,而是任由天涯岛船只登陆,是靠港登岛的,二十万人,先是十几人的小船,再到上百人的大船,再到万料大船,一船船登港。
涯源的设想是靠小船先稳住港口,再大船靠港登岛的,但吕政并不反击,他们也放心靠港。
上千艘船只围在港口里,直至一批船队想驾离时,吕政却挥了挥手轻声道:
“攻击。”
一声角号响了起来,一支支骨箭升起,一声声号声响起,早在各堡垒据点的床弩开始射击。
正围在港口里的船队都没有预料到床弩的攻击,一支支带着猪油制的火箭攻击着船只。
围在一堆的船只难以躲避,一艘艘起火,他们前后不通,拥挤之下,船只一艘艘救火无望。
“快,撒离港口。”
登岛船队统将贺男望着一艘艘船只起火而急声地喊道。
但火势越来越大,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船员跳船逃生,他望着船只被烧毁而高声道:
“对方大有准备的。”
半个时辰下,就烧了五百多艘船只,但也有十万人登上基石岛,涯源望着起火的船只,与登上岛上的人而轻声道:
“船而已,我天涯岛能弄来一万艘,但敌人却要一一消灭。”
吕政盯着攻击完成后轻声道:
“转入攻防战,先令对方站稳脚根,待对方投入主前哨攻击后,再出兵反击,这样对方不会以为我方会出兵,只会以为我方死守。”
吕政人就在堡垒上,望着前哨堡垒,他喝了几口酒后,继续望着涯源船队。
而登上岛的先锋军统领花哨哨盯着前哨堡垒道:
“石老匹夫建的东西果然够硬。”
他挥了挥手道:
“整屯兵将,半个时辰后,进攻。”
他还是冷静地并没有马上进攻,而整理军队,三万人的先锋一个时辰后,才整理成阵。
花哨哨盯着前哨堡垒高声道:
“攻击,第一个登上堡垒之人,黄金万两,女奴百人。”
花哨哨想着涯源临战前的讲话,黄金,女人,都可许,只要灭了对方,他也大着胆而提黄金与女人。
花哨哨在从石震天里得知堡垒之后,他就带着登城梯过来,一个时辰之内,也处理妥当上百具登城梯。
登城梯一递,各士兵却开始登上前哨堡垒,但此时依旧没有见一箭,一物以反击。
花哨哨却警惕起来时,前哨堡垒统将保地地站出来望着底下的人而轻声道:
“反击。”
一锅锅煮沸的香油就是如此倒下去,并且到了临燃点,热油一下,底下惨叫响彻天地。
保地地拿过火把双眼嘲笑地丢了下去,瞬间大火猛烈而起。
还在前进的天涯岛士兵都心神巨震,花哨哨也胆寒地出声道:
“对方果然早有准备,但这香油花费可不少啊。”
就在对方胆寒之际,一侧的地堡里,瞬间跑了三千弓箭士兵,对的,这是一处藏兵洞。
士兵快速集群射击,数轮之后,士兵回撒一侧堡垒。
整个过程也不过半个时辰,花哨哨都还来不及组织人手进行攻击之际,对方已经按照计划回撒成功。
花哨哨注视着遍地惨叫,注视着自己一方还没有开始就遭遇折损,他狠声道:
“攻城,进攻,打下他们。”
花哨哨吼叫之下,第二批次攻击开始,此次一阵阵箭雨率先攻击,但早已经安排妥当的前哨堡垒各士兵却回撒,只留有警示哨兵。
三轮箭雨后,发现对方并没有回击,花哨哨大手一挥道:
“登城。”
听着还在惨叫的伤兵,第二批次的登城队开始搭着登城梯开始登城。
前哨堡垒哨兵一声哨口后,统将保地地再次站了出来轻声道:
“依旧是热油。”
士兵已经登城,弓箭难以射击,这也造就了保地地士兵极为安心地倒下热油,香油加热至临燃点的热油。
又一声惨叫声响起,保地地再次一把火把一阵大火突起。
花哨哨极为怒火喊道:
“给我进攻,不要让对方有喘息的机会。”
但大火与惨叫之下,进攻的士兵依旧吓得后退几步,更有者直接呕吐不止,哭声更是四起,更有者大小失禁。
花哨哨大怒而急声之下,登城继续,新一批次的登城士兵开始新一轮的登城,但此次一阵阵箭雨过来。
保地地开始集兵射击,弩兵更是开始挑选人而射杀。
一个时辰后,花哨哨望着堆积一地的死伤士兵而退至一里之外,也就是临近港口处。
初战的报文一传回涯源手里时,涯源大怒道:
“无能,一个堡垒都拿不下,我二十万士兵不就是挡在这里了。”
随后,他想砍杀花哨哨时,又想到初战不利而杀大将的影响后,他强忍着杀人而大声道:
“令他亲自攻击,一定要打下这一堡垒。”
堡垒是修建于高地上,都是砖石结构,上面还有铁汁加固,底下更是设计多边形形状,就没有一处是没有攻击点的。
花哨哨接到命令后,他望着前哨堡垒道:
“现在自由者下达了进攻的命令,诸将不准后退,全力进攻,我亲自领兵攻击。”
“将军,不如围而不攻,再绕过此堡垒而攻击。”
一边的副将烟基城提议道。
花哨哨望着左右,都有此意,他却长叹道:
“对方一看就知是准备妥当的,我们这么进去,有可能遭遇到打击。”
道了一句后,花哨哨却盯着前哨堡垒道:
“消耗掉他的士兵,只能如此我们才能拿下此堡垒。”
听到死亡通知似的,诸将大惊失色地望着花哨哨,花哨哨却轻声道:
“黄金万两,钱不是这么容易拿的。”
“将军,这得死掉多少人啊。”
烟基城质问道。
“多少?我二十万大军就挡在这里,那有不死人的战争。”
花哨哨道了一句后,他看向身边诸将道:
“大家去安排士兵,不准退,退一步即杀。”
“上战争兵奴吧。”
一边的统将森城出声道。
“也好。”
花哨哨应了一声后,诸将下去开始准备一轮死亡式冲击。
半个时辰后,更多的登城梯被抬来,然后一队队兵奴被逼着往前进攻。
保地地依旧使用热油,箭雨,弩兵反击。
一直战至天黑时分,保地地盯着休息的敌营而轻声道:
“今晚不能袭击。”
保地地想着择机袭击时,吕政也接到作战报文,注视着前哨堡垒大量杀伤敌军后,他喝了几口酒后轻声道:
“看来对方已经决心拿下这个前哨了。”
说着,他手指一划,前哨堡一侧的堡垒而道:
“不急,得等对方再死伤才得。”
随后,吕政下达补充前哨堡垒士兵的命令,更有美酒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