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最近那叫一个忙得晕头转向啊,到底在忙啥呢?嘿,原来是杨文江上次给他介绍对象后,这回又带来一个新的啦!
何雨柱一开始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毕竟自己现在小日子过得挺舒坦,没打算这么快找个伴儿。可当他看到杨文江那一脸真诚的样子,心就软了,实在不好意思直接拒绝。
这次情况比上次好多啦,起码姑娘还和何雨柱出去吃了两顿饭呢,这让何雨柱心里也燃起了一丝希望。不过呢,命运这家伙就爱捉弄人,两人虽然一起吃过饭,可感情还是没结果,最后还是吹了。
后来一打听,原来这姑娘是个实习护士,整天就想着转正的事儿,根本没心思谈情说爱。谁能想到呢,最后她转正了,这一转正,何雨柱可不就被嫌弃了嘛。
瞧着杨文江那拉得老长的脸,何雨柱心里多少也能估摸个大概,这年头要想顺顺利利转正,哪能那么容易哟,估摸这姑娘背后肯定是使了不少不为人知的劲儿呢。
没过多会儿,杨文江又给他介绍了个对象,这回的姑娘在银行上班,看着挺不赖的。何雨柱也上心得很,没多大会儿就和人家爹妈见了面,两边都觉着对方挺合适。
可谁能料到呢,就在一切都好像要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女同志突然就出差去了。等她回来之后,竟然想都没想就跟何雨柱提了分手,这突然的变故让何雨柱一下子就懵了……
杨文江还想再给何雨柱牵红线,何雨柱赶紧摆手:“杨干事,我这最近相的亲太多啦,得缓缓,换换心情,等过些日子再说哈!”
杨文江心里也直叹气,何师傅这么好的人,咋就这么不顺呢。“成,何师傅!那我先帮你留意着,过阵子给你介绍个更棒的!”
何雨柱也挺无奈的,杨文江倒也不是不帮忙,就是他挑的对象都太高端了,护士、银行员工啥的,人家哪能看得上厨子呀!
家里虽然没意见,可何雨柱还是能感觉到有点别扭。最可惜的就是那个银行的姑娘,手也牵了,嘴也亲了,就差临门一脚了。唉,只能说他俩没缘分。
何雨柱也去问过,可看她那支支吾吾的样子,何雨柱也就不问了,心里也清楚,估计是出差的时候碰到更好的了!
易中海这会儿正悠哉地坐在家里呢,脸上的笑容灿烂得都能照亮整个屋子啦,心里更是像开了花似的美。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被老天爷特别偏爱呀,每次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呢,傻柱那让人哭笑不得的相亲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黄了。看着这情况,他觉得聋老太太说得真对,这找对象要是没有老人帮忙,可真是难成事儿。
再看看另一边的贾张氏,听说何雨柱相亲居然连续三次都惨遭背叛,她先是呆住了,然后就把这事儿当成了一个超级大笑话,和周围的街坊邻居们凑到一块儿,像夏日里的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谁能想到,才过了不到一天,这事儿就被杨文江给揭发出来了。在大家面前,贾张氏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给何雨柱道歉,那表情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这会儿的贾张氏,心里那叫一个不服气呀,脑子里转着好多好多的想法,想要找个借口反驳一下。
可当她一看到杨文江那锐利的眼神,立马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所有的反抗念头都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她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不肯低头认错,那等着自己的,肯定就是那吓人的劳动改造。她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只能乖乖地低下头,接受这个让她丢尽脸面的结果。
这天一下班,何雨柱就愉快地吹着口哨,蹬着那辆跟了他好些年的破车子,不紧不慢地朝着热热闹闹的菜市场奔去。昨天雨水跟他讲,霍老师和王文林今儿个晚上要来,还拍着胸脯保证说要再好好宽慰一下最近有点小失落的何雨柱呢。
一想到这个,何雨柱就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嘿,想蹭饭就直说呗,还弄这些花里胡哨的借口,可真够麻烦的。”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还是挂起了一抹无可奈何的笑容。
等何雨柱一路“咯哒咯哒”着回到熟悉的小院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惊讶得合不拢嘴。
只见那闫阜贵这会儿正笑得像朵花儿似的,和王文林聊得热火朝天,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何雨柱心里头直犯嘀咕,这闫阜贵平常可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今天咋这么积极地来找王文林唠嗑了呢?
何雨柱正站在那儿发愣呢,闫阜贵眼尖,一下就瞅见他回来了,赶忙满脸堆笑地说:“柱子,你可算回来啦。我这儿有急事,得赶紧去处理一下,你先和王老师好好聊聊哈!”话刚说完,闫阜贵就像脚底抹了油一样,“嗖”的一下就跑没影儿了,那速度快得,就跟后面有一群小鬼在追他似的。
看着闫阜贵落荒而逃的背影,何雨柱一脸的惊讶,心中暗暗思忖:“这闫阜贵平时可是个贪小便宜没够的人,不蹭顿饭吃那都跟亏了几百块似的,今儿个怎么就这么着急走了呢?难道真的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怀着满心的疑问,何雨柱转身看向王文林,皱着眉头问道:“老王,这闫阜贵到底咋回事啊?这可不像是他的性格啊!往常他要是听说有好吃的,那不得像只苍蝇似的立马凑过来,今儿个怎么就这么反常呢?”
王文林也是一脸的郁闷,摇了摇头说道:“这我还真不清楚,刚才我们聊得好好的,他突然说有事就跑了,我也觉得很奇怪呢。”
这时候,那霍老师施施然从厨房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期盼的笑,高声喊道:“哟呵,老何可算回来啦,快快亮一手吧,我这边都拾掇好了,等得花儿都谢了!”
何雨柱一听,脸上立马绽放出绚烂的笑容,一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一边乐呵着回应:“老霍啊,你如今的手艺那是相当了得啦,尽管放开手脚去干,哪还用得着等我回来哟!”
霍老师连连摆手道:“别别别,我有多大能耐,自己心里可跟明镜儿似的。我就做了炒鸡、红烧肉这些比较费时的菜,剩下那些炒菜的活计嘛,还得靠你呀,我这火候总是拿捏不准呢!”
说着,他忽地像想起了啥,赶忙问道:“对了,闫老师呢?不是说要留下来一起吃饭的吗?咋这会儿就溜了呀?他们在这儿都待了一下午了呢!”
何雨柱听后,眼睛眨巴眨巴,嘴里嘟囔着:“一下午?”
这时候,雨水在旁边乐颠颠地插话道:“我们可是一块儿回来的哟,闫老师一直就在这儿呢,被王老师给拖住了,一直在那儿唠嗑呢,你瞧,水都喝了三暖瓶啦!”
何雨柱一听,嘴巴张得老大,满脸都是惊愕,难以置信地说道:“啥?三暖瓶!这么多?”紧接着,他不由自主地向王文林瞅去。
王文林这会儿也是惊得合不拢嘴,结结巴巴地说:“雨水,我们真喝了这么多水吗?我咋感觉没这么多呢,我和闫老师就是聊聊天而已呀,咋会喝这么多水呢?”
霍老师微微眯起眼睛,调侃道:“嘿呀,你可得好好瞧瞧这时间呐,从中午那会儿回来算起到现在,那可过去了老长一段时间啦!
闫老师呢,也就是中午蹭了顿好吃的,结果却被你这么一通‘折腾’,都整整一个下午啦!
我瞧着啊,要是他今晚再吃上这顿饭,依你那性子,非得拉着他一直聊到天亮不可呢!”
王文林听了这话,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挠了挠头,连忙说道:“不至于啦,不至于,我哪有那么多话可说呀。今儿个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感觉跟闫老师特别投缘,聊得格外畅快!”
此时的闫阜贵,那真是后悔得肠子都快青了。中午不过是一时嘴馋,蹭了那么一顿饭,谁能想到现在自己整个儿人都跟个水桶似的,走起路来都能清晰地听到肚子里的水在晃荡呢。
而且啊,这中午加一下午的时间,完全把自己下午出去钓鱼的计划给耽误了。他心里那个急呀,简直是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了。要是再让王文林缠着他聊到半夜三更,那他明天可就没办法出去钓鱼啦。要知道,那可是钱呐,一想到这儿,他的心都在滴血呢。
闫大妈瞧见闫阜贵回来,不禁诧异道:“老闫,你咋回来啦?不在柱子家吃啦?”
闫阜贵哭笑不得地拍拍肚子,“今天可饱了,被王老师灌了个水饱,啥也吃不下啦。再不走,今晚怕是回不来咯。”
闫大妈笑嘻嘻地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呗,说不定还能省出明天的饭呢,多划算!”
闫阜贵白了自己媳妇一眼,“这账可不是这么算的,我是喝水喝饱的,又不是脑子进水了。在何家再待下去,明天钓鱼就耽误啦,蹭那两顿好吃的,哪有挣钱补贴家用重要!”
闫大妈听了,这才恍然大悟,“老闫,还是你有主意!那今晚你还吃不吃啦?”
闫阜贵摸了摸肚子,“不吃啦,你们吃吧。我早点睡,明儿个早起去钓鱼,争取把今天亏的给补回来。”
闫大妈瞅了瞅外面亮堂堂的天,哟呵,这都快夏至啦,大白天的睡觉,合适不?她可不知道,闫阜贵还在那儿赌气呢!
就在何雨柱和王文林讨论闫阜贵回不回来时,聋老太太在家忽然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
说起来,自从何雨柱把厨房搬到东耳房,又开了向东的窗户,院子里的人就很难闻到炒菜的味道啦。
不过像炖鸡炖肉这种耗时久的,那香味还是会自然而然地飘出来。
聋老太太在家馋得直咽口水,她心里清楚,傻柱刚下班这不可能是他做的,可这香味也着实不错。想想她年轻的时候,想吃啥下面马上就有人给她端过来,哪像现在要啥没啥。再看看易大妈端过来的那些烂菜叶叶,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噔噔噔”就出了门。
聋老太太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这易中海也太抠搜了,每个月赚那么多钱不花留着干啥,都给儿子,以后他儿子肯定不会给他养老。
这时候正在家吃饭的易中海突然打了个寒颤,“怪了,大夏天的咋还打寒颤呢!”
易大妈乐了,“肯定是晚上贪凉,把被子掀了着凉了,等会儿多喝点菜汤,发发汗就好啦!”
易中海瞅了瞅四周,压低声音说:“今天别吃太饱哈,我又买了些卤肉。晚上吃,你带孩子挺辛苦的,得好好补补。”
易大妈一听,眼角都笑出了褶子,这日子过得可真是美呀。要是能大大方方吃肉就更好喽。
易中海曾经跟她说过,半夜吃一个是为了避开院子里那些爱嫉妒的人,另一个则是为了躲聋老太太。要是不送给聋老太太,院子里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话呢。
正琢磨着,易大妈被一阵声音打断,原来是聋老太太拄着拐棍走过来了。
聋老太太瞅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跟自家的如出一辙,真不知道易中海咋能受得了,每天干那么多体力活,也不吃点好的。
易大妈赶忙乐颠颠地起身:“干妈来啦,是不是没吃饱呀?快来一起再吃点!”
易中海也跟着说:“干妈,您快坐下,有啥事儿您尽管吩咐,咋还亲自跑过来了!”
聋老太太用拐棍在地上轻轻敲了敲,“中海啊,我让你来给我养老,是盼着跟你享清福的,哪成想现在跟着你受苦哟!
这都是些啥菜呀,老太太我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咬不动啊,我就想吃点好的!”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耍起了小性子,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干妈,我真不是不想给您买好的。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这栎枫还小,到处都要花钱,再加上翠兰身体也不好,得一直吃药呢!
这样吧,等过两天我发了工资,就去买点肉,咱们包饺子吃,好好改善一下生活!”
聋老太太瞅了易中海一眼,“傻柱家正在做好吃的呢!”聋老太太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易中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才不想去招惹何雨柱呢,毕竟自己有儿子有徒弟。看着聋老太太那馋样儿,心里嘀咕着:自己最近和聋老太太吃的都一样啊,不至于馋成这样吧。
易中海怕是把自己和媳妇半夜偷吃卤肉的事儿给忘喽,除了这个,其他时候他可都是和聋老太太吃一样的。
易中海一咬牙,“干妈,我去街上给您买点卤肉回来,咱就在家吃,咋样?”
聋老太太不吭声,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易中海。易中海没辙了,“那要不,咱们去傻柱家借点儿?”
这话一出,聋老太太的脸上立马就乐开了花。“好好好!”
易中海颇感无奈,搀扶着聋老太太出了门,回头瞥见有些忧心忡忡的易大妈,便向她投去一个让人安心的眼神。
易大妈心里暗自嘀咕,这聋老太太也太能折腾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挑剔,现在有人照顾,吃喝不愁,多舒坦啊,非得找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吃,可真会刁难人。
何雨柱正和霍老师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院子里忽然传来敲门声,两人相视而笑。
何雨柱乐呵呵地说:“我看呐,八成是闫老师回来了,他要是没蹭到饭,今晚怕是要睡不着了!”
霍老师也跟着笑了起来,“那可不能让他白吃,今天得让他放点血才行。”说完,他朝着屋里正在和雨水看小人书的王文林喊道:“老王,闫老师又回来啦,今天就看你的了,看能不能从他那儿捞点好东西!”
王文林听后,喜笑颜开地说:“真的?那我可得跟他好好唠唠,让他明天弄条鱼来,咱们再好好吃一顿!”
何雨柱笑着说:“我正好做一道水煮鱼,咱们可以好好吃一顿!”
三人哈哈大笑,兴高采烈地朝院门走去。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心里也觉得奇怪,这院子里又喊又叫的,到底是在干啥呢!
“吱呀!”门开了,“闫老师,刚才我们还在说……”王文林的话突然停住了,何雨柱和霍老师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