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她飘了
作者:陶今   七零冷艳翻译官被病娇军官盯上了最新章节     
    去年十一月份她跟大队部提了一嘴增设托儿所,为厂里已婚已育女工分分忧。
    这学期就安排上了,大队干部办事效率值得肯定。
    “不错,两个孩子都安置好了,你可以放心上班。”
    “嗯呐。”冯翠萍挽起袖子帮林听晚洗酸枣。
    林听晚从兜里掏出手帕把手擦干净,去蓝湘家对埋头画图的顾嘉卉说,“你去找王援朝要萍姐和恬恬的头花。”
    “援朝哥怕耽误事儿,早就把头花放我这里了,我马上给你拿,你看看这个。”顾嘉卉把废稿翻出来放在桌子上,匆匆去卧室。
    林听晚拿起来发现上面有几处水渍,图就画了几笔。
    如果是顾嘉卉自己溅上的水,刚画的图撕了重画就行。
    还留着给自己看,显然不是自己溅上的。
    蓝湘家每天都有厂领导进出,谁干的?
    顾嘉卉把头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是你要的头花,稿纸上面的水是蓝湘昨天晚上洗衣服的时候给我溅上的。
    如果不小心溅上就算了。
    她是故意的,最近看我都拿下巴看,可了不得了!
    蓝厂长,好大的威风。”
    林听晚也有所察觉,蓝湘有点飘。
    放下稿纸,拿着头花观摩。
    顾嘉卉家里从林听晚离开后,冯翠萍一下子感觉房间里的温度降低了不少。
    静静和恬恬缩在她腿边。
    恬恬看锅里的酸枣。
    静静踮起脚尖悄悄看坐在灶前抽烟的陆柏舟。
    陆柏舟抬头看过去。
    静静缩回脑袋,浑身颤抖得很有节奏。
    猫了一会儿又踮起脚尖偷瞄陆柏舟。
    冯翠萍发现她的小动作,忍俊不禁。
    这就是听晚说的,又菜又爱玩。
    林听晚回去把大头花给冯翠萍,小的给恬恬。
    “一天一个样式换着戴,一周戴完后第二天从头开始。”
    冯翠萍和恬恬欣然点头。
    静静望着林听晚手里最后一朵小头花,“林姨,我,我也有头发。”
    她把帽子取下来,拽拽自己才三厘米左右浓密的头发。
    “你看,好长。”
    现在的头花都是带胶圈的,静静头发太短扎不上,林听晚也把那朵头花给了静静,给孩子看着玩儿吧。
    静静眉开眼笑,捧着头花跌跌撞撞往外面跑。
    “妈妈,我回去了。”
    “把帽子带好,慢点走,恬恬你送妹妹回去,别过来了,把我布置的作业写一写。”
    “好的妈妈。”恬恬捂着装头花的小兜兜追上静静,牵着她的手往家走。
    静静捏着头花望着恬恬傻笑,“姐姐,我也有头花。”
    “嗯,我看到了,静静的头花最漂亮。”
    “姐姐的,妈妈的头花也好看。”
    姐妹俩互吹着走远。
    抄着手等酸枣煮出来的林听晚感叹,“恬恬是个小天使,她和我们家小菊性格有点像,与姐妹相处的时候总会给对方的情绪价值拉满。
    谁跟她们相处都会特别舒服。”
    “恬恬以前只是懂事,你说的那个情绪价值是她跟小菊学的。
    林小姑四个孩子,各有千秋,我最喜欢小菊,除了你说的这个情绪价值,我觉得吧……
    还有一种我都不具备的素质。”
    “小菊情绪稳定,少年老成,像个老干部。”
    “对对对,就是这样。”
    “小梅是个女汉子,爱玩爱闹,小菊的性格形成跟她有直接关系。
    老大不稳重,逼着老二稳重,上能照顾父母,下能照顾妹妹。
    孩子多的家庭需要一个内核稳定的孩子。
    小姑小姑父很幸运,老大不靠谱,老二顶上去了,承担了老大应该承担的责任。
    你家两个姑娘也不错,静静嗓门儿大,好奇心重,乐感不错。
    可以引导她学唱歌。
    你跟嘉卉交流交流,她以前在文工团待过一段时间。”
    “是吗?回头我和嘉卉谈谈,我家恬恬呢?”
    “恬恬越来越有大姐的风范,她很懂事。
    孩子懂事,说明大人不懂事,你们之前的婚姻生活给恬恬造成了一些影响。
    等她长大了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会发现,她没有童年!”
    冯翠萍叹了口气,“我也发现了这一点儿,一直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孩子还小,性格可以塑造,你们慢慢摸索。”
    “好,好在还有时间。”冯翠萍庆幸。
    “这段时间我挺忙的,也没怎么见过你,王桂香给四哥写信了吗?”
    “没有!”冯翠萍哈哈笑。
    “前阵子她去卫抗美婆家,让卫抗美帮她写信。
    被卫抗美婆婆发现赶走了,信没写成。
    卫抗美婆婆闹分家闹了好多天,被人劝和和卫抗美达成了不给老四媳妇写信就不分家的约定。
    我娘去全公社的生产大队知青点打招呼了,还去找了公社专门帮人写信的张秀才。
    村民,我爹打了招呼。
    现在没人接她写信的活儿。
    大家看到她都躲。
    昨天我去给石头送饭,遇上她去饰品厂交头花,感觉她蔫巴巴的。
    她找我借路费去老四部队,我心想你可拉倒吧。
    老四才去当兵媳妇就去探亲,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四是多大干部呢。
    她去部队告我们一家的黑状,我没借。
    今天吃晌午饭的时候二弟妹三弟妹说老四媳妇找她们借钱,她们没借。
    我也提了一嘴老四媳妇借钱的事情,爹娘焦头烂额。
    招工进厂那些村民手里有钱了,很可能借钱给老四媳妇。”
    林听晚一阵唏嘘,“大队长和婶子也算有见识的人,怎么会……”看走眼,娶这样的儿媳妇回家?
    “她在娘家各方面都挺好的,排行在中间,我娘觉得像当年的自己。
    老四去当兵后她的性格全暴露了。”
    林听晚摇头,“婶子犯了主观主义错误。
    家里排行中间的人很吃亏。
    老儿子,大孙子吃香。
    老大是头一个孩子,吃香。
    排行中间的上被老大老二盖住光芒,下被弟妹抢去风采,好吃的轮不到她,破衣服都是她的,长此以往性格多多少少有些问题。
    你没听人说嘛,嫁人不能嫁排行中间的,爹不疼娘不爱,活像地里的大白菜。”
    在家里排行老三的陆柏舟,“……”
    这是哪个棒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