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我只是通过译文了解中国,可后来认识了我的朋友‘文’以后,我又通过‘文‘来了解中国,当我和‘文‘ 越是接触下来,我就越是对中国文化感兴趣,特别是中国古代的诗词,太有诗情画意了。
再后来我就开始跟着‘文’学汉语,而当我学习了汉语后,我才真正的了解译文和中国语言文字之间的出入有多大,有很多文字的意思译文根本就翻译不准确,只能是似是而非。
中国的语言文字,含义清皙明了,一看就懂,一看就明白,决不含糊其意。”
“哇!教授,想不到你这么推崇中国语言文字。”
“是的,中国文字绝对是象形文字遗留下的产物,在世界范围内,没有第二家。”
接着崔文就把大家往里面带,进去后,首先是一个大广场,广场中央是高十五米的三人雕像,围绕雕像的是中央花园,广场周边是通往各区域住宿的中英文路标显示牌。广场东侧是功能大楼,一楼休闲大厅(主营咖啡)和住宿登记处,二楼是餐厅,三楼保龄球馆,台球室,乒乓球室,网球室,棋牌室等,四楼是游泳馆,淋浴间,桑拿房,搓澡间,按摩间,五楼则是商场、超市,六楼则是能够容纳千人的大型会议厅,电视直播间,顶楼,露天茶座。”
而通往各区域的通道都是各种各样的鲜花通道,同时鲜花通道既是隔开各区域的壁障,又是连通各区域的方便之门,并且既有人行道,也有轨车道,你如果不想走路又或者行李很多,那么你可以选择坐轨道车,如果不想坐车,你也可以选择走路。
并且,在二楼的餐厅,你可以品尝到世界很多地方的特色美食。
崔文带着云霄他们到处转,几人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到处都感到稀奇!
再说,刘珍带着无忧回到家里后,刘珍就去了洗手间,无忧赶快朝厨房跑去,到了厨房后,他看父亲还在忙,于是,就把父亲叫了出来,悄悄的说道:“爸爸!我和夏叔叔用计,已经让珍姨家的所有人都表明了态度,如今只剩下珍姨还没搞定,珍姨说必须要让你自己去给她说,否则,她就只当我在开玩笑,回北京后,她就不会再到这里来了。
“啊!你珍姨真的这样说的吗?那我该咱说啊?”林永业大急。
小无忧忍住笑说道:“爸爸!我只是个三四岁的孩子啊!我能帮你让珍姨的家人表明态度,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其他的只能靠你自己了。”
“我知道,可我脸皮薄,拉不下这张老脸啊!”
“哎!那你就一辈子打光棍吧!我帮不了你了,你们大人的世界真复杂,明明很简单的事,非要把事情弄得那么弯七八拐。”
说完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恰好就看到刘珍从洗手间出来,他赶快大声的对林永业说道:“爸爸!我想睡觉了!”
“哦!那爸爸送你回去睡觉吧!”林永业也没有多想。
他把无忧抱了起来,放到了腿上,然后他滑着轮椅朝他房间走去。
无忧也不知道是真的瞌睡来了还是装的,林永业把他刚一放腿上,他就闭上了眼睛,等到了房间门口的时候,他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而这时刘珍也看到了父子俩,她看无忧睡着了,就把他从林永业的腿上把无忧抱起放到了床上,又熟练的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她就打算从林永业的房间退出去,可她刚转身,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捉做了。
林永业红着脸说道:“刘珍!对不起,我嘴笨,再加上我失去了双腿后有些自卑,所以,在面对你的时候我总有些没有底气,可是,如果我再不说的话,我可能就会真的失去你了。
阿珍,你是个好姑娘,在你面前我真的有些自惭形秽,我不但结过婚,而且还失去了双腿,并且还有个孩子,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我都配不上你。
可是,从第一天见到你后,我的脑袋还有身心装的都是你,我快要枯竭的心脏,又充满了活力,我就像个懵懂而又未经人事的小伙一样,开始暇想,憧憬着我们的未来。
阿珍,我不敢保证能给你大富大贵,但是,我敢保证这辈子让你衣食无忧,我会让你幸福快乐的过一生!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我对你的承诺。”
刘珍闻言早已泪流满面,她慢慢的蹲了下来抓着林永业的手说道:“永业!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好父亲,你把无忧培养得那么优秀,一般的男人在你这种情况下,可能就颓废了,自暴自弃、自怨自唉!可你不但没有放弃自己,也没有把对生活的不公情绪发泄在孩子的身上,并且还用心的教导无怃,让他小小年纪就变得那么睿智坚强,所以,我觉得将来你一定也是个好丈夫。
我没有谈过恋爱,我不知道恋爱中的男女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但是,我对你的感觉就是:你是我刘珍这辈子一定要嫁的男人,无论如何我都要抓住你,你没有双腿,我来充当你的双腿;你不能做的事,我来替你做。
对无忧,我也会视如己出,我也不需要你给我大富大贵!我只希望你能将你的余生放心的交给我刘珍来打理。
我希望你前半生的不幸与痛苦,我用我的后半生来为你抚平!也希望我们能厮守一生!幸福快乐一生!”
“好好好!珍儿!谢谢你!你一定是上天派来的仙女,让你来振救我这颗破碎的灵魂,我此身知足了。”林永业满含感情的说道。
然后他又像是想起什么说道:“对了,珍儿!我现在还没有离婚,所以,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只有等半年后,我的腿安了假肢,并且正式上班了,我才能回去离婚,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争夺无忧的抚养权,珍儿,你愿意等我吗?”
“傻瓜,我知道你没有离婚啊!你现在急着向我表白,不就是想要我的一个承诺吗?
既然我们已经把话挑明了,那你还担心我不愿意等你吗?那样不是让无忧的苦心也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