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紫宸一路上不辞辛劳地询问了好几个路人,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得知了汪永顺的具体住处。
她怀着满心的期待与不安,快步来到那扇门前。
“咚咚咚……”清脆而有节奏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也让正忙于手头事务的汪永顺不得不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
只见他眉头微皱,灵觉迅速向外一扫,瞬间便看清了站在门外、一脸忐忑的桂紫宸。
此刻的桂紫宸双手紧紧握着一床用金蚕丝精心制作而成的被子,仿佛这床被子便是她全部的勇气和希望。
“何事?”汪永顺的声音从门内传出,带着一丝疑惑和威严。
听到问话,桂紫宸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我……我是来侍寝的。”
话刚出口,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心跳更是快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然而,汪永顺听完这句话后却是一愣,紧接着像是被呛到一般咳嗽起来:“啥?啊!什么?咳咳!我这里不需要,嗯!这里的空地不少,你自己动手搭建一个木屋吧。”
说完这番话,汪永顺只感觉自己的小腹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心中暗自思忖:“少年果然是骚年啊,小姑凉如此主动大胆,不过好在俺道心坚定,如若不然,这位姑娘你可就危险喽,趁着本少尚未生出邪念,还是赶紧让她走吧!”
桂紫宸听了汪永顺的回答,原本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松弛下来,但与此同时,一种深深的失落感却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不禁暗暗叫苦:“难道主人根本看不上我?不可能呀,我可是对九阳境都大有益处的极品炉鼎啊!或许只是主人未曾留意罢了,这可如何是好?到底该怎样跟他说明我的价值呢?”
想到此处,桂紫宸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她的眼中放出光彩。
“嗯!主人,紫宸的资质,您难道真的不需要检查一下吗?”桂紫宸娇嗔地说道,那软糯甜腻的嗓音仿佛能滴出蜜来,即便是那些修为高深、心境如止水的高阶修真者,恐怕也难以抵御这般魅惑。
只见桂紫宸轻移莲步,袅袅娜娜地走到汪永顺跟前,微微仰起头,一双美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
她朱唇微启,吐气如兰,轻声细语间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桂紫宸心道,“以我的资质,主人一定会满意的。”
然而此时的汪永顺却正襟危坐,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紧紧咬着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拼命压抑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望。
因为他深知,桂紫宸这种无意间流露出的魅力,远比她刻意施展的媚术更为致命。
“不用了,你下去吧!”汪永顺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目光不敢与桂紫宸对视,生怕再多看一眼便会彻底沦陷。
桂紫宸见此情形,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她乖巧地点点头,转身缓缓离去。
就在她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忽然停下脚步,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道:“是我的胸不够大,还是屁股不够翘呢?为什么主人对我总是这么冷淡……”
尽管桂紫宸的声音很小,但以汪永顺的修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他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鼻腔一阵发热,险些喷出鼻血来。
心中暗骂道:“如今的小姑娘啊,怎么一点都不懂得自我保护呢?如此不知矜持,将来可如何是好!还好本少道心坚固!好险!天生媚体果然难以抗拒。”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疾风呼啸而过,紧接着一道白色的影子如闪电般疾驰而来。
那道影子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了一条宽阔壮丽的银色瀑布前。
只见那瀑布犹如银河落九天一般,从高处奔腾而下,水花四溅,水雾弥漫,声势浩大。
然而,就在这惊涛骇浪之中,却有一个身影毫不畏惧地逆流而上。
他身形矫健,如同一只敏捷的灵猴,在陡峭湿滑的岩石上跳跃攀爬着。
每一步都稳如泰山,仿佛与这汹涌澎湃的水流融为一体。
好不容易,这个身影终于成功登上了瀑布的顶端。
但他并未停歇,而是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再度飞身落下。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他不断重复着这惊险刺激的动作,犹如不知疲倦的飞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整一炷香的工夫之后,这个身影方才缓缓降落在瀑布下方水潭边上的一块巨大石头之上。
他轻轻喘了几口气,然后双腿盘起,稳稳地盘膝坐在石头中央。
待气息渐渐平稳下来,他那张被水雾打湿的面庞也清晰可见——此人正是汪永顺!
只见汪永顺站定身形后,周身原本有些紊乱的气息逐渐变得平稳起来。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口中喃喃自语道:“心火好灭,身火难降啊!”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
“不行,这小姑凉若是一直待在我身边,必然会对我的修行造成极大的干扰。”
“可若就这样莫名奇妙地叫她离开,似乎又不太妥当。唉,真是令人头疼啊!”
“妈的,史啸你这个臭小子,可真是给本少爷弄了一桩棘手的烂事哇!”
汪永顺一边叹气,一边眉头紧锁,心中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怀着纠结烦闷的心情,汪永顺缓缓踱步回到了自己的木屋前。
当他抬手推开房门时,眼前的景象却令他瞬间瞪大了双眼。只见桂紫宸身着一袭轻薄如蝉翼的纱衣,慵懒地横卧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白皙如雪的肌肤以及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迷人魅力,仿佛一道闪电直击汪永顺的心窝,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腾起一股无名之火。
桂紫宸听到开门声,连忙坐起身来,娇柔的声音响起:“主人,您回来啦,紫宸特意给您熬了一碗香喷喷的粥呢。”说着,她还轻轻捋了一下耳边垂落的发丝,动作优雅而妩媚。
汪永顺喉咙滚动了一下,轻咳一声掩饰住内心的躁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地道:“嗯……夜深了,倒是本少考虑得不够周全,既然如此,那你今晚便在此处歇息吧。”
说罢,他不敢再多看一眼桂紫宸,匆匆转身走到桌旁坐下,拿起一本书佯装翻阅起来,但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刚才看到的那副诱人画面,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嗯!罢了,看样子,你在家中以前也是个被众人呵护、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让你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儿来搭建木屋,确实是有些为难你了,这木屋啊,就算我送给你的礼物吧。”汪永顺轻声说道,他的目光落在桂紫宸那略带委屈和无奈的脸上,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之情。
话音刚落,汪永顺便转过身去,迈着坚定而沉稳的步伐缓缓离开了房间。
随着房门轻轻合上,房间里只剩下桂紫宸一个人的身影。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汪永顺离去的方向,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桂紫宸依旧沉浸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
就在这时,一张洁白如雪的手绢如同从天而降般出现在她的眼前。
与此同时,一道温和且充满磁性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悠悠地飘进她的耳朵:“别哭啦,再哭下去,眼睛都要哭肿了,到时候可就不好看喽。”
桂紫宸下意识地抬起头,视线与那张熟悉的脸庞相遇。
近在咫尺的距离下,她能够清晰地看到汪永顺那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以及微微上扬的嘴角。此刻的他,不再像远处望去时那般出尘飘逸,而是多了一份温暖和亲切,宛如春日里和煦的微风,轻轻地拂过桂紫宸的心间,让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这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使得桂紫宸原本慌乱的心跳变得愈发急促起来,仿佛有一只小鹿在她的胸腔内乱撞。
她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汪永顺,一时间竟忘记了哭泣,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如梦似幻的微醺状态之中。
世间怎会有这般拥有绝世美颜的男子?
桂紫宸望着眼前之人,在心中忍不住连连惊叹。
她痴痴地凝视着,口中喃喃自语道:“呵呵!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是我的主人!”
此时,桂紫宸那无比炙热的目光直直落在汪永顺身上,令得后者浑身上下都感到极不自在。
一瞬间,汪永顺脑海里猛地浮现出宁若朦临走之时,趁着他毫无防备突然偷袭亲吻他的场景。想到此处,他不禁暗自嘀咕起来:“这桃花一多啊,还真是个大麻烦!”
然而,尽管心里这么想着,但当看到桂紫宸那呆愣愣的模样以及眼角挂着的泪珠时,汪永顺终究还是心软了下来。只见他轻柔地伸出手,替桂紫宸擦拭去脸上的泪水。
可是有些话,他觉得还是必须要和她说清楚才行。
于是,汪永顺微微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对桂紫宸说道:“以后,没有本少爷的允许,你绝对不能随意来打扰我,听明白了吗?”
听到这话,桂紫宸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般,赶忙乖巧地点了点头,并压低声音回应道:“明白,主人。”
她如此听话,汪永顺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开口吩咐道:“这座房子就留给你住了,如果史啸他们有事过来找我,你就让他们到瀑布那边去找我就行。记住了没?”
桂紫宸连忙再次应声道:“记住了,主人。”交代完这些之后,汪永顺便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去,只留下桂紫宸一个人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依恋与不舍。
桂紫宸的内心此刻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着感动之情。
想当年,她自幼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满、衣食无忧的家庭之中,受尽了亲人们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呵护。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家族惨遭灭门之祸,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彻底打破了她原本平静而美好的生活。
自此以后,她孤身一人踏上了漫长且艰辛的旅途。
一路上所遭遇的种种经历,使得她深切地领略到了人性的丑恶和阴暗面。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修真者们相互算计、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之事屡见不鲜。
尤其像她这般拥有特殊体质之人,更是时刻面临着重重危机与挑战。
回想起当初得知自己即将成为一桶金女仆时的情景,桂紫宸的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阵深深的恐惧感。
毕竟关于元家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则传闻:那位名为一桶金的主人,竟然是一个身高仅有三尺的矮冬瓜!
可是就在今天,当她真正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人物时,却瞬间被其独特的魅力所吸引,可谓是一见钟情。
如此风度翩翩、气质出众的主人,如果只是将她当作修炼所用的炉鼎,那么或许她并不会表现出过于强烈的反抗情绪。
汪永顺此刻哪有心思去理会她那如潮水般翻涌的内心世界。
他脚步匆匆地赶到瀑布旁边,目光迅速扫过四周后,精准地找到了之前偶然间发现的一处崖洞。毫不犹豫地,他猫着腰钻进了洞中。
这处崖洞内部颇为干净整洁,完全没有任何动物在此栖息过的迹象。
洞内空间出乎意料地宽敞,足以容纳数人同时活动而不显得拥挤。
汪永顺不敢掉以轻心,他先是走到洞口外,双手快速结印,施展出一道封闭阵法将洞口牢牢封住,以防外界的干扰或潜在的危险侵入。
紧接着,他又掏出一张闪烁着微光的警戒符,小心翼翼地贴在了洞口旁的石壁上。做完这些防御措施之后,他方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挥,一枚古朴的储物戒指出现在他的手指上。
光芒一闪,一堆琳琅满目的生活用品从戒指中倾泻而出。
他有条不紊地将这些物品一一整理摆放好,直到一切都井然有序,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缓缓坐了下来,稍作歇息。
然而,仅仅过去了不到半个时辰,原本紧闭双眼、看似沉睡中的汪永顺突然睁开了双眸。
此时的他已然神采奕奕,精神饱满得仿佛刚刚经过一场深度修炼一般。
原来,随着他功力的日益深厚以及境界的圆满达成,他对于睡眠的需求已经大幅减少。
如今的他,往往只需稍稍休息半个时辰,便能让自己全天都保持充沛的精力,应对各种挑战与艰难险阻。
汪永顺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那块已然残破不堪的兽皮,目光专注而炽热,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一般。
他轻轻地将其展开,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上面所记载的神秘分神术。
对于“玄神宗”这个陌生的名字,汪永顺曾向宁若朦询问过,但就连见多识广的她也表示从未听闻,并承诺回宗之后定会向她的师傅请教一番。
所谓分神术,听起来似乎简单易懂,无非是将自身的灵体分裂成若干份,而每一个新生的灵体都等同于原本的自我。
这些新诞生的灵体既能够去夺取他人的躯体据为己有,亦能选择重新投胎转世,如此一来便等于给自己增添了数条性命。
然而,这看似神奇的法术实则暗藏玄机,分神术共分为九重境界,每一重所能达到的效果皆不相同。
以目前这块兽皮上所记载的第一重为例,仅能分割出一道灵体而已,不仅如此,施展此术后,施术者的神魂将会遭受极为严重的创伤,若无数年时间静心调养,恐怕难以恢复如初。
更为糟糕的是,这兽皮之上的分神术并不完整,部分关键内容存在缺失。
尤其是其中的投影法,更是令汪永顺倍感新奇与困惑。细细琢磨之下,他觉得这种投影之法竟隐隐有着几分类似量子纠缠的意味。
只要投影成功,那被投影的生物便会如同提线木偶般,精准无误地做出与他一模一样的动作。
相较于传统的魂印控制对方灵体的手段,此种方法更像是在遥远之地操控着一台精密复杂的机器运转。
这种投影法的时间不够长,一般只要一炷香的功夫,到时投影的魂力就消耗完了,这招唯一的好处就是防不胜防,对于魂力比自己低级的生灵能够强制夺取一定时间的身体控制权。
既然已经能够做到短暂地控制对方的身体了,那为什么不再向前迈一步,直接把对方的灵魂替换成自己的呢?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像是点燃了一团熊熊烈火,在脑海里越烧越旺。
没错!病毒!
回想起前世所熟知的电脑病毒,它们具有强大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对方的程序更换成属于自己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的灵魂不正如同肉体运行所需的“软件”吗?
既然如此,灵魂应该也是能够被控制的啊。
而且我们都知道,软件是可以无限制地进行拷贝复制的,那么灵魂是不是也具备这样的特性呢?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在于找到合适的拷贝介质。
这就好比需要一个能够承载和传递信息的载体,类似于计算机中的存储设备。
而在这里,我们所需要寻找的就是那种可以容纳和转移灵魂的特殊存在——灵体。
可是,这个灵体是否真的能够像想象中那样轻易地实现分离呢?
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但这种可能性却让人兴奋不已,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
识海,乃是一片神秘而广阔的领域,它是灵识得以栖息和存放的所在。
然而,当人们开始思考灵体的本质时,一个新的谜题悄然浮现——究竟是什么构成了这奇妙的灵体呢?
与此同时,人类的灵体与那些灵动异常的灵兽之间,又存在着怎样令人瞩目的差异呢?
汪永顺眉头紧锁,脑海中思绪翻涌,这些疑问如潮水般不断冲击着他的思维。
他感到时间紧迫,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珍贵,但却始终无法找到答案。
就在这时,他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大声说道:“哎呀!我怎么把那个地方给忘记了!”
话音未落,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迅速移动起来。
几个眨眼间,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宛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
在那神秘而又令人心生敬畏的禁地之中,有一个幽静深邃的水潭。
只听得“噗通”的一声响,仿佛打破了这一方天地的宁静。
当汪永顺再次踏入这片禁地之后,他惊讶地发现这里的时间流逝速度竟然比外界快了许多。
经过一番周折,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才将那些已经老死的十几条体型硕大的金鱼从水潭中捞出并丢弃到一旁。
在仔细探查这些金鱼尸体的时候,汪永顺凭借着敏锐的感知力,意外察觉到了一股极其微弱的魂力波动。
然而,遗憾的是,这股魂力波动就如同昙花一现般短暂,随着时间的无情流逝,它也迅速地消散得无影无踪。
随后,汪永顺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所携带的毛团和小鱼干释放了出来,并给予它们数道精心绘制的能够隔绝禁地虫子探查的隐身灵符。
接着,他下达指令,让这两个小家伙前往不远处的沼泽地带,捕捉一些初级灵兽回来以供实验之用。
对于生活在沼泽中的初级灵兽们来说,今天无疑是它们的厄运日。
因为毛团作为一只强大的玄兽,一旦出手,这些弱小的生灵根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只能乖乖成为被捕获的对象。
很快,汪永顺的面前就堆上十几头灵兽的尸体。
汪永顺用灵符术之中的抽灵术,将这些灵兽的残存的魂体提炼出来。
又忍痛将自己的灵体削下一小点。
两相比较,他发现其实灵体组成的极细微部分其实没有差别,而是受到魂体之中的一团神奇的光子影响,从而构成不同的形态。
在他专心致志探究分神奥秘的时候。
在孔家丹阁那隐秘而幽暗的密室之中,一丝不挂的武贵仁缓缓地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绵软无力,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干一般,就连体内的灵力也如潮水般四散流去,难以汇聚。
武贵仁努力想要挣扎起身,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她这才惊觉自己的四肢竟已被牢牢地固定在了一张洁白如雪、柔软如云的大床上。
此刻,她惊恐万分,瞪大双眼,试图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正在自己的身躯上游走,不断地涂抹着某种滑腻的液体。
武贵仁艰难地定住心神,定睛看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女人。
这女人浓妆艳抹,穿着花哨暴露,活脱脱一副老鸨的模样。
那老鸨一边将手中的润滑药液均匀地涂抹在武贵仁的肌肤之上,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啧啧啧”的声响,似乎对眼前这具年轻的躯体充满了赞叹和欣赏。
然而对于武贵仁来说,这种赞美无异于一种深深的羞辱和折磨。
她拼命地想要呼喊求救,可喉咙里只能挤出几声微弱的呜咽,根本无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绝望逐渐笼罩了武贵仁的心头,她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悲惨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