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听墙角被抓住却丝毫没有羞耻之心的几人。
另一边,辰星学院之内,校长室之中。
天谕小队的十人坐在一边。
其中有六个七阶,四个六阶巅峰,都是顶尖战力,而这次只是为了和赵老爷子一起前往西南的一个秘境。
一方面是因为那个秘境确实是有危险,另一方面是因为人突破八阶的方式和异兽有区别,赵老爷子就算是抓住了契机,想要突破,没个十天半个月估计也不行。
天谕小队更多是去做保镖的。
而徐且离则是站在白少质的面前,上下打量着这个青年剑客。
“苏叶那小子是不是和你很熟?”徐且离面色似乎是有些怪异的开口说道。
白少质则是点了点头,“嗯,准确来说,苏小子其实是和我师父很熟,也就是俗称的剑皇。”
“那就没事了。”徐且离像是松了一口气,“我可以不相信封鱼的判断,但是不能不相信苏叶的判断。”
一边的诸葛封鱼.....
徐且离你小子完蛋了,等到没外人了,我高低给你揍一顿。
“辰星市只要有苏叶那小子在场,怎么可能会出事,再说了,城墙上不是还有一个军部的将军吗。”
白少质似乎是有点无奈,“我也就是个普通七阶巅峰而已,打不过师父,也打不过赵校长。”
“但是打你们几个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天谕小队的六个七阶很是同步的抬起了头,大概是有点不服。
虽然他们六个都只是七阶初期,但是你同样是七阶,再强能强到....
“小白确实挺强的,大概和我全力状态打个半个小时吧。”赵牧之在一边开口说道。
于是六人很是同步的点了点头,随后收回了充斥着战意的目光。
当世最强七阶,和他们这群七阶根本不在一个段位,甚至赵老爷子如果全力爆发自己的气势,几人动都动不了。
也就只有徐且离那个疯子,说不定能够硬生生的把气息吃了。
而这样的赵老爷子,打白少质都需要整整半个小时,可想而知白少质有多强了。
奇怪的战力单位又增加了。
“赵校长,下次还是不要用小白这个称呼好吗。”白少质扶了扶额。
“好的小白。”赵老爷子自顾自的双手负后,显然没有把白少质口中的话放在心上。
白少质也只能秉持着对于长辈的敬重,默默的接手了一部分辰星学院的事务。
当然,更多的是概括整个辰星市的事务,辰星学院内部的事情大多数都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插手,而是交给了孙庸来处理。
作为辰星学院最为勤勤恳恳的教师之一,有着六阶顶尖修为的孙庸是赵牧之最早的心腹之一,同时作为学校的管理层多年。
赵牧之不在学校的时候,大多数的事务本来就是交给孙庸处理的。
而走出办公室的白少质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是晚上了,又想想自己在辰星市仅有的熟人。
除了苏叶之外好像只有小师妹了。
那要不要看看苏叶那小子能不能出来陪自己吃个夜宵呢?
怀民亦未寝?
白少质想了想,却不知不觉的走出了办公楼,看见辰星学院夜宵一条街。
“那个小哥,吃烤肉不?”某个热情的摊贩大叔看到白少质从办公楼里走出来,眼睛一亮。
这么晚了,还从办公楼里走出来的人,大概是什么很有天赋的学生或者干脆就是新来的老师。
值得结交!
烧烤大叔很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能够在辰星学院之中有一块地方摆摊的,虽然没什么修为,但是人情世故可懂得很。
从某种程度上,烧烤大叔的人脉几乎遍布了半个辰星学院(指烧烤摊专用群聊)
于是白少质放下了手机,他早已不是白天来时的那身古装,换上了一身卫衣。
倒是显得像个年轻人的模样。
“好啊,正好感觉馋了,吃点也行。”
“来十串羊肉,十串牛肉,五串掌中宝,两串面筋,多撒点辣子。”
白少质坐在了小摊子边上的小桌板之上,闲来无事的和老板谈天说地。
大概是待在剑心湖十几年没出来的缘故,一个小摊贩口中讲出来的故事都让白少质颇为好奇。
而在故事的沉淀之下,一股无形的气息似乎是自四面八方而来,融入了白少质的剑气之中,似乎是撬动了他脑海之中的什么东西。
青年剑客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昏了过去。
烧烤大叔手忙脚乱,随后就见到自己看上去很眼熟的某个青年走了过来。
“苏叶?”烧烤大叔疑惑的开口,随后连忙摆了摆手,“他可不是吃了我东西才昏迷的。”
“我知道。”瞳孔之中闪烁着星辰的苏叶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扛起了白少质。
抬头看了看天空,嘴中低声的呢喃着,“命星回归,还真是挑了个好时候,白少质啊白少质,你还真是。”
“大叔,这是我朋友,下次我在带他过来你这吃点东西。”
苏叶向着这个熟悉的烧烤大叔招了招手,随后扛着白少质离开了原地。
至于白少质为什么会突然昏迷过去,简单来说,是因为他脑海之中有些记忆被封存了。
这件事情神州知道的人不多,大概也就只有几个八阶和白少质的师父。
剑皇李乾夜。
诸葛封鱼也知道一点,不过是兵圣诸葛司告诉他的,所以才会让白少质前来辰星市。
“人间烟火气,如果真的能够把你带回来,那就好了。”
苏叶喃喃自语,却又觉得稀奇,最后也只是笑了一声。
把白少质安置在了辰星学院安排的屋子之中。
随后伸手,搭在了自己的瞳孔之上,眼中的星光被无限的放大。
占星师天赋能力,观星。
片刻之后,他叹了口气,“九阶...九阶,真的很难呐。”
于是双手搭在脑后,重新变回了刚刚那副平淡无奇的青年模样,晃悠着离开。
恰值春日,一只黑色的雨燕飞过窗口,看到屋内的白少质,于是晃了晃脑袋。
(无奖竞猜,白少质的真实身份,我感觉其实还是挺明显的了。)
(反正,翻一翻古书,如果看见过这个人的,应该都能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