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巫师脱离异教徒攻击的队伍,往着一众行者方向过去。他们自大的以为能够阻挡大明朝的所有援军。
“哈哈哈……一群畏海如虎的旱乌龟。怎么可能在大人的指挥下幸存?”罗伯嚣张的对着七人大笑蔑视着。
郑建州看到那来人的面孔,一对白肤人种,一对黑肤人种,一对黄肤人种,领头的是一欧洲的教徒。问道:“就只有你们几个阻我明朝大军?未免也太过自信了。”
“不是我们太过自信,而是你们大明已经与这个世界脱离。航海时代必将来临,而你们却固步自封。怎么?堂堂大明王朝,就派你们几人当做先锋?”罗伯挑衅着几人道。
“上!捉住他们,献祭了。”六个巫术念动咒语,深海的波涛化做元素攻向六人。
“雕虫小技!”海岩子唤出三十六飞刀,名曰:列岛,取深海诸岛玄铁所制,经以炼化,无坚不摧无可匹敌。
六道巫术凝聚的攻势寒光一闪皆是虚无。只见海岩子丹田之中又出一柄蓝色宝剑,剑柄如海,剑身似雪,一剑刺出径往那罗伯首级而去,名曰:海波剑,乃是取深海火山岩浆,天外陨铁而练制。
“对付几个败类,还不需要什么大军。”卫陈华双手聚法掷出四道金轮,罗伯挥动手中的枯木法杖,黑色雾气笼罩之下,海波剑被打回手中,四道金轮也是溃散于虚无。
“七头蛇娜拉亚娜的遗址被你们找到了?你们开启了噩梦的废墟!”渡凌墟取出一罗盘,上面刻有群山列岛,一声疾敕,绽有华光,照在那七名巫师身上。
如是耗子撞见了猫,黑袍紧紧包裹全身,不露丝毫痕迹。邓曼邑两袖射出暗箭,贯穿许丽、许可二人身体。
一阵黑雾从身体上升起,地上只剩下一堆黑色的岩石粉末。罗伯念动咒语,想要引出某些异常。夜空在这个咒语的加持下变成白天,无穷的波涛拍打上岸。
“这是幻术!不要上了当!”卫陈华凝聚法力击溃迎面而来的波涛,犹如一面镜子化为了碎片。
长着白毛奇形的老鬼从地下爬出,那凄然的惨叫,像是灾荒之年无数濒死者的哀嚎。
褚典挥拳打出,像是石头击中了铁甲,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四肢被漆白的骨手抱住,无数的恶鬼想要分食其血肉。
邓曼邑死死按按住想要将袖箭全都射完的沈括,这些恶鬼难以击杀,两人手中的袖箭是唯一可以振摄敌人的手段。
“疾敕·破邪!尔等魑魅魍魉胆敢乱行人间!”郑建州大喝一声,声如雷震在众人耳边响起,一下子便将这些鬼怪震散虚无。
法家之术,可网人间九州,可敕九天神圣,亦是森罗律法苛刻至极。郑建州引动《法文》,如是人间气运加身,扫除魍魉。
“来,与我见证,你们的死期。”卫陈华双眼凝聚杀戮黄泉水珠,破妄阴邪,手中金轮凝结,挥砍取下一人首级。
破妄幻虚之后,众人只见卫陈华一人双手持金轮与三人搏杀,眼看未敌就要落入下风。褚典纵身下去,一拳轰出,砸断两人的骨头。
海岩子再持剑抹了两人脖子,只留下罗伯一人被罗盘罩住脱不得身形。
“大明的海外宗门,果然掌握一些令神好奇的力量,可惜啊……灭的也差不多了……神秘的东方……终会臣服……”罗伯被刀架住了脖子,也是不惧呵呵笑道。
听着罗伯如此嚣张的话语,渡凌墟抽出一剑在他胸口砍出一道血痕,斥声问道:“我北海宫向来不插手大洋之事儿,而荷兰人为何联合那些怪物,破我宗门,杀师门子弟?”
“神的旨意我们无法抗衡,神的旨意我们无法拒绝。神使是枯木老人,他见到了隐秘者,那些深海的眷顾……要夺取海洋上所有的超凡物品”罗伯吃疼说出事情一些原委。
“隐秘者?是一只巨大的章鱼,长有三对眼柄和带钩爪的触手,背后生有可伸展的鳍片或翅膀的支配者?”沈括听到隐秘者这三个字眼,立马想到了那只大章鱼,深海旧日的女儿。
“神的名诨,克希拉(cthylla)她的力量不断的被剥夺,不断的坠入凡尘。七头蛇娜拉亚娜的禁制,似乎是要借她之手……啊啊啊啊啊!”罗伯神情突然的惊恐,脸面像是一把面团,不断的被揉捏,夸张的视觉误差。他的身体,被扭曲成了碎块。
“嗯?他的体内被人下了一道禁制。难怪他们会被异教卖命。”海岩子拿着海波剑挑了些许残骸。
郑建州看着这一幕,额头冒着冷汗,北海神王的传承一脉北海宫,螺湮之主的女儿克希拉,姆大陆传说中的娜拉亚娜创世神。
如果这些是真的,那么自己的团队可是搅入了一盘大的棋局里。擦了一把冷汗,问着两名北海宫弟子:“你们在此之前,可是听过哪个名字?”
“宗门只有记载,他们都是魁札尔科亚特尔在第五太阳纪的存在。听说他们自祖王诞生以来,一直是在寻找金刚鹦鹉的牙齿。”渡凌墟说道。
郑建州听后点了点头,将此事放下。后面的八百人也是赶了过来,看到几人站在路旁,领头的问:“喂!你们几个,站在这里干什么?”
褚典和卫陈华指了指不远处的包围圈,那些身有鳞甲的异教徒,如是见了血腥的野兽一般涌入港口。
“冲!鸟铳手装弹,盾手结阵。”为首的将领一声令下,八百人瞬间移动身形,摆成了戚家鸳鸯阵。
七十二队鸳鸯阵井然有序的冲杀进异教徒的阵营,那军刀锋利一刀便是见骨,长盾抵住,任其刺抓也伤不得分毫。
“呵啊!”列阵向前,如是一把锥子,狠狠的扎进这些异教徒的阵营中。
“这是兵道大能戚少保的鸳鸯阵吗?果然威力非凡,可惜最后的下场……”看着身旁的凶残如野兽的异教徒现在如是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斩杀,渡凌墟和海岩子不由得震惊这阵上面加持的势如此非凡。
一柱香时间的苦战,七人也是随着众人杀入了港口里面。荷兰人的火炮攻势渐渐停下,海岸边的炮火声却是依旧不减。
“郑建州,你留下来看好这两女生,我和卫陈华、渡凌墟、海岩子去前面看看是什么情况。”褚典斩杀了一名荷兰人的板甲长矛兵,看着远处轰隆隆的炮火,弥漫着的硝烟。
“好!切勿要小心为上。”郑建州一手持藤盾一手大刀,转身之间便砍杀两名异教徒,鳞甲落下,里面蓝里透白的血肉肌肤犹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杀!”把总范汝耀的指挥处被荷兰人攻陷,明军将士的尸体杂乱无章的躺在路上。
那异教徒,板甲兵,荷兰人的火枪手,即使没有了火炮的支援也依旧强横无比。
八十名大明水兵,面对着成百上千的异教徒攻势,手拿着兵刃誓死拼杀。三眼火锍、梨花枪、藤盾、戚家刀、红缨枪各显神威,拦下了七八波的攻势。
“只要大明水师割让港口,我们就立刻退兵。”荷兰人的一个伯爵穿着一身板甲,手里拿着骑士长剑对着上面的范汝耀喊着。
范汝耀没做理会,手持两把戚家军刀,背负一把梨花火枪,似是天神下凡在乱军中杀的异教徒无人胆敢近身。
荷兰人火枪手齐射,连同异教徒和明军将士一同射杀。防线也彻底崩溃,只剩下范汝耀一人还在苦苦支撑。
伯爵见状行了一个骑士礼,拔出宝剑让手下停下攻势,自己要与眼前之人单挑。
“尊敬的大明将领,为何要为这腐朽黑暗的王朝陪葬?这天下之大,已然进入了全新的时代。”伯爵拿着长剑对着范汝耀准备发动攻势。
“哈哈哈哈……竟然有侵略者言被侵略者为黑暗,简直是前所未闻!尔等洋夷杀我同仁,侵我家国,现在连这脸面都不要了吗!”范汝耀仰天长啸,手中戚家军刀挥向袭来的宝剑。
如是猛虎下了山,扑那蛮象武乾坤。双手持刀喝喝威风,铜铁板甲闪奇刀茫。佩剑锋利劲剑斩风,明光宝铠铜墙铁壁。这双刀只能留下痕迹,这长剑也只能挥出斑点。
“砰!”一个荷兰兵暗自瞄准把总开枪。范汝耀被惊到,手中双刀竟是被长剑挑飞。一拳轰在胸口,被打倒在了地上。
“呵呵,兵不厌诈,好一个困兽之斗!”范汝耀踉跄跄从地上站起,手里撑着背后拿下的梨花枪。
“别开枪,我要和他公平决斗!”伯爵喝声道。
“呵呵……现在又是公平了,我江湖人称梨花探火,使得一把好枪。然而今天,看看能不能,取你狗命!”范汝耀突然挥枪刺去,火药喷发,惊的那伯爵连忙后退。
枪如梨花一点,破甲穿刺无一不是好手。管内火药喷发,既是灼伤又是搅乱视线。
当初的抗倭战争时,戚家军也凭借此利器,吓得那倭寇如同是惊弓之鸟。
当然也是因为倭寇打到了南京之下,整个世界都认为明朝早已衰落不堪一击。西班牙人也曾计划过六十人打到紫禁城换了一个大明皇帝。没有多少新鲜事儿,这个世界的荷兰人也认为是时候向大明露出獠牙了。
三两枪便是扫下对方长剑,板甲也在破甲效果下凹陷露出内部。头盔落下,伯爵秀丽的金色发在空中飞舞。
眼眼看长枪就要取其首级,长矛兵和异教徒扑身向前,逼退范汝耀后退几步。
长矛兵刺中把总身体,中招僵持,伯爵趁势贯穿胸口。范汝耀忍疼痛,长枪贯穿伯爵腹部。
十几个异教徒直扑向范汝耀,只见火光闪烁,梨花枪将其中七人洞穿脖颈。
“哈哈哈……你们荷兰人是没了人吗?找一个女的来统兵。”范汝耀举枪就往面前刺去。
卫陈华、褚典、渡凌墟、海凌子四人一路杀敌直到指挥场所处。这里可以轻易的看到十七艘宝船正在和十三艘荷兰战舰交火,炮火轰鸣。
见到前面有打斗,便是急速往那赶过去。身后的援兵也清理了后面战场,正缓步向岸边走去。
突然见到前面有阵火光闪烁,只听见一阵喊杀声。卫陈华往那处过去,一大群的异教徒正在撕咬着尸体。
“杀!”
炮火轰轰,天色微明,那些海船全于海岸不远处进行炮击。眼前的阵地又重新夺回明军手中。
忽见得眼前红光一闪,血色天幕笼罩四周。有一处军营里传来阵阵喊杀,卫陈华掉队过去查看。
“我先过去查看,你们速去与把总汇合。”
“小心点儿,越来越多的敌人上了岸。”
天空乌云密布,黑色的雷霆将天地万物照明。一切的事物都覆上了血红的光茫。
海岩子看着这诡异的天象,心中大惊,说道:“这天像乃是邪神信徒祭祀之象,看这架势,他是要将这沿海城市的人全都献祭。必须要阻止他们,找到主攻者,击杀!”
“啊哈哈哈……不败于江湖四海,未落了我大明气势,兄弟们,我对不起你们啊!”五六把长矛欲刺穿范汝耀胸口,长枪挥砍低挡,却也只能是接连后退。
“放下武器,投降我们,我们愿意和你共享神的馈赠。”伯爵不忍心将此等高手杀害,继续劝道。
“呸!老子弟兄全都上了黄泉,哪还有脸独自苟活?尔等东印度公司固然厉害非凡,但也只是当了他人棋子!”范汝耀内力迸发,挥枪将长矛砍断,枪身迸发火树,梨花带雨,在眼前的土地点燃。
那些异教徒上前扑杀,却是一枪一个刺穿身体,如那手无寸铁的拳师,难敌枪刃在手征战多年的老兵。
长矛兵想要收割其性命,明光盔甲被刺、被抓,也失去了光泽,现在看去与那皮革甲也相差无几。
“此次进攻大明,东印度公司可是集齐了整个亚洲的军事力量。即使是曾经海上的霸主,西班牙人的无敌舰队也不是对手。更何况,此次神已将沿海地区笼罩多日,你们也只能是待宰的羔羊。”伯爵继续劝道,神已经整个沿海沐浴神光之下。天际昏暗,那星月只是其目光闪烁。血色天幕,那是对忠勇战士的哀悼。
神视万物于无物,视万生于蝼蚁,她的力量在不断消退。娜拉亚娜的禁制要将其拉入凡尘。大明九州的人道气运,即使是盲目的沉睡者也冥冥之中,知其作用。
“神!神神!何等杂神不自量力,胆敢侵我大明!”褚典带众杀至,眼见范汝耀全身浴血,手中梨花枪更是染血通红一片。
“因为你们的抗拒,神定将施以灾厄。整个大明王朝,终将于风雨飘摇之中毁灭。”伯爵已然失去信心,向后退去。双手一挥,天穹之上黑色的雷霆受到召唤,往大明将士轰去。
范汝耀暴喝一声,强行激发身体穴道,内力大增往着伯爵刺去。他能感受到奇怪的力量以她为枢纽笼罩天穹。
这个世界存在超凡,西方之人追寻海上神力。以神州大地为主的东方世界,则是如同无数小说世界那般,陷入末法。
“倘若大劫将至,吾必将横尸渊前,纵使倾尽三魂七魄,也必让诸尔,百十年内尽不得生!杀啊啊啊!”长枪刺穿板甲,四把长矛贯穿明光铠甲。
一人收枪,四人手矛。一人持枪跪地,一人捂肚吐血。梨花落地,火树熄灭。天穹血幕被雨水洗涤而逝。
“杀!”大明将士彻底是杀红了眼,荷兰人的士兵手举火枪射击被藤盾格挡。
长矛手则是被阵势所夺,赤手空拳,即使是那牢不可破的板甲,也在三眼神射箭和手持钢炮的轰击下成了活靶子。
那海面上被火炮轰沉的,被撞角而沉的船只将火海点燃。十三艘荷兰人战舰沉了七艘,十七艘宝船则是沉了十艘。戎克船化作火船撞击荷兰人船角,普特曼斯眼看战舰被火船围绞成了标靶,下令所有火炮集火攻向大明宝船。
双方火力实在悬殊,一艘荷兰人的战舰上有着左右舷各十门火炮,船后四门,船首两门。而大明宝船虽然是装备了红夷大炮,但也只是左舷四门,右舷四门,少有首尾共设火炮的船只。
打个掩护让火船阻击还行,让其对射则是少有胜算。
一轮对射下来,双方各有损失,好在风向与明军有利,损失较轻,但比之荷兰人依旧算是重大。
双方绕海围圆进行炮击,七艘大明宝船成了空架,好在戎克船火力虽小,但集火之下亦是不可小觑。
剩下的七艘战舰也是有了相当的损失,三艘被火焰点燃,两艘被集火攻沉。
“突围!”普特曼斯心有不甘,舰队已被火船围攻,加之戎克船不断集火进行定点炮击,那十七艘大明宝舰也是失去战力。
突围北上逃之夭夭,船甲已被火焰烧的漆黑。
在驱逐了荷兰人后,天色恢复,日出破晓。明军此役亦是损失惨重。
“天明了……两天的时间……可怕……恐怖的妖术……”范汝耀看见天明,不再挣扎,伏下了身体,有些不舍的闭上了双眼。
“怪哉,这一凡俗中人竟知阵眼何在。”海岩子大惊,这血色苍穹和夜幕退下。
以其北海宫弟子的身份见识,自然能认出这天地之间被所谓神力所笼罩。只是不知其具体作用,直至听见把总所言再看看星象已然是过了两个日夜。
“束手就擒吧,你们长官早已经将你们抛弃。”褚典挥刀带领明军将士将敌人逼近海岸。
看那几艘荷兰战舰北上解围遁逃,异教徒在异象退去时便已经消散,这几百荷兰兵与明军一番激战,现在也只剩下了眼前的一百来人。
“你们的愚蠢与固执,只会招来更大的灾厄,神的种族虽然被娜拉亚娜所封,那些古神连同他们一起被摒弃深渊。但是哪怕只是其一丝伟力,也不是你我所能承受并认知的。”伯爵捂住伤口,吹了一个口哨。海面溅起波涛,一个巨大如章鱼的黑影快速掠过,那些敌人却是被带走。
“章鱼?好生奇怪的海怪。”渡凌墟和郑建州正好看见那道黑影闪过,其貌如章鱼,却是长着可伸展的鳍片或翅膀。
其速度极快,就连海面上的戎克船也没有看到其身影,只是看见海面突起波涛,不知其中发生了什么。
“刚才的那东西你看到了吗?”郑建州问道。
“看见了,不像是原始物种的进化体,如果不是在古代,我甚至怀疑是某个国家研发的生化武器。”褚典看着海面,略微思索说道。
却是说卫陈华这里,在进入军营后,看到一个身体崎岖,长着五个人脸的缝合怪物,两张老人脸,两张年轻人的脸,还有一张人脸分不清是男是女。
身体凹凸露出骨刺,站着身子半身佝偻,露出鱼鳍。手里握着半截尸体,即使天幕下去也依旧存在。
“该死的怪物!”卫陈华扔出两道金轮,却是如同打在了铜墙铁壁上。
“卫兄,那怪身如金刚,力大无穷,但行动却是无比的缓慢。你我几人合力,将他套住,交由大明水师处理。”李目纲、杨凡、韩末央三人从角落中出现,他们一来这里就受到炮击,好在掩体坚固,没有这么快遭到轰击。
但是此怪却是带着一群异教徒,不知怎么的攻陷了军营,好在明军将士之前血战,斩杀了大多异教徒。
三人借着其行动迟缓,一路躲避着其攻击。现在李目纲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铁锁,将其引致陷井当场便是束缚其身。
“这招猎兽的陷阱百试不爽,待我点了他几个穴道,叫他安静下来。”李目纲拿出几根银针,往那怪命门处扎去,一阵白雾起烟,身体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吾这药喷王针法,乃是药王所传,改自神农宝经,救人,杀人,治病,取命一个也不差。”李目纲见到起了效果,拿着一根银针目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