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恐怕不好吧?我们这边案情都已经定下来了,大人在一句话把这事情给否了!况且最主要的是,这边的认罪书已经送到刑部去了,从那边直接把案子定下来,刑部要是追问下来,这件事情该如何为好?”
徐阳听了这话之后不由得开口问道,他现在也只能用刑部来压一压了,毕竟到时候如果真的出了问题的话,该问谁去?
“那听你话里的意思,刑部批下来的文件,们就应该遵守了?”
陈轩在听了这话之后立马就开口问道,“如今刑部的各种条文你们遵守了没有?况且更为主要的一点就是,现如今刑部会不会批这个文件?”
要知道京都虽然说是丞相府的总部,可他们公主府在那边的势力也不弱,到时候谁强谁弱,还不一定呢。
“既然是如此的话,那就先送回大牢再说。”
徐阳在听了这话之后,心里也就明白了。
如果说这件事想要认下来的话,那到时候恐怕还得再继续审问。
可现如今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这事情到时候究竟该怎么定?
“我看其他的也就不用多说了。”
在听了这话之后,陈轩看了一眼周华和叶辰,开口道,“将他们两个人安排在独立的牢房,在我们这边问题还没有定下来这,任何人不得审问他们!没有我们两个人的同意,任何人也不得见他们。”
毕竟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那可是极为重要的!
一旦事情弄得太糟糕的话,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在听了这话之后,徐阳心里一时间也没有其他办法,毕竟如果他想要有其他意见的话,恐怕也得要陈轩答应。
“那就这么定了吧。”
徐阳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就扭头看向了一旁。
“两位,这些日子还得麻烦你们在牢里待几天。”
刘瑞看到眼前这一幕之后,随后就看向了周华和叶辰,开口道,“这件事拿前几天来说,自然也没有多说的!到时候我们肯定想办法将你们救出来!”
“不必。”
周华听了这话之后,当即毫不犹豫地开口道,“我相信是非取之自由公判,而且更为主要的一点就是,就拿眼下的情况来说,到时候究竟是谁对谁错,还有犹未可知呢!”
看到眼前这一幕之后,众人不由得点了点头,毕竟这事情对于他们来说,还要一段时间的确认。
“将他们带下去。”
徐阳看到眼前这一幕之后,只觉得一时间有些心烦意乱,立马挥了挥手开口说道。
“徐大人。”
陈轩看着周华和叶辰被带走了之后,随后开口笑道,“我这可不是特意来干扰你们的公务的,而且还有更为主要的一点就是,现如今我有两句话想和徐大人说说,大人应该不介意吧?”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徐阳听了这话之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毕竟对于他们来说,现如今其他事情还有些麻烦。
“咱们俩人同朝为官,又何必如此计较呢?”
陈轩看了一眼后衙,然后开口笑道,“我看不如这样好了,听说徐大人这里还有些好茶,你就让我也喝两口,如何?”
“行吧。”
徐阳在听了这话之后,也清楚后者的意思,然后直接带着人来到了后衙。
看到眼前这一幕之后,衙役赶紧给两人上的茶,然后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徐老哥,你这件事做的可大意了啊。”
陈轩在喝了一口茶之后,不由得开口说道,“就拿现如今这情况来说,你怎么能逼周华呢?”
“陈大人,你这话说的我可就有些听不懂了。”
徐阳现如今这情况,肯定不敢将实话全部说出来,然后转了转眼珠子说道,“当初案发现场就他们两个,且更为主要的一点就是,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问题。将他们两人定性为嫌疑人,这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况且案发周边,也有不少的目击证人,你说这怎么能叫我你针对他们?”
毕竟现如今开始把实话说出来,到时候只能说可能会死的更快。
毕竟这种事情谁也是说不好的,一旦事情变得麻烦,到时候他可就是首当其冲了。
“徐大人,这件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陈轩放下了茶杯,然后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开口道,“这是上面有人故意要整治周华,谁都清楚,那几个人肯定不是他们两个杀的。”
“你这话说的我可就有些不太明白了。”
徐阳听闻此言,故意装作糊涂的放下了茶杯,开口问道,“这究竟又是几个意思?”
“现在不跟你讨论爱情本身的问题。”
陈轩看到这一幕之后随即站了起来,开口道,“我就来问你,对付周华,你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什么什么好处?”
徐阳显然有故意装傻的意思,立马就摇了摇头说道,“我这可是替朝廷秉公办案,对我来说有没有好处恐怕不重要吧?如果说是为了好处,我干嘛还要如此呢?”
“到现在你还想瞒着我,恐怕可就说不过去了吧。”
陈轩看到眼前这一幕之后,立马就拍了拍桌子,开口喝道,“就拿当下的情况来说,最简单的一点就是,如果说处置周华,你能够往上升,啊,这个事情对你来说做的没问题。”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情一旦失败了,到时候你得罪了公主府,还能有活路吗?”
这一番话说的徐阳可谓是哑口无言,张张嘴又不知如何反驳。
“我只不过是去朝廷办事。”
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才开口道。
“倘若你真是为朝廷办事,那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陈轩冷哼一声,不由得开口道,“可这件事你一没有立案调查,二直接就给案子定性,卷宗都已经送到刑部。你这样子做,要说你要是没私心,你觉得这样子谁信?”
“那我就请问陈大人,这件事情究竟该怎么做?我又能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