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凉山时,师父并未传授他太多关于暗器的知识,师父曾说,真正的勇士应正面交锋,而不是靠暗器偷袭。
尽管秦枫在这方面经验不多,但凭借自身的实力,对付藤仲智已绰绰有余。
宫崎寺见状,嘴角一歪,讥笑道:“秦枫,你该不会是想用飞镖对付藤仲吧。”
藤仲在暗处冷笑着回应,因为他看出秦枫投掷飞镖的动作相当生疏,就像是个新手。
在藤仲看来,秦枫显然已是技穷,面对他的连续攻击毫无反击之力,只能试图用飞镖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小子,别做无用功了,你这点飞镖技巧,连鸟都打不着,再说,你知道我藏在哪吗?”
虽然看不见藤仲的身影,但秦枫凭借感知空气中的力量波动,就像蝙蝠定位目标那样,清楚地捕捉到了对方的位置。
打鸟?
秦枫嘴角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藤仲的话给了他一些新思路。
飞镖不断从黑暗中飞出,击中了秦枫的气场防护,尽管护盾表面泛起了波纹,但依然坚固无比,未被突破。
宫崎寺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秦枫的实力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这时,宫崎寺想起出发前川岛枫的警告。
川岛枫在查阅了秦枫的信息后,并不相信秦枫能摧毁庆云的樱花商会,但他仍派出了两位顶尖的忍者。
因为川岛枫注意到了秦枫与庆云秦家之间的冲突,这些信息被官方压制,但血樱组织遍布全球,庆云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川岛枫耳中。
秦家被灭,包括武道宗师秦无道也在其中丧生。
但由于信息封锁,血樱成员并不了解具体情况,川岛枫也不知道秦无道是如何败在秦枫手下。
川岛枫认为派出两位默契十足、从未失手的忍者对付秦枫已绰绰有余,但仍感到不安,因此嘱咐宫崎寺要小心行事。
宫崎寺回想起川岛枫担忧的表情,看着秦枫镇定的样子,原本轻蔑的神情变得严肃。
秦枫眯起的眼睛猛然张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借助对空气中力量波动的感知,他已经洞悉了藤仲的行踪,此刻的藤仲就像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嗖!
秦枫手腕一抖,手中的梅花镖以比藤仲快得多的速度飞出,在空中留下一道金色轨迹,如同流星划过夜空。
突然,一声闷响打破了夜的宁静,随即是一阵哀嚎。
人们看到一个身影从空中坠落,那是穿着黑衣的藤仲智。此刻的他,躺在地上,满身是汗,脸色苍白,显然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现场的人们见状,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纷纷面露惊恐之色。
在场的王家护卫们,原本对藤仲智有所畏惧,但在目睹了这一幕后,他们对秦枫更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藤仲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鲜血染红了地面。宫崎寺见状,立刻冲到他身旁。
检查完伤情后,宫崎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秦枫的内劲不仅造成了严重的伤害,还使得治疗变得极其困难。
藤仲智忍着剧痛,紧紧抓住宫崎寺的手臂,恳求道:“宫崎桑,帮帮我……”
然而,宫崎寺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他知道,因为秦枫的出手,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他勉强挤出一句话:“藤仲桑……已经无法恢复了……”
听到这话,藤仲智的眼神立刻黯淡下来,充满了绝望。原本还存有一丝希望的心,此刻彻底破碎。
“秦枫!”藤仲智咬牙切齿地喊道。
“我要你偿命!”藤仲智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在宫崎寺的帮助下,他终于止住了流血,并且因为穴位被封,疼痛有所缓解。
藤仲智咬紧牙关,忍着剧痛,缓缓站了起来,目光如刀地瞪着秦枫,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一旁的宫崎寺面色铁青,神情严肃。他清楚地看到,秦枫投掷的飞镖精准地落在藤仲智行进的路径上,这说明藤仲智的隐身技巧对秦枫毫无作用。
飞镖划过夜空时释放出的寒光,即便是相隔一段距离,也让宫崎寺感到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他认为,秦枫本可以结束藤仲智的生命,但他并没有这样做,显然是在玩弄他们。
秦枫则显得毫不在意,他用手掏了掏耳朵,淡淡地扫了一眼藤仲智和宫崎寺,好像刚才的事情与他无关似的。
“我说,何必这么激动?那点小事,何足挂齿?”
秦枫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我还想收个手术费呢,算是给你们免费服务了。”
“你们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这也算尽地主之谊了,别客气。”秦枫随意地挥了挥手,“兄弟,不对,现在应该是姐妹了,刚动完手术,可别做太激烈的运动。”
听到秦枫的话,周围的王家护卫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藤仲智受到刺激,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秦枫,你等着!不杀了你,我藤仲智誓不罢休!”藤仲智的眼中满是仇恨,似乎要把秦枫撕碎。
秦枫只是微微一笑,完全不把这些威胁当回事。
“原来你叫藤仲智,不过我看这个名字得改改了,因为你以后可能再也‘刚’不起来了。”秦枫轻松地调侃道。
轰!
藤仲智听罢秦枫之言,猛地推开宫崎寺,气势如虹,武道宗师的威严随之扩散开来。秦枫微扬眉头,感受到藤仲智的力量似乎因为先前的帮助而有所增强。
紫气在他周身滚动,秦枫察觉到那股力量已接近半步大宗师的门槛。藤仲智也意识到了自己力量的变化,眼露惊喜,随后望向秦枫的目光变得愈发凶狠。
“看来你今天难逃一死!”
藤仲智从腰间掏出数枚飞镖,朝秦枫掷去。飞镖撞上秦枫护身的金光,激起一圈圈波纹。秦枫点头承认,藤仲智的确变强了。
“你应该感谢我才是,若非我,你怎会有如此飞跃?”
秦枫边说边轻抚下巴,嘴角带着笑意。
“看来你不适合做个真正的男人,或许你们国家的人根本不配称为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