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冷知识,【】是视频内容,[]是弹幕以及评论。
【历史的遗憾到底是什么?特别篇。】
【每一个时代都有他辜负的人。
滚滚洪流中个人命运微不足道。
周游列国14年后,孔子终于回到鲁国,回到属于他的杏坛。】
[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
“夫子,后人还记得我儒家。”颜回兴奋的叫嚷起来。
“遗憾……”这是嘴遁王者宰我。
[孔子是一面镜子,你看他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
“我见孔圣如见圣人,所以我也是圣人?”
身后的衙役乐的直翻白眼,谁家圣人欺男霸女,贪财好色?
【相传他一生弟子三千,有贤人七十二,但这些都难以安慰暮年的孤独,悲伤的事情一件件接踵而至。
他最心爱的弟子颜回突然病死,陪伴他最久的子路,死于战乱。唯一的儿子也先他而去。
孔子的一生遭受了太多的非议和质疑,承担了太多误解。
他在生前并没有获得期望中的成功,甚至一再失败,然而这正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光荣,正是他的那些在当时不被理解、不被需要、不被欣赏的思想深深的影响了后世中过两千年。】
[世修降表也配?]
[世修降表的是孔家,不是孔子。]
[孔子要知道后来的孔家和儒家的所作所为,能提刀砍了他们。]
山东。
“谁世修降表,可恶的后人。”
“这叫良禽择木而栖!!”气急败坏的孔家人只能恶狠狠的咒骂后世人。
洪武年间,朱元璋微微一笑,朕也讨厌的很,可找不到理由收拾他们,何况读书人总是需要个寄托。
不过现在嘛……嘿嘿。
“传诏,撤销孔府衍圣公的爵位。”
朱标急忙劝阻“爹,不可啊……”
老朱摆手示意自己还没说完:“亚圣孟子咱都敢扔出去,孔子也不是不能扔。”
朱标更急了,扔归扔,可总得放东西进去啊。
“标儿,咱废的是孔府的衍圣公,可这孔府说到底只是北孔,南孔咱可没说废,不仅不废,咱还要奖赏他们,他们可有骨气的多。”
“爹,衍圣公就是块招牌,南孔就算再有骨气,百年后也是一般模样,又有何用?”
老朱看着争辩的儿子,只觉得孩子长大了,轻拍他的肩膀。
“儿,放心,咱有的是法子收拾他们,你且慢慢想,想出来了咱这位置就让给你当了。”
朱标:……您是想偷懒当太上皇吧?
“嘿嘿。”捂嘴偷笑的小朱四眼前突兀出现一根棍子。
“还有你,永乐大帝,你也给咱想,想出来了咱不打你。”
“没想出来,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朱棣:……我不是您儿子?
[乱世法家盛世儒。]
泰山。
“敢问丞相,如今大秦是盛世还是乱世?”叔孙通支棱起来了。
“丞相为何一言不发?”
“丞相,丞相,你说句话啊。”
李斯牙都咬碎了,坚决不回答,答乱世……这不是骂陛下?
答盛世……法家的自己人肯定会骂自己叛徒,内奸,合起伙弄死自己。
始皇想起了当年祖父讲的故事,难道荀子当年已经看到这步了吗?
“霸道、王道可并行乎?”
【孟轲不幸赶上了一个崇尚武力的时代。
在诸侯国纷纷追求霸道而非王道的时代背景下,他竭力推行的仁政还没有可以落地生根的土壤。
孟轲和先师孔子的命运轨迹仿佛一再重叠,同样的生不逢时,理想被现实撞得粉碎。
孟可也保持了和孔子同样的通达,“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这是孟轲留下的千古名言,这也是他跌宕人生的真实写照。】
【法和儒真的水火不容吗?
荀况有些不甘,酝酿已久的美好设计以及支撑着他来到秦国的信念和勇气忽然间消失了,秦国的国君和丞相接见了荀况,荀况提议要重视道德教化的力量,不要一味信奉武力,但是踌躇满志的秦国君臣根本没有将儒家放在眼里。】
[儒法本一家。]
“啊呸,谁和他一家。”李斯和叔孙通异口同声的说道。
【秦王更是直言,儒者无益于治国,眼前金黄的原野,犹如一席盛宴,荀况心知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
[秦朝应该学汉武帝,外儒内法,大秦不一定会二世而亡。]
纵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二世而亡还是刺痛了嬴政的内心。
“外儒内法?”看着儒家首席战神叔孙通与法家战神李斯已经斗殴的模样,始皇无奈扶额,儒法并重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何况还有兵家。
[祖龙说的对,儒家太看重自由,可有约束的自由才是自由。]
[依法治国都忘了?]
[法律是道德的最低底线,而儒家是用来教化导人向善,不能用来治国。]
虽然被叔孙通压在身下,决战失败的李斯如同高傲的公鸡,扬起头颅。
“匹夫,看见了吗?治国当用法家,哈哈!”
[治国从来不是只靠儒法两家,打仗用兵家,外交纵横家,田地农家,科技发展墨家,治病用医家,当百家并用、百花齐放。]
“……后世还真说的简单。”嬴政知道这个道理,正如朝堂一样,不能让某一个派系独大一样的道理,可百家并用……朕宁愿相信朕能够长生,也无法相信他们能合作共赢。
【公元前二三三年的一天,已经身居高位的李斯来到咸阳城外,他要亲自去迎接一位客人,来人正是他的同门师弟韩非,兰陵一边两人已有十四年不曾见面,点名要韩非前来秦国的人是秦王赢政。
李斯认为,他或许终于可以跟韩非携手共同辅佐秦王,开创前无古人的功业。
但一切都不复当年,他们彼此间的地位彻底翻转了。
李斯从昔日的一名小吏变成天下最有权力的秦王身边最有权力的重臣。
而韩非自从王室贵公子变成生死握于他人手中的一枚外交棋子,李斯在瞬间突然醒悟梦一般的兰陵时光再也回不去了。】
[冷知识,李斯和韩非的老师是荀子。]
[更冷的知识,荀子一直都是儒家,因为教出了两个法家弟子,被开除儒籍了。]
[课代表终结:李斯爱嬴政,嬴政爱韩非,韩非爱李斯,因为爱而不得,李斯害死韩非,嬴政只能把李斯当做韩非的替身。]
李斯和叔孙通躺在地上装死,泰山顶上,众人都埋下头,只是抖动的身躯出卖了他们。
“啊???”黑人脸的始皇。
“后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朕连女色都没兴趣,朕的心中只有天下!!”
呃,会不会是因为朕很少去后宫,所以后人觉得朕好男色?
【公元一百年深秋时节,红木萧索班超心中蓦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思乡之情。
二十八年的西域岁月倏忽而逝,班超忽然觉得自己老了?他想起小时候一家人在老老宅里,父亲教他们读书,母亲抱着还年幼的妹妹。
他想起温文尔雅的哥哥被诬告经历牢狱之灾,自己只身面见汉明帝申诉求情。
他想起那个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却给了自己机会去承担国家使命的汉明帝。
他还想尽早见到此时已经名满天下的妹妹,给她讲述自己在西域的见闻和心得,班超决定给皇帝上书请求还乡。
当他写下“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已是泪流满面。】
【这一年,司马睿四十七岁,登基称帝仅仅四年,苦心经营了十余载的大好江南顷刻间成了他人囊中之物,一切仿佛大梦一场。
眼前的江南已不是他的江南,身后的北方却是他回不去的北方。
他时常陷在回忆里无法自拔,作为司马氏的后代,司马睿当然深知皇权至高无上的重要,但他也知道相比先祖,自己无疑是懦弱的,所以他愿意和王导同船共渡携手而行。
他们一起来到南方,从无人问津走到创立新朝。】
[王与马,共天下。]
[衣冠南渡,司马氏误我华夏,该灭族。]
[灭了,刘裕屠了满门,不得不说刘裕干的漂亮。]
“司马懿!!!”曹操一眼望向隐藏在人群中,看着并不起眼的司马懿怒骂。
司马懿一瞬间想了很多理由可以解释,但丞相并没有给他机会。
“你要是自己体面,孤给你司马家体面。”
“你要是不体面!”
“许褚,灭族!”
群臣纷纷劝解,怎能因为后世一言而灭一世家大族?
曹操今日能因后世一言而屠司马氏,若来日后世提到我们,怎么办?
【司马睿和王导都以为一切终于有了改变,但是到最后,司马睿竭尽全力想要维护的皇权和他同样竭尽全力想要维护的朋友,似乎都不知所踪。
王导一心想要营造的安定繁荣,还有琅琊王氏绵延不绝的光荣,似乎也都无力左右,而他们共同的北国故园和彼此心中都不愿放弃的友情,永远的停留在过去的某一个时间,一个回不去的时间。】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南征途中的拓跋宏利用短暂的休憩时间,接见了一个南齐来的使者。
南齐使者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的儒家气质,令拓跋弘倾倒,这是他一生所向往的中原风范。
他冒着巨大的风险迁都,一次次推动汉化改革,无非是为了离眼前所见,更进一步。】
[北魏孝文帝。]
曹丕:为什么胡人用朕大魏的国号?总不可能和刘渊一样,是朕的血脉后代吧?
【“白日光天无不曜,江左一隅独未照。”
这是拓跋宏在南征途中用汉语写下的一句诗。
眼前的使者,正来自于左一隅,是他的光芒未曾照到的地方。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这位使者就像是他苦苦追寻的正统。
他离自己那么近,几乎已近在咫尺,却又仿佛依然咫尺天涯。
三十三岁的拓跋宏再一次南征,因为行军途中的鞍马劳顿,拓跋宏旧病复发,最终在返回洛阳的路上去世,谥号孝文皇帝。
在遗嘱中,他仍希望能复礼万国。
这未酬的壮志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憾事。】
【四月的长安,草长莺飞,万物从容。
这是公元五百三十八年的春天。
这是苏绰和宇文泰的第一次正面相遇。
他们的命运轨迹终于重合。
宇文泰相信苏绰就是他一直在期待的人。
苏绰知道,他同时遇见了两样珍贵的事,知己和梦想。】
[汉化胡人。]
[其实不准确,他们也是汉人后代,只是在草原待久了。]
老祖宗:……合着胡汉打了这么多年,是一家人两兄弟打架?
[汉人胡化,究竟算汉人还是胡人?]
[胡人汉化,究竟算胡人还是汉人?]
[楼上的,华夏从来论的是文化,而不是血脉,若非大唐崩塌,又遇上宋朝这个瘪犊子朝代,汉家儿郎能把整个亚洲汉化!]
李世民:嘿嘿,看来朕的大唐还是不错的嘛。
李渊:这是朕的大唐,朕的,朕是开国皇帝。
赵匡胤:虽然听不懂,但朕能看出来,瘪犊子是骂人的话。
[三哥除外,那地方留地不留人,杀干净。]
[还有倭岛。]
老祖宗:三哥是谁?诸夏分裂出去的叛徒?后人对胡人都没有这么狠吧。
“倭寇不过癣疥之疾,后人连蒙元都不仇恨,为何要屠尽倭岛?”朱元璋不理解,沿海小股海盗而已,甚至比不上陈友谅的遗部对大明威胁大。
朱标不确信的回答道:“许是倭寇侵我华夏?”
“就他们?”朱元璋不置可否。“随便派个人,哪怕老四都能把他们收拾了,还能侵我华夏?”
朱棣:……凭什么我就是哪怕啊,我将来一定远超你和岳父,哼。
孩子一撅屁股,老父亲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玉不琢不成器,孩子不打不成器。
“妹子,鸡毛掸子给咱一下。”
【宇文泰和苏绰以彼此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激励完成了制度文化的创立与整合。
他们正在接近曾一起谋划过的未来。
但是曙光初现的公元五百四十六年却又是一个悲伤的年份。
这一年,年仅49岁的苏绰因操劳成疾而离世。
从初次相见到去世,苏绰辅佐宇文泰的时间只有八年。
八年中,他们以高度一致的理念和几乎完美的合作,联手开启了一个新时代的序幕。
正准备共同平定天下,宇文泰却失去了苏绰,这让他悲从中来。
有很多事,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做。
历史如同人生总是有无尽的遗憾。
公元五百五十六年岁末,宇文泰在北巡中忽然患病,不久去世,时年五十岁。
自五百三十五年西魏建国,丞相宇文泰实际执掌江山二十一年,这是他努力推动胡汉融合变革的全部时间与空间。
和苏绰一样,宇文泰也留下了未能实现的心愿,但他们都在有限的生命里用尽全力的去梦想,去改变,去相信相托,奋力一搏。】
[西魏鲜卑贵族疯狂想汉化,东魏汉族贵族疯狂想鲜卑化,历史还真是莫名讽刺。]
汉朝。
“世家大族,当真为了自家,连胡汉之辩都忘了?”汉武帝对着朝堂臣子发出责问。
臣子也无奈……关我们什么事啊,我们是贵族没错,可隔着几百年,你总不能用后面的事斩现在的官吧?
“朕决定了,再迁豪族守陵。”
臣子:……谢谢您,这次还知道找个理由。
[阳光开朗热情的孙哥: 历史不过是麦子熟了几千次罢了。]
老祖宗:文字朴素,可细细读来怎会有种落泪的感觉。
[畔寂: “你在史书上所轻轻翻过的一页,便是他们波澜壮阔的一生。”]
[星落: 同志们,不要忘记了,历史是由平民百姓构建的,而并非王公贵族,皇亲国戚。]
封建皇帝无一例外,只想天幕从未出现过,这不是鼓动百姓造反吗?
后世都不管一下言论的吗?这些话都敢说?
虽然是实话,但你也不能拿出来说啊。
近代。
“未来时空的我们胜利了,不代表我们就可以坐着等那一天的到来,敌人一定会对我们发起更猛烈的攻击,请同志们脚踏实地。”
“老彭,101,做好敌人重兵围剿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