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想请教一个医学问题。”
    艾玛看着姚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这个家伙总是跑来问她一些奇奇怪怪的医学问题。
    从亲子鉴定到发胖是不是怀孕，怎么感觉都跟生殖有关系?
    她不禁有些好奇，这次又要问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你知道怎么给男人结扎？”姚动开门见山地问道。
    他回想了他行动的整个过程，实在是太过残暴了。
    凭着他不多的医学知识，他还知道还有一种方法--结扎。
    这还有一个好处，是可逆的。
    同样有效，却留有了回旋的余地
    不像他对严嵩那样，一刀下去，彻底改变了一个男人的命运，使其永远失去了作为男性的尊严与能力。
    至于这是一个手术。
    在明朝那样的环境下，没有现代意义上的无菌操作室，手术过程中感染的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危及生命。
    这不是他需要考虑的。
    如果是历史上的重要人物，总会有某种神秘力量在暗中庇护，使他们在命悬一线之时仍能化险为夷。
    艾玛的脸颊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半是玩笑半是责备地说：“咳咳，什么?!你居然问得出这种问题，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姚动则是一副无辜的表情，他摊了摊手，“这不是很正常的学术探讨吗吗？据说在医生的眼睛里面是没有欲望的，对他们来说都只是皮肤下面一层脂肪而已。”
    当然姚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是网上看到的。
    艾玛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说吧，你具体想了解那方面？”
    “当然是整个过程，从准备到实施的每一步。最好能让我亲自操作几次，理论结合实践嘛。”姚动说得理直气壮。
    艾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疯了吗?你要亲自给人结扎？还要几次？你又不是专业的医生，这太荒唐了！你以为这是在玩过家家吗?”
    姚动不以为然:“可你是学医的啊，你可以在旁边指导我，给我讲解每一个步骤。”
    艾玛听罢，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自己也只是在实习期间旁观过几次手术，根本没有实际操作的机会，更别说教你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每一个动作都关乎生命安全。”
    姚动垂头丧气:“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艾玛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其实，有一个办法可能行得通，你可以考虑购买大猩猩来进行练习。”
    “在医学研究中，我们经常借助动物实验来模拟人体实验。”艾玛继续解释，“尤其是灵长类动物，比如猴子和大猩猩，它们的生理结构与人类极为相似，是理想的实验对象。”
    姚动眼睛都亮了:“这主意太棒了!不愧是我的小天才!”说着就要凑过去亲艾玛。
    艾玛连忙躲开:“别闹!我是认真的。”
    “你可以联系一些正规的动物实验中心，”艾玛进一步细化方案，“以你个人的名义购买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如果是以你亲子鉴定公司的名义，打着科研和教育的旗号，应该是可行的。”
    “买几头雄性大猩猩，麻醉之后，我可以在它们身上指导你进行相关的手术操作。”
    姚动被艾玛的创意深深打动，情不自禁地走上前，轻轻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你太聪明了，这个主意太棒了。”
    他兴奋得手舞足蹈，前去动物中心问了一下价格。
    差点没背过气去。
    “两百万一头?!”姚动瞪大了眼睛，“这大猩猩是金子做的吗?”
    他咬了咬牙:“好吧，给我来三头。”
    工作人员:“用处？“
    “亲子鉴定中心要检测大猩猩基因。”
    于是，姚动今天账上多出来的600万，都没捂热，就变成了三只毛茸茸的大家伙。
    回到实验室，艾玛看着被麻醉的大猩猩，一脸无奈:“你真买了啊?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
    姚动摩拳擦掌:“开始吧!让我们来给这些毛球结扎!”
    在学习的过程中，姚动又有了新的想法。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进一步简化这个过程。”
    艾玛一脸疑惑地回应：“都已经按照标准程序在做了，还能怎么简化？”
    “当然最好就是瞬间结扎了。当然这是开玩笑，就是步骤越简单越好，而且不必考虑是否会造成感染或者死亡。”
    重要人物，感染了也死不了。如果是不足轻重的小人物，死就死了吧，对历史进程也不会有影响。
    艾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在玩游戏呢?这可是手术!我只会按照教科书上的步骤做。不过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帮你去问问。”
    于是大北医学院里面有了一个新的传说。
    有一个大美女对如何结扎男子大感兴趣。
    而且要求步骤极度简化、时间尽可能缩短，甚至理想化到“瞬间结扎”的手术方式。
    所有的男医生看到她的目光都不禁感到一阵寒冷。
    不自觉地感到一阵凉意顺着脊背升起，仿佛被无形的寒风吹拂过。
    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生怕自己成为她的实验对象。
    .....
    几天后，在艾玛的安排之下，姚动与她的表姐白虹在一个办公室里见面。
    “我听艾玛提起，你需要一笔五千万的短期贷款。”
    姚动点了点头，“没错。”
    他环顾四周，心中暗自感慨，尽管艾玛和白虹是亲戚，但两人的外貌风格迥异，几乎看不出家族相似之处。
    这大概是因为艾玛混血的缘故，她那欧式的五官和白皙的肤色，在东方人中显得尤为独特。
    “那么，你有提供什么作为抵押品吗？”
    姚动神秘一笑：“我有一只鸡缸杯。”
    他现在只能把鸡缸杯从拍卖清单上撤下来了。
    白虹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兴趣：“鸡缸杯啊，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宝物，估值过亿绝对没问题。尽管作为抵押品，其价值会有所折扣，但贷出五千万应该是绰绰有余。当然，正式放款前，鸡缸杯需要经过专家的鉴定。”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流程的熟悉和对古董的了解。
    显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处理此类业务。
    来之前艾玛已经和她通过气了。
    所以今天姚动已经把鸡缸杯带来了。
    白虹这里也已经安排好了鉴定的人。
    鉴定结果很快出来。
    专家们一致确认，这只鸡缸杯不仅真迹无疑，而且保存状况极佳，其品相之完美，堪称现存同类藏品中的佼佼者。
    白虹提出了贷款条件：年利率设定在50%。
    意味着一年需要支付2500万的利息。
    当然了，这只是短期贷款。
    姚动说：“借两个星期。”
    这样利息不到100万。
    白虹笑道：“还是建议借一个月为宜。”
    姚动不知道她的钱哪里来的，不过肯定要冒一定的风险。
    想了一下，同意多付100万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