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诩耳根一烫,冷峻酷帅的眉宇染上些许羞赧,莫名有种反差萌。
他刚才那话虽说得严肃正经。
但不得不承认,的确藏了一点暗戳戳的小心思。
就像求偶期的猛兽。
总是有意无意展露自己强壮的肌肉,以此博得雌性青睐。
眼下被雌主看穿小心机,秦诩索性也不装闷骚了。
“安安,我现在的身材也不比他们差。”
“你摸摸看。”
男人解开一颗颗衣领扣子,露出了性感的蜜色胸膛,健美饱满的胸肌微微鼓起。
随着呼吸的频率起起伏伏,犹如烤箱中膨胀的蜂蜜面包,分外诱人。
相较于30岁时夸张的胸大肌。
18岁秦诩的肌肉是恰到好处的完美,蕴藏着青春少年澎湃的热血与力量。
温静姝看得美眸失神,情不自禁把手覆了上去,又捏了捏。
“...好烫。”
手心的皮肤炙热而紧实,柔软中带着韧性十足的弹性,能感知到底下贲张的血肉。
连同那急促的心跳声,也清晰可闻,仿佛男人滚烫的心脏就在掌心跳动。
一下比一下快;
一下比一下剧烈。
似乎在倾诉主人汹涌如潮、炽热如焰的爱意。
秦诩盯着胸膛上白嫩的柔荑,蓝眸半阖,细细感受她温柔的爱抚,唇角溢出几声粗重的喘息。
“嗯...天气有点热。”
温静姝听到这蹩脚的借口,有些忍俊不禁。
她依偎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中,伸手戳了戳他震动的左胸口,娇笑着调侃。
“哪里是天气热?”
“分明就是你心热。”
秦诩拥紧怀中人儿,下巴抵在她发顶,嗓音低沉而沙哑。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是个俗人。”
“心爱的小雌性在身侧,无法坐怀不乱。”
“哪怕只是这样静静抱着你,也万分满足。”
男人的情话直白又热烈。
温静姝被撩得心如鹿撞,浑身酥软成一滩春水。
“阿诩怎么这么会说情话了?”
“安安宝贝,我怕我再向从前那样矜持,你就被外面的小妖精勾走了。”
秦诩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
可语气中却难掩醋意,显然还对阁楼一事耿耿于怀。
温静姝心虚了一秒。
她抬头注视着男人,一双潋滟桃花眼含情脉脉,嗓子似沁了蜜糖,柔情蜜意地哄他。
“才不会。”
“我心里永远有阿诩的一席之地。”
“你放心,第三雄夫的位置给你留着呢。”
“你没和他结契?!”
秦诩又惊又喜,内心的郁气顷刻烟消云散,黯淡的蓝眸也瞬间亮如星辰。
说起来,他和安安最先确定关系,可却被情敌们一个两个后来居上。
得亏他沉得住气。
换作其他雄兽,早被气死了。
但这并不代表秦诩不介意,只是他一向沉默内敛,擅长把情绪埋在心底,自己消化。
何况,这种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他宁愿自己委曲求全,也不想让安安难堪。
然而,没想到,安安一直记挂着他。
温静姝看着激动的男人,勾住他的脖子,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当然没有。”
“要结契也是先跟你结呀,不然我们灰灰可要委屈死了。”
秦诩闻言有些害臊。
安安怎么跟哄小孩似的?
他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心里却止不住地泛起一阵甜蜜。
“安安你真好。”
“傻狗狗,给一点甜头就摇尾巴啦?”
温静姝促狭地笑了笑。
大狗狗也未免太好哄了吧?
她捏了捏十八岁男友的脸蛋,满满的胶原蛋白,手感好极了。
秦诩低下头,任由她捏脸,眼中满是化不开的宠溺与深情。
“安安宝贝,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契?”
“过几天吧。”
“最近不行,我今天来月潮了。”
“难不难受?”
秦诩顿时神色一肃,一脸担忧地摸了摸怀中人的腹部。
自从和安安交往起,一有时间,他便会上星网、或者请教母亲,学习照顾雌性的经验。
关于月潮期,他也了解过不少相关知识。
雌性在这时候身体比较虚弱,需要注意保暖,不能剧烈运动,还有许多食物要忌口......
总之,再小心翼翼也不为过。
温静姝懒懒趴在男友怀中,秀眉微微蹙起。
“还好,就是有点胀胀的。”
“你给我捂一捂。”
“好。”
秦诩将手伸进怀中人的衣摆,轻轻覆上她柔软的肚子。
他表情格外严肃,像是在对待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
此时的秦诩非常庆幸。
自己还未完全恢复,手上没有那么多粗糙的茧子,不会刮伤雌主娇嫩的肌肤。
男人宽厚的大掌温暖而干燥,紧紧贴在微凉的皮肤上,传递着暖烘烘的温度,悄然抚平了酸胀感。
温静姝惬意地眯起眸子,舒服地喟叹一声。
“唔...好舒服...”
“阿诩,你好像一个行走的暖宝宝呀。”
“嗯,是安安专属牌的。”
秦诩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
温静姝一时被逗乐了,笑得花枝乱颤。
她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胸口,撒娇似地调戏了一句。
“阿诩,你变了。”
“哪里变了?”
“变得更让我喜欢了。”
“......”
秦诩没有说话,嘴角却不自觉地往上扬。
月潮期的温静姝有点嗜睡,尤其是肚子暖洋洋的,更让她昏昏欲睡了。
“哈啊...好困...”
“睡吧,我守着你。”
“嗯...阿诩,我想抱着你的大尾巴睡觉。”
秦诩犹豫了一瞬,但对上雌主水汪汪的眼睛,立马妥协了。
他用另一只手在背后摸索了一会,然后抽出一根毛茸茸的狼尾巴,放在她手上。
温静姝宛如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满足地抱住蓬松柔软的尾巴,又亲又蹭。
rua完一通后,她这才心满意足地闭眼睡觉。
徒留秦诩眉头紧锁、苦苦隐忍。
尾巴什么的......
真的很敏感啊。
*
夜色如墨,繁星点点。
温静姝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七点半。
她揉了揉眼睛,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
“醒了。”
身旁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男声,语气中满含关切。
温静姝侧眸看去,一道颀长清俊的身影坐在床头,正伸手抚摸她的额头。
“爱欧妮娅,身体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