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确认过眼神,是惹不起的人。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乔飞燕嗓音沙哑,冰冷的说道。
“啊哈,今晚天气不错哈,你看这灯光又大又圆。”
潘库慢慢抬头看着刚刚亮起的感应灯,僵硬转过身,带着三名队友又走回屋里。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就在这时安全通道里传来夏侯荣耀愤怒的声音。
“裤子,你特么快来救我啊!”
潘库“……”
这情况你让我怎么救你?
很明显,乔飞燕并不是真的要噶了夏侯荣耀。
毕竟人家是入圣级的觉醒者,又拥有极速异能,就算正面战斗破不了胖子的防御,难道偷袭还杀不了个对方么?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俩人之间肯定是摩擦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大概,也许,可能,差不多,这就是爱情吧?
就是看着有点扭曲,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算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夏侯荣耀能遇到个愿意追着他跑的人,做兄弟的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去破坏呢?
话又说回来。
以乔飞燕的实力来说,打不动夏侯荣耀,难道还打不动潘库他们几个?
“死胖子还敢叫人是吧!你给我站住。”
乔飞燕没理会站在走廊的潘库几人,转头拎着两把刀冲进安全通道。
不多会。
居住在这一层的其他选手一个个皱着眉头打开房门。
“这尼玛什么味儿啊!”
“谁特么这么没有羞耻,在走廊拉屎?”
好巧不巧。
金圣学院三废也住在这一层,还是三个人共同住在一个房间。
(三人间,里面三张单人床那种,他们虽然天赋差,能力拉胯,还没有什么背景,却都是正常男人。)
“咦?这不是潘库学弟么?”
李晓天大为惊喜,之前怎么没发现彼此住的这么近?
于是和两个同伴急忙上来打招呼。
范举和张凡也是很热情说道。
“自从上次千丘魔窟一别,真是好久不见呢。”
“看潘库学弟的样子,估计这段时间实力增长了不少吧?”
潘库笑着说道:“凑合事吧,就是小小的提升了一点。”
实在不好意思打击这三位。
再说,从褪凡级进阶到超凡级,都属于初期觉醒者,本来就不算提升多少。
觉醒者等级别看只有六个等级,可却是越到后面就越难提升。
尤其是到天权级的时候,哪怕想要前进一小步,都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当然!
潘库这么说,还有一层意思是照顾这三位的情绪。
毕竟半年前这三位是超凡级初期,都特么过去这么长时间,还是在超凡级初期,实力压根就没有任何变化。
张凡抬手朝走廊两个方向比划一下,说道:“灵气萝卜?”
对于这提神醒脑的味道。
金圣三废简直是再熟悉不过。
半年前……
算了,不能总提以前的事情。
潘库没有回答,而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李晓天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就放心了,不瞒你说,刚才味道飘进屋里的时候,我们还以为谁在走廊上煮屎呢。”
噗嗤!
叶悠被这句话给逗得,差点没憋住当场笑出来。
当初在千丘魔窟的时候,这三位不一样也是屁股后面冒黄烟,奋勇战斗不停歇么。
随后几人说说笑笑,一起来到刚才打麻将的那间屋子里。
叶悠张罗着继续,不过潘库和王灵是怎么都不愿意再跟这个老千玩牌,孙清寒性子天生冷淡不太喜欢人多的环境,再说周围都是男孩子,就她一个女孩子也觉得有些别扭。
于是说是要回屋洗澡睡觉,就离开了几人。
眼瞅着赚钱的机会没了。
叶悠急的抓耳挠腮:“要不,咱们玩的小一点成不?要是麻将不行的话,换扑克,牌九,象棋,五子棋,围棋……围棋就算了,玩一局太浪费时间。”
金圣三废听到玩麻将,并且玩的还不大的时候,眼睛当场就闪烁出兴奋光芒。
再看向顶着西瓜头,个子矮小,还一脸老实巴交样子的叶悠。
这不就妥妥的刚学会麻将,正是人菜瘾大的阶段么?
范举上前一步,笑着问道:“叶悠学弟,你想玩多大的?介不介意我们三个陪你玩两把?”
叶悠上下打量三人的穿戴行头。
阿迪忙,耐k。
都是山寨中的翘楚品牌,三套衣服加在一起估计价格不超300块钱。
只一眼叶悠就判断出来对方兜里大概能有多少钱。
讲真的。
要是换做以前在自家小区门口赢老头钱的那会功夫,叶悠肯定不会去挑剔冤大头……不是,是客户有没有钱。
可现在不一样啦!
不说之前下魔窟的收获,就说这两天卖药剂的钱,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个天文数字。
所以眼光高了也很正常。
对于刚学会走路就混迹于小区各类棋牌室,麻将馆的叶悠来说,脸上肯定是不会体现出任何破绽。
就见他一副很乖巧的模样,伸出一根手指头,问道:“保底价这个数,按番叠加上不封顶,行么?”
“哦?一块钱?呵呵呵。”
范举看到叶悠的报价,心里瞬间就有了底气,笑着说道:“这么小的底,玩着没啥意思,不如咱们给提高到十块钱怎么样?”
“放心,我们三个绝不会输了不认账,你就放心大胆的玩,玩的开心就好。”
叶悠“……”
老子特么伸出一根手指头,是一万块底钱的意思啊!
十块钱?
作为觉醒者你们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个价格的。
说出价格不要紧,脸上那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觉又是怎么个意思?
明显是把本大爷当肥羊是不?
“好呀!”
叶悠咧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容非常单纯,说道:“我刚学会麻将时间不长,等会要是有算不过来牌的时候,三位学长可得让着点我。”
李晓天一拍胸脯,大方表示:“那都不是事,区区十块钱的底,就算你小子能赢一宿,咱们三个都支付的起。”
哗啦啦!
哗啦啦!
麻将机开始洗牌。
潘库和王灵各自给自己倒了杯饮料,坐在叶悠两旁,表面上是悠闲的观战,实际上很好奇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偷牌赢钱的。
要说是纯凭运气,打死他俩也不会相信。
夜,十点,凡尔赛大酒店。
每隔几分钟,就有一层走廊的灯光全部亮起,然后是一个男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女人的暴躁叫喊声,住客杂七杂八的咒骂声。
声声不息,不绝于耳。
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唯有七楼的一个房间里,平静的只有麻将机洗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