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终于逮到机会和越小贵交流:“你装的也太像了,原来你就是把马头迷得五迷三道的神人啊!”
越小贵:“…….”
“你怎么会来?”孔明引入正题。
“赵田他一直在发烧,我们带的退烧药不够,联络药品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被认出来了,加上马头不经意说起你暴露的消息,我的任务就是带你回去。”
“这破地方咱不待了,反正现在他们防备你,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们需要保证你的安全!”越小贵语气严肃凝重的说道
孔明感受到久违的温暖:“好。”他就知道这是一群和许清肆一样的人。
但是想到小黑那劲儿劲的样子,恐怕不太容易,皱着眉头:“我想要顺利离开不太容易,小黑他跟看狗一样看着我,我都无语了。”
越小贵当然也觉察出不对:“你这回真的挺险的,要不然这次我进来,看得到就是和赵哥一样的情景了。”
孔明没在说话,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反正小黑他真的看不透了。
小黑就跟个影子一样,时刻盯着他,就连和越小贵交流,都躲在一旁抽烟。
不过,既然越小贵来带他回去,临走的时候必须搞一波大的。
于是靠近了越小贵些许:“我这两天发现不对,就是之前整那个烟草,发现是专业的人,往里面去放东西,他们就藏在厂房最后面……”
越小贵突然有些崇拜孔明,自己浑身是伤,即便是受到了软禁,还能有这么高的侦察眼力,许清肆看人还真挺准的。
“好。”
只需要一个提示,双方之间就知道该怎么做,孔明满意的点点头,还好,他们的脑电波是在同一频道上。
小黑看他们越聊走的越近,恨不得都要贴在一起了:“贵贵姑娘,我带着孔哥去上药了,他身上还有伤!”
越小贵慈眉善目的点头,身上洋溢着平和的气息,任由小黑把孔明拉走了。
这确实看得够紧的,孔明的形容词用的挺准确的。
不过,他在贼窝确实不适合多待,今晚就行动吧,有着女人这层身份,可得好好利用利用。
马头看见贵贵就献殷勤,贴心的样子看的小黑都觉得没救了。
“老大,我觉得你这样不正常?”小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示一下。
马头斜眼看着他:“你连你自己的心思都搞不明白,还来教我做事?”
小黑无奈:“…….我对孔哥,不是你想的那种乱七八糟的关系,我就是…把他当哥哥,毕竟从来没人对我好过。”
“对对对,你爱怎么着怎么着,都跟我没关系。但是贵贵,老子是真喜欢,不是随随便便大街上拉个女人,就能凑合的,你也不想想,我要是不喜欢,怎么可能惦记这么长时间?”
“跟老子的女人多了,我就是觉得贵贵很特别,特别合老子的心意。”
“虽然我不是个好人,但是看见他的一瞬间,觉得自己高攀了……”
马头对着小黑侃侃而谈,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意刨出来给他看。
小黑听到最后一言不发地离开,还赏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晚饭,徐安然一脸黑气的看着对面坐着的漂亮女人:“你是谁?”
越小贵看了徐安然几眼,刚开始行动的时候就有所了解,这个女人是个变态加疯子。
“我是贵贵,是马头的朋友。”
徐安然看着越小贵水嫩的肌肤,眼里闪过嫉妒,她自己在贼窝里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是女人,凭什么他能受优待:“你的脸蛋真好看!”真想用刀子把它刮花
孔明坐在旁边准备看戏,晚上特意出来吃饭,就是为了看场好戏,不知道贵贵战力如何?
“谢谢!”越小贵轻声说道
孔明内心都快笑疯了,拳头打在棉花上,嘿嘿嘿,贵贵继续……
马头越看越觉得满意,看看贵贵多有礼貌,不停把桌子上的肉菜夹给她。
徐安然看到越小贵之后,整个心气就没有顺过,不停的找茬:“我晚上缺一个伺候我起夜的,好妹妹,不如你来给我端尿盆吧!”
越小贵心里无语得很,他真的不想和这个小姑娘明争暗斗争风吃醋,他是真的不擅长啊!
故作委屈的双手一颤,微微低头,好像做挣扎一般,唯唯诺诺的开口:“好。”
看的周围的人我见犹怜,心生不忍,明眼人一看徐安然这是在欺负人,故意整她的。
马头立马就坐不住了,也不敢伸手去碰越小贵,立马言语表示:“用不着你做这个,贵贵,我的本意是带你享福的,别听她瞎说。”
“她脑子有点不太好,等她手脚麻利了,让她每天给你端尿盆……”
越小贵有些迷茫胆怯地抬起头,眼尾泛红,连忙摆手:“这怎么能行呢?”
“马哥不用这么特意照顾我的。”
“姐姐..只是不喜欢我….我…!”适时抽泣一声
坚持将委曲求全生怕自己给马头添麻烦的情绪贯彻到底。
马头和周围的人看得心都软了,纷纷谴责徐安然受伤了还不老实。
“我早就看这娘们不顺眼了…”
“这么一对比,高低就展现出来了…..”
诸如此类,听的徐安然表情都扭曲了,心里窝着一团火,这个贵贵真让人有一种熟悉的讨厌。
马头手忙脚乱的哄着,一个劲的表忠心,然后派人强制性的请徐安然回屋养伤。
越小贵坦然的继续吃饭,孔明嘴角一直带着笑意,看着徐安然不甘嘴角都咬出血了,笑得都憋不住的颤抖。
贵贵真是好样的,觉得临走之前还可以把徐安然这个麻烦解决掉。
小黑有点摸不清头脑的看着孔明:“孔哥,你笑得挺开心的,好久没见你这么开心了!”
孔明:“…….”别逼我走最开心的时候扇你,这时候多什么嘴呢?
越小贵吃饱喝足摸了摸小肚子,感觉有点撑,看着殷勤给他倒茶喝的马头,感觉他头发好像有点不对,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少了不少。
还有一点秃顶…..
他好像知道副作用是什么……
半夜三更,外面一片静悄悄的,偶尔会有巡逻的声音传来,越小贵拆下伪装,然后轻手轻脚地从窗户里爬出去。
他从小就喜欢在黑夜当中行动,小的时候没少跟在许清肆后面,晚上的偷偷爬起来烤苞米,烤蚂蚱,顾野有时候也会去一起,但是没有许清肆这个夜猫子频繁。
这些都是在自己没有暴露之前…..
许清肆经常带他玩,别提多贴心了,后来偶然看到他上厕所,才逼迫他脱裙子,换上男生穿的衣服,讨厌死了。
他现在依稀都记得,许清肆怀疑他有病,背着他就往医院跑…..跪下求医生给他治病。
以至于被医院的护士笑话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