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禾被黎嘉烁硬控了一小时。
他的破坏力太过强大,撕烂了袜子,还要扯坏她的裙子。
黎嘉烁解开她手腕的腰带,随意挂在后颈。
又捡起扔在地毯的睡袍穿上。
“我在客厅等你。”
黎嘉烁弯下腰,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她的眉心。
苏景禾气得想咬人,但又羞于他身体素质好,不敢以下犯上。
在这方面,黎嘉烁掌握绝对的主导权。
全靠天生的优势,不带半点套路。
问就是臀部挺翘的男人,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苏景禾收拾好残局,重新换了条米色连衣裙和浅黑长筒袜。
她穿上崭新的平底靴,刚好包裹住小腿肚。
或许是对黎嘉烁心存羞耻的怨恨。
苏景禾故意拖延了五十分钟,给自己化了个妆,还卷了头发。
她以为黎嘉烁会来催,结果他不仅没有不耐烦,还坐在沙发拿着平板电脑办公。
“出门吗?我肚子饿了。”
苏景禾径直走到玄关。
她提着限量版的奶油白shadow birkin手提袋,站在原地等候黎嘉烁。
这款爱马仕包是黎嘉烁送给她的,难抢且贵。
她当时只是跟黎嘉烁提了一句好看,第二天就送到她手上了。
黎嘉烁做为一名男士,为了博红颜一笑,已经成为爱马仕消费千万的tr会员。
不仅可以定制鸵鸟皮的包,还能免除繁杂的配货程序。
黎嘉烁放下平板电脑。
“好。”
他一身硬朗又绅士的黑色英式西装。
手腕圈着一块百达翡丽大师编钟,棕色的鳄鱼皮表带,精致精贵的表盘,优雅又华贵。
黎嘉烁大步走向苏景禾。
他端庄干练的形象,跟刚才扑倒苏景禾的恶劣男人,扯不上半点联系。
苏景禾忍不住吐槽:“人模狗样。”
“嗯?”黎嘉烁没听清她在嘀咕什么。
苏景禾打开门,率先挪步去电梯。
黎嘉烁拿起鞋柜上的车钥匙,紧步过去牵起她的手。
“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
苏景禾心虚的撇开头,狐媚眼还有一丝未消除的怨气。
电梯门敞开,黎嘉烁牵着她走进轿厢。
点亮负一楼的按键。
黎嘉烁转身就端倪着苏景禾。
她今天化了妆,还挺漂亮,就是一直微微嘟着嘴,斜眼看他。
黎嘉烁双手搭在她身后的扶手,将她禁锢在自己胸前。
“难道我还不如你一双丝袜?”
这什么逆天言论?!
苏景禾简直服了他的脑回路。
“黎嘉烁,我在意的不是袜子,是你最近总是对我强来。”
他双手一收,紧紧拥住她的腰肢。
“是这样吗?”
“别胡闹,电梯里有监控!”
黎嘉烁偏不松手,还低头去吻她的唇瓣。
苏景禾双手揪住他的衣领,脸颊红得近乎要滴血。
“黎嘉烁!”她娇嗔道。
黎嘉烁大手扣住她后脑,吻得她口红都快掉干净了。
苏景禾羞赧垂眸,额头抵在他锁骨。
“景禾,我想公开我们的关系。”
黎嘉烁语气平静,像是在询问苏景禾的意见。
她猛然抬头,对上黎嘉烁坚定的眼眸。
“噗嗤!”苏景禾不合时宜的捂嘴偷笑。
黎嘉烁唇角沾染的口红,一路蹭到脸颊的位置。
“你笑什么?”
苏景禾赶紧从包里拿出湿巾,踮起脚帮他擦掉蹭到的红痕。
“下次别这么冲动,会闹笑话的。”
她是真羡慕黎嘉烁的皮肤,白净无瑕,清透亮泽。
一看这肤质,就知道是从小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电梯抵达负一楼,两人坐进库里南。
黎嘉烁对着镜子照了照,苏景禾倒是细心,帮他擦的干干净净。
“想吃什么?”
“馄饨。”
苏景禾在导航仪上输入“馄饨侯”,这家老字号创立至今已有八十年历史。
比他们俩人的年纪加起来都大。
黎嘉烁按照路线驾车来到目的地。
这里没有豪华的装修,却四处都有老京城的气息。
苏景禾以前经常和沈芝芝一块来。
时隔五年,这里没太大的变化,但曾经陪着她来吃鲜肉馄饨,和蟹壳烧饼的闺蜜,已经离开了人世。
苏景禾领着黎嘉烁,坐到角落的位置。
她和沈芝芝,最喜欢藏身在此处聊八卦。
苏景禾手机扫码点单。
点好自己想吃的,她把手机递给黎嘉烁。
“今天我请你。”
黎嘉烁添加了一份虾肉馄饨。
“谢谢。”
苏景禾还是第一次请黎嘉烁吃饭,总不能抠抠搜搜的。
反正馄饨店也没有大额消费。
她又添加了两个蟹壳饼。
“景禾,你对这里很熟吗?”
“高中的时候经常来。”
提到高中两个字,黎嘉烁没有任何征兆的沉下脸。
“跟陆辰桉?”
她的确跟陆辰桉来过两次。
苏景禾的沉默,让黎嘉烁的眼眸密布阴云。
“你跟他的过去,最好止步在这里。”
黎嘉烁停顿片刻,抬头严肃的看着她。
“因为你要跟我共度余生。”
苏景禾抿唇憋笑,黎嘉烁吃醋的样子还挺正经。
“嗯。”
侍应生端来馄饨。
黎嘉烁摆出绅士手。
“请把鲜肉馄饨,给我妻子,谢谢。”
苏景禾脸颊发烫,根本藏不住唇角溢出来的甜笑。
黎嘉烁拿出钱夹,抽了一张美金,递给侍应生当小费。
侍应生一脸懵逼。
苏景禾赶紧收回美金,说了句“抱歉。”
等侍应生挠着额角离开。
苏景禾才急忙解释:
“这里不用给小费。”
黎嘉烁完全是出于习惯。
在国外给侍应生小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黎嘉烁接过苏景禾还回来的美金。
“抱歉,我下次会注意。”
苏景禾捏着瓷勺,搅动热腾腾的汤汁。
白花花的馄饨在碗里转动,看得她食欲大增。
浅浅咬一小口,白皮劲道,鲜肉浓香,吃的她不停点头。
“有这么好吃吗?”
黎嘉烁舀了一只馄饨,细嚼慢咽的品尝。
虾肉包裹在鲜肉里,咸香多汁,味道还可以。
苏景禾端起香醋,往瓷碗里倒。
“宝贝,你这个月生理期...”
黎嘉烁欲言又止。
苏景禾手一抖,香醋哗哗倒了一大半。
她突然想起,他们每次在浴室,都没有做保护措施。
今天在衣帽间也是。
苏景禾放下醋瓶,低头看了眼平坦的小腹。
“如果我怀孕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