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拨了几次,还是联系不上,只好作罢。
第二天起来,黄建林给管老打电话,说已经到了京城,要和他见一面。
管老说不行,中午要和老头子一起吃饭,他嘴里所谓的老头子是个如雷贯耳的大人物。电视上有影、报纸上有名。
“我去见见老头子吧?”黄建林小心翼翼的说。
“你级别不够,老头子最讨厌有人打着他的旗号办事,对地方上的官员一般不见,除非是安公开调研,你要是相见,过了春节给你在西陵安排一次调研。”
“好,好。下午咱们约个时间?”
“看情况。”管老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黄建林有点恼火,妈的,肯定是嫌我来拜访他的时间晚了,拿斜哩。、
你老家伙收我了几个箱子了,我的副厅级还没有影子。
郁郁寡欢,黄建林没有叫司机,自己开着车子出来。这一段时间太烦闷,出来转转。说不定能碰上林恒。
转了大半个京城,没有什么好玩的,有好玩的他黄建林玩过多次了。
没有回酒店,来到自己买房的高档小区,小区里有他的宝贝,他的牵挂,他多年的积累。
打开房门,还是上一次自己离开时候的模样。
在沙发上吸了一支烟,打开那个有防盗锁的房间,箱子仍在,感觉有点变化,清点一下,几个箱子中间是空的,少了三个箱子。
黄建林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箱子里面全是现金,小偷摸到这里来了?
不对,要是小偷找到这里,会把所有的箱子搬走,不会留下这么多。况且门窗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想来想去,只有带田静来过这里一趟,难道是田静发现了这里的秘密,搬走了三箱子,留下了大部分。
三个箱子,是他苦心经营多年的积蓄,在京城能买一套房子。
不能便宜了这个小丫头。
最不能容忍的是背叛,可以送她现金,可以送她房子,但是不能被她戏耍,被她偷盗。
又打田静的电话,依然联系不上。
黄建林给陈广田打电话,询问追捕林恒的情况。
当然是一无所获,黄建林没有再骂人,说道:“你查一下有个叫田静的女孩,找到她的电话号码和现在的位置。”接着说了田静的身份信息。
“她是不是和林恒有联系?”
“嗯!”黄建林含糊的回答。“查询以后立即报告给我,我让你们去找她,你们才能去。”
“好的,黄书记。”
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这里已经不安全了。箱子得转移,转移到哪里好呢?
老家别墅有地下室,地下室下面还有两间,这两间地下室里的地下室,谁都不知道,是他在打地基的时候找了几个外地民工一夜干成的,然后在上面粉了水泥。
那地方不错,只是现在盘查的严,回去的路上会不会被警察发现?
如果是一辆运送蔬菜的车就好了,免去很多麻烦,还不用交过路费。
于是给自己的四弟黄建邦打电话。
“建邦,你现在定机票到京城,到京城以后找一辆货车,拉一车蔬菜回去。”
“二哥,啥蔬菜那么稀罕,从京城往咱们这里拉?”
“你不要多问,到京城以后给我联系。”
“好的,哥。”
安排以后没有多久,陈广田打回来电话,说是找到田静了,要不要去带回来。
“她现在哪里?”
“京城一家夜总会。”
“你把她的电话号码发给我。现在不用急着带她,如有需要,我会给你安排的。”
陈广田发来一个号码,黄建林立即拨了过去。
立即传来一个软绵绵 的声音:“黄哥,你终于想起小妹了,早就不跟我联系,是不是把我忘了?还是认识了新的小妹?”
“你来上次咱们住的小区。”
“黄哥,我这边正忙哩,等下班以后好吗?”
田静在拖延。
“你就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你这个号码的?”
田静一愣,从黄建林那套房子里搬走几个箱子以后,她就从那家酒店辞职,换了新的号码,这个号码她没有对任何熟人说过,像是和过去做了切割,黄建林是从哪里知道新号码的?
“黄哥,我刚新换了号码,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为什么换号码?”
“京城一个阔少经常去酒店骚扰我,我心里只有你,任何男人都看不到眼里,所以就换了号码,从那家酒店里辞职了。”
田静说谎话张口即来。
“你不用再解释,立即过来,我能打听到你的号码,还知道你在哪里,要是耍滑头,不要怪你黄哥无情无义。”
“好的,哥,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黄建林的电话,田静一阵胆战心惊,黄建林肯定知道那间屋子里少了几个箱子。
少的几个箱子是她搬走的,那次和黄建林云之后,趁着黄建林酣睡,偷配了他腰上的钥匙。
黄建林走后,她偷偷的进去,打开防盗门的锁,里面螺了好多箱子,打开箱子,里面是整齐的红票子,田静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票子。
在房间里很久,终于没有顶得住票子的诱惑,搬走了三个箱子。
农村出来的小姑娘,没有见过世面,遇见这天大的好事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敢搬走了三个箱子,遇见老江湖的捞女,给他清空,然后人间蒸发,只怕黄建林也不敢言语。
她知道黄建林党羽很多,不但能调动警察,还和黑社会有联系,她不怕警察,觉得黄建林不敢报案,但是怕黄建林找道上的人追杀她。
咬咬牙,镇静一番,觉得去见黄建林,黄建林口口声声叫她小宝贝,去了把他服侍好,道个歉,黄建林骂几句,说不定这件事就过去了,少的几个箱子黄建林也不再追究,
打扮一番,叫了一辆出租车,去那高档小区。
敲门进去,见黄建林一脸怒容,面色苍白,眼睛里布满血丝。
“黄哥,你这是怎么了,这么不高兴,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说着,脱去身上的貂皮大衣,软绵绵的身子依偎上去。
黄建林本想发火,见娇媚的身子在怀,好久没有发泄过了,一把抱起,走进卧室,把软乎乎的身子重重的扔在大床上。
“黄哥,你轻一点吗?把小妹都弄疼了!”
黄建林才不顾这些,狰狞的一笑,粗暴的剥去她的衣物。
然后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