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这个人弓着腰,说话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微微抬起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惶恐。
就好像她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吃人的怪兽。
林书然心里一下子不舒服了,她皱着眉头:“挺起你的胸膛来,低声下气成什么样子?我们是平等的!”
这话一说出,底下的人看她的目光都有了变化,可立马跪在地上磕头:“州长大人,我们最近没有做错什么,您可别生气。”
有几个靠得近,更是交头接耳:“州长,这是怎么了?说话的语气跟平时都不一样。”
“就是她的眼神好奇怪,我们一直不都这样的吗?谁敢直视上峰?又不是脑袋在脖子上不舒服。”
“平等?若是大家都平等,那我们那么努力往上爬是为了什么?简直是笑话!”
她们并不觉得林书然说的是真话,反而是在试探他们,磕得格外用力。
很快,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林书然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一句很平常的话,怎么让她们这么害怕?
才穿越,林书然的脑子并不清醒,可见到下头几乎都是女人,只有零星几个男人在角落之处,似乎还是伺候人的。因为身体构造并没有不同,一时之间她没能反应过来。
多年爱男媚男舔男的思想,让她的心情极为不痛快:“怎么都是女人?女人能谈事?男人呢?男人怎么能伺候人?”
在她眼里,女人就该什么都做,男人哪怕混吃等死,只要跟她有关系,他们都可以当做很伟大的人。
这话一出,下头的女人心里都多了股怒火。
男人们或许不知道曾经的先祖多么的辉煌、无耻,可女人们清楚,也知道获得如今的地位和生活不容易。
好不容易日子过得这么好,大家都接受,偏偏原本很正常的主子,一下子说出倒反天罡的话,再怎么害怕都抵不过怒火。
“州长,你在说什么?男人怎么就不能伺候人?”
说着,一把扯过低着头捧着东西的男人:“你说,男人是该伺候人的吗?”
她阴冷的话一出,男人的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大人饶命,虏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虏现在就可以!”
女人们的欲望很强烈,可她们读过书,有礼数,一般不会在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
可有部分女人的确有刺激的想法,聚众取乐时会当面来。
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大人是不是这种,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除了干净的身体外,没什么值钱的。
豆大的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手在哆嗦,却还是一点点的扯自己的裤腰带。
他知道,今日过后,他的清白不在,以后就算出了府,他也不能再嫁个良人了。
他怪面前的女人吗?不怪!他怪州长莫名其妙的说这种话,不然他根本不需要证明什么。
见到他的动作,其她女人饶有兴致的看着,眼里没什么谷欠望,但是她们想看林书然的反应。
“够了,何必折辱一个人,女人怎么能为难男人呢?”她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