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
    京瓷来到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传出古老师的声音：“请进。”
    门被推开，正在批改试卷的古老师偏头，看见是京瓷后放下手里的红笔，“京瓷同学。”
    “古老师。”她十分有礼貌。
    此时的办公室里没有别人，古老师便起身来到她面前，有些无措：“这次的事是我的问题，老师应该再多关注你一些。”
    她本身有千言万语，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澄清也很难，按照京瓷真实的成绩，她想到上次考试。
    “京瓷同学，老师没有别的意思，上次的试卷是你自己写的吗？”
    京瓷点点头：“是的，所以这次我来月考。”
    毕竟那些事是真实发生过的，想要澄清的最好办法，就是她用成绩来证明自己，不需要答案。
    “但这很难。”古老师表情沉重。
    “自从网上的舆论发酵，上面的人对此事很看重，所以此次考试提升了难度，有几道题目都很难。”
    京瓷低下眼眸，想了想，开口：“古老师，我可以的。”
    再难又能难到哪里去？
    小学题目，无非就那几种，对小学生或许真的很难，但她是bug，也幸好小学的成绩代表不了什么。
    ——
    娱乐公司化妆间里。
    冰璇的小助理站在门口，背紧贴着门，一脸的畏缩。
    “你看不出来他在利用我吗？！都不知道提醒一声，现在闹成这样，你开心了？！滚！”
    冰璇头发抓的凌乱，整个人陷入癫狂之中。
    她想不明白楼渡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让她出演原来是为了毁掉自己？不可以！这怎么可以！
    现在全网都在骂她，各种资源被收走，就连公司也起了封杀她的心思，唯有几个老粉替她说话。
    可那又有什么用？不能改变她如今的现状。
    “这帮粉丝一点用处没有！关键时候除了敲键盘说两句，没有一点实质性的帮助，废物一群。”
    小助理低垂着头，就在一边听着她抱怨发狂，右手死死捏住了录音笔，手心出了许多冷汗。
    直到冰璇的经纪人推门进来，她才胆怯地退了出去，听着身后的声音，心里一下子爽快不少。
    “冰璇，公司决定彻底封杀你，至于违约金你自己承担，公司不会替你负责，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冰璇原本难看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跌坐下去，眼里是灰败，隐约还能看出一丝癫狂。
    ——
    京瓷考完试刚出校门，跟戚院士挂了电话。
    景丝雨身上的系统已经被剥离出来了，戚院士让她尽快去看看，他们决定三天后毁灭系统。
    这其中的三天会使用各种手段找出系统能留下的价值。
    “京瓷。”身后忽然有人喊她。
    郭悦穿着校服，有些局促的走过来，吸了吸气，看着京瓷的目光坚定下来，“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的事捅出去。”
    哪怕京瓷有错，给答案的她其实也不能逃脱。
    不光是京瓷一个人的错，小朋友的世界很单纯，讨厌一个人很容易，给人道歉也不会退缩。
    京瓷笑了笑，发自内心的，神色不再那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