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眠被上官睿这么一打趣,想起来了自己还是个丑八怪呢,不过,不着急,眼下还有更有趣的事“那件事怎么样了”上官睿也吃完了,擦擦嘴开口道“我办事你放心,没有什么事情是钱搞不定的,相府那边我故意封锁了消息,等明早给他一个大惊喜,哈哈哈”上官睿已经能想象得出,苏明朗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了,他们就是要慢慢折磨苏明朗。
晚上,盛夏的风吹的人心躁,相府一片宁静,苏雨眠继续回到空间修炼,争取突破玄士,成为玄者。
第二天一早,苏明朗在泉姨娘的侍候下穿好了官服,准备上朝,与苏雨眠打完官司的第二天,苏明朗上朝的时候被狠狠参了一本,皇帝听闻,以家宅不和,何以安天下为罪名扣了苏明朗三个月的俸禄,禁足三天,以示警告,苏明朗将气撒在了蝶姨娘的身上,对她连个小丫头都拿捏不住而感到失望,接连四天都宿在泉姨娘房中,气得蝶姨娘没少暗戳戳讽刺泉姨娘,却也不敢在这时候触苏明朗的霉头。只寄希望于苏雨眠能彻底咽气,这件事就能慢慢过去,等苏明朗消了气,自己依然能重新得到往日的恩宠。
可惜一切希望终成泡沫,苏明朗上朝时发现同僚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身后有个声音叫住了苏明朗,是平日里交好的大学士常言锡,小跑过来,微喘着问道“苏兄,那事是真的吗?”
苏明朗一头雾水“什么事?之前那个?是我疏忽没管教好女儿”
常言锡摇摇头“你不知道?昨天就已经传开了,说,说是,苏兄谋害发妻,虐待嫡女,想让姨娘与庶女鸠占鹊巢,还有更难听的,哎!”
虽然是事实,但是苏明朗自己阴暗的一面被这样公布于众,自己维持的完美形象短短几天就被破坏殆尽,还是令他十分气愤。只是这是谁捣的鬼呢?为什么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苏明朗脸色阴沉“多谢常兄提醒,这事肯定不实,我的为人常兄还不清楚吗”
常言锡轻叹一口气“唉,你我信不信不重要,上面那位愿不愿意相信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苏明朗陷入沉思,上朝的脚步第一次这么沉重。首当其冲怀疑的就是上官睿,但是府中家仆说上官睿为了救苏雨眠心力交瘁,真的有精力管这些事吗?再就是那些太子党的官员,趁着前一阵的事情,添油加醋,五皇子虽在边关,也有可能是其在京中幕僚的手笔。
果然,这事被御史大夫提了出来,来到正中央“臣有事启奏!”
战帝说道“准奏”
御史大夫抬起头,看向站在文官最前面的苏明朗,语气中带着不屑“臣要质问苏丞相,昨天坊间传言是否属实?”
苏明朗一脸正气凛然“皇上,臣问心无愧,虽说对内向怯懦的大女儿有所疏忽,但是那么危言耸听的传言,不可信!请皇上明鉴!”
战帝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看着与丞相交好,或站队静王的大臣出来为苏明朗辩护,再有太子党的人或宣王的人出来反驳,你来我往,一件小事,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战帝乐于见到这样的场面,党派之间看得十分清楚。
“肃静!”战帝旁边的小太监见战帝抬手给了个手势,高喊道。
战帝开口“无风不起浪,不管是不实的谣言还是危言耸听的事实,爱卿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毕竟是爱卿的家事,朕不好多管,只是百姓之中有人觉得爱卿德不配位,影响了朝堂的稳定,朕要安抚民心,传旨:丞相苏明朗家宅不宁,德行有失,有损朝堂安定,罚奉半年,禁足相府10天。”
“臣接旨,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事到如此,这样的惩罚在外人眼里倒也不重,只是不能参与朝政,不过这十天还会发生什么变故呢,五皇子也快回来了,苏明朗隐隐有些担忧。
下朝后,几个官员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往宫门走去,苏明朗脸色阴沉,一个人快步走到自家马车旁,上车之后,吩咐车夫快点回府。
身后的大臣的议论声还是隐约传到了苏明朗耳朵里。
“这两天丞相挺倒霉啊,是因为五皇子快回来了?”
“宣王党那些人确实干得出这样的事,就那个幕僚,叫什么来着,什么损招都能出,宣王还特别重用他。”
“太子针对宣王也要有些动作了吧”
………………
马车上苏明朗手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思索着那几个官员说的话,真的是两个王爷的人做的吗,是因为自己与静王走的愈加近了?苏明朗猛然睁开双眼,心中思索着最坏的打算:上官家与太子或者宣王勾结!要把自己从丞相的位置上拉下去!苏明朗想到这背后冷汗直冒,整理着思绪。
太子母族是世家大族陈家,战帝当初娶现在的皇后陈静如完全是情势所迫,太子顾灵杰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挑不出大错,稳坐东宫,战帝虽然不喜太子,但是也顾及着朝堂稳定,不会轻易废黜太子。
宣王跟战帝很像,也是一个武夫,相比太子与静王,由于宣王生母是低贱的婢女,战帝更不喜欢这个宣王,站队宣王的大多是武官,战帝更加忌惮,怕宣王如自己一般,用兵权逼宫,所以一直冷淡处理,怕逼急了宣王。
苏明朗虽说跟着战帝多年,但是伴君如伴虎,皇帝的心思谁能猜得准呢,思索之间,已回到相府,苏明朗一人怒气冲冲地回到书房,吩咐谁也不许打扰,早膳也未用。
苏雨眠晨练完毕之后,与上官睿用着热腾腾的早膳,上官睿忍不住好奇说道“雨眠,你每天都起来炼体,多累啊,能修炼了,不用这么累吧,战士太粗鲁了。”
苏雨眠只回了一句“用完早膳,咱俩切磋一下,不用玄气”上官睿来了兴趣,倒要看看这么奇怪的炼体方法有啥用,自己也被师父逼着练了一阵,自己好说歹说,撒娇打滚,修为达到了大玄师高阶才免了炼体。
“雨眠,别说我欺负你哦,点到为止”
“好,你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