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速度之快,竟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模糊的残影。魏梓濠眼神一凛,身体微微后仰,以一个极其惊险的角度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但氢弹的攻击并未停止,右边的身体紧接着跟上,右边的两只胳膊交叉挥舞,形成一道凌厉的攻击网,封锁了魏梓濠的退路。
魏梓濠双脚猛地蹬地,整个人如猎豹般向后弹射而出。在向后飞退的同时,他的双脚在树干上连点,借助反弹之力,再次冲向氢弹。
他的右拳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直直地朝着氢弹左边身体的腹部轰去。这一拳蕴含了魏梓濠全身的力量,拳风所到之处,树叶被震得簌簌作响。
氢弹左边的身体试图用手臂格挡,但魏梓濠的拳速太快。
“砰!”的一声巨响,魏梓濠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氢弹的腹部。这一拳的力量之大,竟让氢弹左边的身体向后飞去,连带右边的身体也被扯得踉跄了几步。
然而,氢弹很快就稳住了身形。它那两张脸上露出了更加狰狞的表情,仿佛被魏梓濠的攻击彻底激怒。
四个胳膊同时挥舞起来,在空中形成了一阵狂风。它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从四面八方朝魏梓濠攻来,每一拳都像是要将魏梓濠砸成肉酱。
魏梓濠毫无惧色,他的身体如同灵动的鬼魅,在氢弹密集的拳雨中穿梭。他时而弯腰避过从头顶砸下的拳头,时而侧身闪过侧面袭来的攻击。
他的双脚快速移动,每一步都精准无比,在林间的空地上留下了一道道模糊的脚印。
在躲避的同时,魏梓濠也在寻找着反击的机会。终于,他看准了一个破绽。氢弹在一次攻击后,左边身体的右侧出现了短暂的空当。
魏梓濠抓住这个瞬间,整个人如闪电般冲了过去。他的左拳如毒蛇出洞,朝着氢弹左边身体的软肋攻去,右拳则高高扬起,准备在左拳击中目标后给予更致命的一击。
“噗!”魏梓濠的左拳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氢弹的软肋,强大的力量让氢弹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
但就在魏梓濠右拳准备落下之时,氢弹右边的身体突然伸出两只胳膊,紧紧地抓住了魏梓濠的右臂。
强大的力量让魏梓濠动弹不得,而氢弹左边的身体趁机挥拳朝魏梓濠的头部砸来。
千钧一发之际,魏梓濠猛地抬起左腿,朝着氢弹右边身体的手腕踢去。这一脚力量十足,成功地挣脱了氢弹的束缚。
然后他顺势向后翻滚,避开了氢弹左边身体的攻击。
魏梓濠站起身来,微微喘着粗气。他知道,不能再和氢弹这样纠缠下去,必须要速战速决。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眼神变得更加犀利。他双脚猛地一跺地,整个人高高跃起,在空中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
他的双腿如旋风般踢向氢弹,每一脚都带着破风之声。
氢弹面对魏梓濠这凌厉的空中攻击,举起四只胳膊进行抵挡。
“砰砰砰!”魏梓濠的双脚连续不断地踢在氢弹的胳膊上,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响声。
虽然氢弹挡住了魏梓濠的攻击,但强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它连连后退。
落地后的魏梓濠没有丝毫停顿,再次朝着氢弹冲了过去。他的双拳如雨点般落在氢弹的身上,每一拳都精准地打在要害部位。
他的攻击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仿佛进入了一种忘我的战斗状态。
氢弹被魏梓濠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打得节节败退,但它毕竟是被邪恶力量创造出的怪物,有着顽强的生命力。
它突然发出一声怒吼,四个胳膊同时发力,朝着魏梓濠推去。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汹涌的波涛般向魏梓濠涌来,将他推出了数米远。
魏梓濠稳住身形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他知道,氢弹已经开始乱了阵脚。
他再次朝着氢弹冲去,这一次,他将全身的力量汇聚到了右拳之上。他的右拳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氢弹感受到了魏梓濠这一拳的恐怖,它试图用四只胳膊护住自己的要害。但魏梓濠的速度太快,他的右拳如同一道流星般穿过了氢弹的防御。
“轰!”的一声巨响,魏梓濠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氢弹左边身体的胸口上。这一拳的力量如同火山爆发,瞬间爆发开来。
氢弹左边的身体被这一拳打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一棵大树上,大树应声而断。右边的身体也受到了重创,瘫倒在地上。
魏梓濠站在原地,微微喘着粗气,他的目光依旧坚定,注视着眼前这个被他打败的怪物。
想在魏梓濠的拳头下占便宜,几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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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鳅带着他的手下如鬼魅般现身,迅速将闫翊麟他们六人包围。
泥鳅带的手下就像一群饥饿的野狼,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把六人困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泥鳅站在最前方,他身材魁梧,肌肉在紧身衣下贲张,每一块都像是钢铁浇筑而成。他的眼神如电,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六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闫翊麟眉头紧皱,他迅速扫视了一圈周围的敌人,心中暗暗估量着形势。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郭羽择则站在他旁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坚定,他微微下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姿势,双脚像钉子一样扎在地面,膝盖微微弯曲,随时准备向敌人发起冲击。
何纪酞在队伍的另一侧,他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但他的眼神依然锐利。
杨轶则面色凝重,她低声对身边的陈芋和范浩泽说道:“注意安全,如果开战,我们可能会被秒掉。”
陈芋点了点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可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泥鳅想要干掉她,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范浩泽则是一脸的严肃,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泥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