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转身离开。丽姬在一旁问道:“风哥哥,要打仗了吗?”易风淡然一笑:“不是,只是游戏一场,很快结束。你就陪我品茶下棋即可。”
公孙丽姬嘟囔道:“我才不跟你下棋,每次都被你杀得片甲不留,好伤心。”易风无奈道:“你走两步我就得走三步,你败得如此彻底,我也没办法。”
“你让我走一百步呢?”丽姬挑衅道。
易风翻了个白眼:“一百步?想得美,还不如你直接吃掉我的棋子。”丽姬咯咯笑:“不会的,我会留一个给你,毕竟夫妻情深嘛,我不会太无情的。”
“你个小嘴越来越贫了。”易风笑道,伸了个懒腰,“来,帮我捏捏肩膀。”“好的!”宫中,韩非苦笑,被困宫中,对外界事态一无所知,让他焦虑不安。这时,张良走进来,韩非一愣,旋即欣喜:“子房,你怎么来了?”
张良答道:“四公子韩宇在王上面前替你求情,你现在可以离开了。”韩非心中狂喜,问道:“外面的情况如何?”
:慌乱与对策
姬无夜此刻慌乱无比,连忙喊道:“来人,速随我面见 ,等等,立刻派人去雪衣堡,让墨鸦集结军队,目标宜阳,不,宜阳失守,此时前去无疑是送死,越过宜阳,秦军可能会很快进攻新郑,命令白甲 速赶来勤王,快去传达!”
“遵命!”
易风紧握双拳,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该让百越余孽在城内作乱,那样白亦非就不会牺牲,秦军也不会攻打宜阳。但他疑惑,为何秦军能在短时间内得知新郑的混乱,他的思绪飞快转向紫兰轩。
“来人,率领千名将军府卫士,将紫兰轩重重包围,一个都不能让他们逃脱,违令者杀无赦。”
“是!”
卫士离开后,易风带着人马直奔王宫,此刻已无暇顾及其他,他派人传召四公子韩宇,九公子韩非和相国张开地。皇宫内,议事厅内。
韩王安听到消息,整个身躯瘫倒在王座上,满面惊恐:“我们并未触怒秦国,为何他们会突然袭击hn国?”
相国张开地冷哼一声:“秦国向来凶残,攻打hn国还需要理由吗?大将军,宜阳十万大军全军覆没,陛下您打算如何应对?”
姬无夜回应:“ 无需忧虑,王翦突袭宜阳是出其不意,加上叛军投诚,才会如此不堪一击。我已经派人去雪衣堡调集十万白甲军救援,白甲军自成立以来战无不胜,秦军若敢深入hn国,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相国张开地神情凝重,略带疑惑地看着姬无夜:“大将军,宜阳十万守军,城墙坚固,怎么可能短短数日就被攻破?”
姬无夜愣住,反问:“相国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开地冷笑:“老夫担心有人会借勤王之机,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姬无夜指着张开地怒喝:“你怀疑我对 的忠诚?”
韩王安微微惊讶,思考片刻后转向姬无夜:“大将军,是谁回报的消息,速将其召来,我要详细了解。”姬无夜察觉到 对自己的怀疑,勃然大怒:“既然 和相国怀疑本将军有异心,那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臣告退。”
他挥袖转身,大步离去。张开地愣住,看向韩王,韩王心中没有主意,求助般看向张开地。“相国,此事重大,你怎么能质疑大将军?”
张开地深思许久后答道:“老臣也觉得其中透着古怪,秦国怎会恰巧利用百越余孽的机会,短短半月内调动兵马都不可能办到。”
九公子一直没有开口,这时摇头道:“相国大人,你的猜测也许有理,但我们不能不防。秦国野心不死,报信之人确实是hn国士兵,他不会冒死捏造如此重要的军情。”
张开地赞同:“九公子说得有道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韩非问道:“京城守军有多少?”
“大约两万人!”
“命令全军随时待命,同时包围紫兰轩,捉拿秦王师易风,他是我们的关键筹码。”相国张开地说:“ ,九公子所言正确,秦王师对秦王至关重要,只要抓住他,或许能迫使秦军撤军。”
韩王决定:“好吧,按你们的意思行事,但不是抓捕,而是请他来王宫,就说有事商议。他若来,软禁;他若不来,再行动。”
“明白,我去!”韩非说完,转身离开。
相国张开地提醒:“ ,不可召回白甲军。如果姬无夜设下陷阱,您的安全就有危险。不如让白甲军增援宜阳,真遇秦军,白甲军战斗力强大,能抵挡一阵。”
“相国言之有理,但虎符在大将军手中。”
张开地一时语塞,气愤地说:“ 怎能如此轻率,把虎符交给他?这不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吗?”韩王解释:“事出无奈,百越余孽扰民严重,大将军担心事态扩大,准备在必要时动用城防军,自然要用到虎符。”
“我明白了,这分明是姬无夜欲图谋不轨!”张良插话:“祖父,此事诡异,我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是否从别处调兵?”
“看来只能这样。”
“先生,紫兰轩已被包围,一是姬无夜的人,二是九公子韩非的宫廷侍卫。”
易风笑道:“没事,他们不敢对我怎样,告诉紫兰轩里的人按常行事,我猜九公子很快就会过来。”
“先生何以断定?”
“既然包围,他必然要问些什么。”“那我去门口等他。”
紫女点头后离开,途中遇见韩非。“九公子难得来访,不知有何贵干?”韩非笑道:“先生在吗?”
“在,跟我来。”韩非笑道:“请!”
易风浅笑道,不直接回答,而是再次致礼邀请道:“公子嗜好美酒,能对佳酿毫不犹豫,可见公子定是遭遇了难题。”韩非摇头,举杯轻抿,一饮而尽,随即又斟满一杯,痛饮至尽。一壶上等杏月白,易风未动分毫,韩非却已一壶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