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看着已经变成尸体的渡鸦,心情复杂的叹息一声,然后道:
“我将飞上高空,变作天上的太阳。”
“万众在我的光芒中热烈生长,而一切罪恶将无所遁形。”
……距谐乐大典还有2个系统时,无名客视角;
三位无名客根据星期日的约定来到了大剧院前,但这里空无一人,安静的出奇。
在警惕中,无名客们开始探查此处,但越调查就越觉得这里渗人——
空无一人的大剧院里,寂静无声,自己弄出的动静在剧院中回荡,只有毫无生命的人偶在注视着你们。
就在三月七已经开始怀疑星期日放鸽子的时,星期日道:“抱歉,让你久等了,三月七小姐。”
三月七猛然一哆嗦:“吓我一跳!你…你在哪儿说话呢?”
“我就在幕后方等候各位。在盛典开场前,遵循阿斯德纳的古老传统,我想邀请诸位一同欣赏三出幕前剧。”]
【藿藿】:“啊啊,好可怕啊!”
【尾巴】:“切,不就是一个空无一人的大剧场,里面全都是一些没有生命的人偶吗?这就害怕了?”
【琪亚娜】:“好像还是有些可怕的?”
【崩铁·瓦尔特】:“大剧场…还有人偶,这让我想到了家乡的一些事。”
【爱因斯坦】:“是什么?”
【崩铁·瓦尔特】:“你们要小心支配之律者,她外在表现是一千个人偶,并且,她们也有一个空间,支配剧场。”
【崩铁·瓦尔特】:“而且千人律者能篡夺支配其他律者的权能。”
【梅比乌斯】:“千人还会有这样的能力?看来就算是固定了律者的权能也会发生变化。”
[幕前剧·第一幕·《囚人颂》
“这地方的氛围…和星期日的内心世界很像。也许这所谓的[幕前剧]也是相似的能力。”
“这出剧目叫《囚人颂》,结合周边的氛围…恐怕接下来要上演的是匹诺康尼的过去。”
三月七有些失落的嘀咕道:“最近这几次开拓之旅都没进监狱,我还以为自己时来运转了呢!结果还是难逃此劫……”
星期日不希望和她们兵刃相见,还是希望能够说服她们。
于是,第一幕为她们讲述了匹诺康尼的历史。
…………
“看吧,他们的刑期早已结束,公司的狱卒也已被驱逐。可这些囚犯仍是奴隶之身,因为囚禁他们的不是外物,而是内心。”
在经过了一番战斗后,星期日道:“至此便是第一幕,盛燃的战火中,[边陲监狱]逐渐走向[流放之地]。”
姬子向还有些懵的三月七和星解释道:“这大概就是匹诺康尼的建成史。囚犯们在外来者的帮助下,终于走向自由,建立起了·宇宙中的[流放之地]。”
“不过星期日比起人们肉体的困境,他更注重的还是人们精神上的囚笼。”
“这戏剧对我来说还是太文艺了,最好懂的反而是打戏部分…不过可算是到出口了,我们快走吧!”]
【素裳】:“啊?戏是这样演的吗?感觉不如小桂子的好懂。”
【桂乃芬】:“呃……看来咱们确实是欣赏不来这种艺术,就像三月七说的那样,就战斗的部分最好懂。”
【三月七】:“战斗!爽!”
【芮克】:‘是一部好戏,只是稍微有些意识流了。’
【星】:“三月七,恭喜你又一次进了监狱,你们以前开拓还开拓到监狱是吧?”
【银狼】:‘笑死,你们不是经常被通缉吗?说不定进监狱的次数比我们还要多。’
【奥托】:“都是同一段历史,立场不同,所得到的答案也就不同,米哈伊尔和星期日的看法也就不同。”
[幕前剧·第二幕《愚仆颂》
“接下来的故事围绕着权利斗争。树、草、花、鸟、兽、果、虫七大家系在匹诺康尼一一落成。”
“和平从未真正降临在流放之地。这段历史千头万绪,太过复杂,请允许我用寓言的方式向诸位呈现。”
七大家系在匹诺康尼争权夺利,斗争不止,然后开始了内战,有两大家系自此灭亡。
直到歌斐木带领家族来到流放之地,五大家系先后皈依,匹诺康尼才成为梦想之地。
姬子点评道:“看起来,这第二幕讲的是匹诺康尼走向[梦想之地]的过程,而家族的到来在其中发挥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可这位[新至的主人]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或许就是星期日暗藏在文脉下的内容——[同谐]改变了匹诺康尼,但做法却与过去的狱卒无异。”
星期日也感叹道:“可惜直到最后,他们仍是一群被赋予了自由权的奴隶。”
“至此便是第二幕。虚幻的谐乐中,[流放之地]逐渐走向[盛会之星]。”
姬子这位无名客中最有学识的前辈依旧在为三月七和星解释:“这是匹诺康尼逐步变为家族属地的过程,[同谐]到来后,流放之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变化…并不全是正面的。”
“这个人戏真是好多,他们一家子都是老戏骨啊。”
三月七完全没感到这个戏有什么好看的,只感到了无聊。]
【德丽莎】:“我都有些同情星期日了,他费劲心思搞得三出戏现在已经演了两出了。”
【德丽莎】:“本来是想着说服无名客们,结果倒是只有姬子看懂了星期日的含义,三月七和星完全看不懂,明摆着的无聊。”
【无量塔姬子】:“那你看懂了吗?”
【德丽莎】:“我对匹诺康尼的历史又不了解,当然看不懂啦!”
【伊甸】:“的确,此番剧目若想明晰主旨,理应对匹诺康尼历史有些了解才对。”
【三月七】:“我是文盲我看不懂还真对不起哈。”
【星】:“知道就好!”
【三月七】:“难道你看得懂?什么时候瞒着我进化了?”
【星】:“看不懂也不妨碍我嘲笑你!”
[幕前剧·第三幕《秩序颂》
“这回我总算是听明白了,这最后一幕戏是要给[秩序]歌功颂德了。”
“而这里的氛围…也和先前两个场景完全不同了。”
在灰白寂静的剧目中,星期日温和的声音传来:
“这就是最后一幕戏了。我已向诸位展现了匹诺康尼的过去与现在,并衷心希望你们能理解我究竟是为何要改变现状。”
“而接下来…我会为你们揭示匹诺康尼的未来。”
…………
在走到最后,一排人偶恭敬的向一位将军行礼,星本来想要和上一幕一样使用钟表把戏,所有的人都被丝线束缚;
人偶道:“恭送您离开,旧日的君王,我们不再需要一位君王,我们本是超绝万物的君王!”
开拓的意志无法撼动被丝线束缚住的人偶。
星期日制止了星徒劳无功的尝试,他道:“请原谅我的失礼。忘了告诉诸位,唯有这最后一出戏——是早已写完的。”
所有的人偶齐声颂道:“就让我们过去的君王讲述给诸君吧。现在,该开始最后的仪式了。”]
【奥托】:“星期日他想要做一位永远负责的上帝,正如同让上帝牺牲自由来为众生谋求福祉。让上帝尽一切的可能性,让众生收获自由,让众生收获幸福,让众生得偿所愿。”
【奥托】:“真是令人赞叹的理想。”
【梅比乌斯】:“这一幕好像不仅是在讽刺[同谐],也是在讽刺[秩序],他所想要的乐园仅仅依托于秩序的力量而不需要[秩序]星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