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脖子因为有月初的存在,就像是有了大哥撑腰的小弟,在这巨大的蛇蜕里也非常自在,虽然这个蛇蜕上还残留着巨蟒的气息,却不足以叫它们惧怕。
无邪见状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站在了月初身边没有离开,无三省有些不好意思的挡了挡眼睛,干脆和潘子走到前面领头,不好意思再看。
虽然他大嫂的脾气也是又娇又硬,抽起烟来比他二哥还酷炫,他大哥又是个三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子。
一个是冷静沉着的官二代千金,一个是深情专一的黑二代学究,这种家庭结构看起来有点女强男弱的意思。
但是苍天有眼,他们无家真的没教过无邪吃软饭啊!
谢雨臣有些无语的拿匕首敲了敲边上的蛇蜕,这么大的蛇蜕他也还是第一次见。
虽然先前已经和巨蟒有过一次战斗,但是亲眼见到这层被蜕下来的皮,心里面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大概是多了点震撼,但要说害怕......谢雨臣抬眼装作不经意的翻了个白眼,还真是装不出来。
“啊啊啊,这是什么声音!是不是有蛇爬过来了!”
拖把听见谢雨臣敲击蛇蜕,连带着敲响了边上墙体的声音,脚上一滑,直接趴到了地上,就这样还挣扎着往前面爬了几步。
所以说,真的恐惧那是装不出来的。
黑眼镜笑吟吟的看了一眼无邪,只可惜戴着墨镜,这饱含深意的一眼没展露在大众面前。
无邪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看向已经爬到了他脚边的拖把,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头一回看见比自己还能装相的。
拖把感觉到不对,身后已经有他的弟兄拉住他的腿开始小声的提示,他转身想要摆出一个潇洒自在的样子,抬头正好撞见无邪朝他垂眸看来。
拖把的身子不禁缩了缩,扯出个难看的笑容问道:
“小三爷,你、你不会是中邪了吧,怎么这么凶啊。”
“呵、哈哈!”
无邪笑了一下,弯腰拽起拖把的肩膀把他扶了起来,说道:“怎么会呢,这里很安全的。”
王胖子没料到拖把还有这个作用,嘿嘿笑完之后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目光,然后重新挤开无邪走到了他家妞妞的身后。
顺着蛇蜕往前面走,他们终于看见了千百年前西王母宫的一点风采。
月初忍不住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她的身高并不算优势,但是在刚才的蛇蜕里走也担心撞到头。
像王胖子这样的大块头就更加不舒服了,一走出蛇蜕就忍不住在空地上跳了两下,刚才实在是有些憋屈。
月初笑着看了一眼,视线飘过的时候,正好看见老哥身后的张麒麟不动声色的抬了抬脖子,他的表现没有老哥和黑眼镜那般夸张,但反而是这种竭力隐藏的不动声色,让人忍不住想笑一下。
张麒麟捕捉目光的能力非常卓越,月初的视线不过停滞了一下,就被他发现,顺着视线看了回来。
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月初莫名觉得他的眼睛睁大了几分,像是在询问为什么一样。
“哎呀,这一路弯腰过来,我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黑眼镜哀叹一声倒在了月初身上,手还撑在后腰处敲着,似乎是想实施苦肉计。
月初突然被黑眼镜这么一靠,不禁往后退了两步,手也扶上了黑眼镜的腰好稳住他的身形。
黑眼镜突然大鸟依人的靠过来,就连月初也有点招架不住。
“黑爷的腰不行了?”谢雨臣闻言惊呼一声,然后关切道:“我在北京认识一个功夫非常好的推拿师傅,要是有需要的话,我到时候叫人留名片给你。”
黑眼镜靠着月初的身体顿了一下,站起身皮笑肉不笑的回道:“不必了,我就是一下子抻到了,倒是花儿爷,小小年纪就用上了推拿,别是身体有哪里不好吧。”
不行?你丫才不行呢!
黑眼镜藏在墨镜后面的双眼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之前月初可是亲口夸过他腰好的!
黑眼镜只是随便的回了一句,结果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上了谢雨臣。
黑眼镜因为演的太假,谁都能看出来这人不过是趁机和月初撒下娇,但是谢雨臣为什么有推拿馆的名片啊......
“有劳黑爷关心了,我身体好得很,不过是手下的弟兄多,伤筋动骨的也需要地方医治,所以有几分了解罢了。
也是我关心则乱了,黑爷自己就是按摩推拿的好手,能支起盲人推拿的牌子赚钱,比我是要有见识的多。
不过嘛,医人不医己,黑爷平时要是给姑娘、啊不是,客人,给客人按摩惯了,对自己腰上的伤会不会不够了解啊?”
谢雨臣笑了笑,跟着无三省和潘子往前面走去,嘴巴上却不饶人,甚至因为黑眼镜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月初亲近,显得有些凶。
“唉,花儿爷实在是冤枉我了,不过也对,像我们这种普通百姓的生计,是不被花儿爷看在眼里的了。
但是月初,瞎子真是冤枉啊,虽然我做盲人按摩的生意,但那不过是为了打探消息而已,别说是给小姑娘按摩,就是连姑娘的手,瞎子也不敢碰啊。
不过要是月初有需要的话,那瞎子也不是不能下海一次,不就是按摩嘛?月初,你腰酸不酸啊。”
黑眼镜说着说着就将话题移到了月初身上,手也蠢蠢欲动的搭上了月初的肩膀,看起来莫名还有点贤妻良母的气质。
无邪被自己的想象给吓了一跳,快走几步拉起月初的手往前面走去,指着前面那道门说道:“月初你看,我怎么觉得这门上的图案有点奇怪呢......”
黑眼镜没料到无邪会突然蹦出来,有点失落的抱了抱胸,其实黑眼镜自觉按摩技艺还是不错的。
王胖子途经黑眼镜和谢雨臣两人的时候,还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怎么不打起来呢。
黑眼镜本来想挤给王胖子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什么时候又得罪他了?
张麒麟虽然无言,却足够心黑,途经黑眼镜的时候,毫不客气的抬起膝盖撞了一下黑眼镜的大腿和小腿之间的软肉,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到月初他们身边去研究大门上的机关。
黑眼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张麒麟的背影,揉了揉自己腘窝狠狠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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