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任务出来了。
帮助张启山查明灵芽镇村民之死的真相。]
[你现在,进入工作状态了?回过神了?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才泼了张启山一杯茶,大骂他无耻小人啊……
现在你又要我凑上去帮张启山,查真相,乐园,你但凡早两个小时说呢?]
[......]
[乐园,别装沉默,难道我不要面子的嘛!]
[那玩家不都是翻脸不认人的嘛,我觉得,您不如就当修炼一下内心?你就把这些人都当成npc。
拜托了宿主,您也不想一直待在这个支线里吧,那任务就是任务嘛,我也没办法改的。]
[他们不一直是npc嘛!乐园~]
[......]
“月初,怎么了?”
突然见月初拿着茶盏开始走神,二月红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
陈皮怀疑的目光略过无邪和谢雨臣,怎么月初突然就不高兴了?
不应该啊,他看这两个小白脸哄人挺有一套的啊,跟年轻时候的师傅还蛮像的。
“嗯,是这样的,我是在想,刚刚是不是对,张启山太不客气了。
其实吧,虽然他这人是,阴险混蛋小人没错了,只是,其实不牵扯,不牵扯一些利益的话……
他还是挺有爱民之心的,是吧?”
月初想了好一会儿,才憋憋屈屈的想出了一点点张启山的优点。
这人,之后不还参加抗战了吗,夸一下就夸一下吧,但这不代表月初真的认可张启山的为人。
真的这么无私,你自己去探张家古楼啊,你把张日山献上去帮上司寻求长生啊,干什么要来嚯嚯她家小哥。
月初抿着嘴,想起这条线和之前那个可爱的小小哥的线还是连在一起的,她决定了,在这个支线完结之前,一定要狠狠地给张启山一个教训。
万一能让这里的小哥少受点苦呢。
“你怎么了?生病了?”
陈皮将手背贴上月初的额头,觉得实在有点荒谬。
刚才这人,不还在声讨张启山吗?还活灵活现的展示了一下她是如何,趁着张启山没有防备,直接泼茶的。
还有张启山不可置信的神色,甚至是张日山突然瞪大的双眼,都被她表演了出来。
刚才那个叫天真的小白脸还好一顿夸,那个叫海棠的也是端茶倒水非常殷勤,结果这人自己突然改口了?
拿他刚才的赞同点头都白费了呗。
“哎呀,没病没病,你就说他是不是,还算有良心吧。”
月初拍了拍陈皮的手腕,语气里还带点心虚。
“这就算有良心了?那他不是布防官嘛,他应该做的。”
“那天底下贪官也还很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年头多乱啊,张启山这都算不错的了。”
陈皮本想反驳几句,没想到还没开始说呢,月初反而像是说服了自己一样,真觉得找到了张启山的优点。
有鬼,绝对有鬼,难不成那个张启山勾引月初了?
之前和师傅最开始见面的时候,月初也是这么维护师傅的。
什么二月红也不容易,你不懂,之后一定要孝敬他,要懂事,要表现的好一点,就算二月红真有哪里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你要私下偷偷的违背,不能当面忤逆……
陈皮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大声道: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你要抛弃我和师傅?”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环视了周围一圈,这几个小白脸模样也没变啊,师傅也还是一样俊秀啊,月初口味变了?
“你疯了吧!”月初猛的站起来,然后非常恶寒的抖了抖肩膀。
“我!还有那个张启山?怎么可能!
这种混蛋,白送给我暖床我都嫌膈脚!”
“你还想让他暖床?!”
月初痛苦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推开同样站起来的陈皮后重新坐下。
“这样,你先不要说话,等我把话说完。
总之,我和张启山,是不可能的!
但是那些村民是无辜的,我觉得,要把事情调查清楚!”
月初坐的板板正正的,双手交叠在一起,坐的比学堂里的学生还要乖巧,只是她说出来的话,就让边上的几个男人感觉血压有些升高了。
月初什么时候这么在乎人命了?真没看出来啊。
谢雨臣神色微妙,果然就是张启山那个为老不尊的撺掇的吧。
二月红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表态,反而是无邪,看起来有点感兴趣的样子,凑到月初身边问要从哪里开始查起。
陈皮被迫闭嘴后,眼神不屑的看向无邪,这种谄媚姿态,他是不可能学的。
“那我们从哪里开始查?这事不就是水蝗搞的鬼吗?”
陈皮有些不自在的重新坐了回来。
“水蝗?”
月初有些不解的重复了一下,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二月红沉吟片刻,对着月初解释道:
“水蝗如今在九门排行老四,一手铁弹子打得比枪还准,九爪钩可以勾回十几米外的生鸡蛋,且落地不碎。
武功高强,只是为人桀骜,在九门中除了他自己并无交好的家族,前段时间去霍家提亲,被霍仙姑赶了出来。
然后在道上安分了几个月,今日张大佛爷来府,说是询问了村民,是水蝗暗中驱使他们进灵芽镇古墓的。
他同时作为布防官和九门之首,虽然想处置水蝗,但也需要确凿证据,之前专门为红家戏班裁衣服的铺子就在灵芽镇。
红家对那里有几个人手,或许张大佛爷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先来找了我,也托我暗中调查。
不过陈皮,你是如何确定就是水蝗搞鬼?”
“咳,水蝗行事一向毫不顾忌,知道他的行动,不算难事。”
陈皮清了清嗓子,板着一张脸答道。
月初看了看二月红,又看了看陈皮,然后才笑道:
“对哦,那个水蝗怎么会的和你差不多,而且又是四爷,难怪皮皮你一直盯着他。”
“我还会耍棍子,还会轻功,怎么都比水蝗强,他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陈皮翻了个白眼,虽然不知道月初说的又是四爷是什么意思,但是说水蝗会的和他一样,那就让陈皮不舒服了。
水蝗当然不配,但是不可否认的,陈皮确实是因为水蝗和自己的相似之处,才让他不爽的盯了水蝗很久。
“当然当然,你是最、你是除了你师傅之外最厉害的,水蝗算什么东西。
那么那些村民就是水蝗害得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已经是九门四爷了,还不满足啊。”
月初笑眯眯的看了二月红一眼,得到同样温柔的一笑后,又陪着陈皮同仇敌忾。
虽然大家都不是好东西,但是关系有亲疏,她一听就觉得水蝗这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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