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上图,但是出于一些众所周知的,关于本人在绘画技术上的限制,还是大家自己想象吧。
除了手,真的啥也没碰到,审核老大放过我?(????e ???? ? ))
得益于黑眼镜比月初高的多的身板,他们此刻的姿势实在称不上雅观。
月初平躺在棺材底部,说平躺或许也不是那么恰当,因为她简直就像是被黑眼镜拥抱挤压着。
一只手被黑眼镜按着束缚在身侧,一只手被黑眼镜高举过头顶,黑眼镜跪在她的身上,像是把月初整个拢在了身下,但黑眼镜跪的又不是特别正,反而叫人看的脸红。
从上面看,除了嫩生生的一点手臂露了出来,月初其他被衣物包裹着的皮肤都和黑眼镜纠缠在了一起。
黑眼镜一边的膝盖牢牢抵住月初的胯骨,小腿向内挤住月初的大腿,另一边的腿在打斗中略向下移,两人的膝盖相碰,小腿与小腿相黏。
反抗中,月初和黑眼镜都出了真力气想制服对方,如今一下子泄力,姿势就显得有些糟糕。
从月初的角度,抬头也只能看见黑眼镜的喉结和轮廓分明的下巴,月初不自在的咽了下口水,背后是存在感极为明显的伞剑,她有些不适的动了动手腕,将上面的手从黑眼镜手下抽了回来。
黑眼镜的手掌有些失落的回握了一下,下一秒,他微微侧头,手掌抬过头顶,身体又往下压了几分,虽然离月初还有好一段距离,但是炙热的体温好像隔着空气传了过去。
“嘘,有人。”
黑眼睛的声音虽然轻但是很稳,与之相反的是他伸手重新把棺材盖好的动作,又急又快。
“不是小哥就是无邪喽,怕什么。”
月初也跟着轻声回了一句,黑眼镜没有把棺材关死,透过那条小缝,正有手电筒的光一下一下的打进来。
月初一边伸手绕过黑眼镜的脖子,压住他的肩膀借力,一边轻轻抬起上半身,想把棺材盖打开,在这种幽暗狭小的空间里,彼此的呼吸和动作被无限的放大。
月初本来以为黑眼镜会避开,没想到他只是略微低头看向月初,像是不明白月初要干什么似的。
另一只手带点禁锢意味的按住月初的手背,灼热的温度透过黑眼镜的指尖传递过来,月初的手心也带了点潮湿的空气。
月初疑惑的侧头望去,但黑眼镜只是用下巴叩了一下月初的肩膀,示意她先看戏。
“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上帝耶稣保佑,不小心路过,不小心路过,无意冒犯,我绝不开棺,里面这位爷咱们各自安好啊……”
虽然隔着一块木板,导致声音有些失真,但这显然就是无邪的声音,月初可没法想象小哥对着棺木祈祷的样子。
月初冲黑眼镜挑了挑眉,她知道黑眼镜能看清她的表情,这人的目的不会就是为了等在这里看戏吧。
“鬼啊!”
刚才飞快跑走的脚步声又重新跑了回来,无邪好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了,月初轻啧一声,把另一只手也从黑眼镜的手下抽回来。
一手揽着黑眼镜的肩膀,一手就要去推棺材盖。
“小哥!是你吗?”
无邪激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月初疑惑的唔了一声,本来要推棺材的手也缩了回来,打算再探听一下情况。
月初毛茸茸的头顶擦过黑眼镜的肩膀,最后停靠在黑眼镜的脖颈处,黑眼镜每次低头的呼吸都能闻见月初发丝上的香气。
他苦笑着摇了下头,正人君子般目视前方,一手按在棺材内壁上,一手撑在棺材底部,他现在几乎可以确认,月初好像是没把他当男人了。
月初的把耳朵贴到棺材内壁上,好像小哥和无邪他们也蹲到了这边,沉默的空间里,外面偶尔打进来的光亮中,黑眼镜脖子上用铁链和红绳挂着的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
铁链上挂着的铁牌月初大概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是一块定制的无事牌,后面在别人的建议下,又刻上了abo三个字母,然后在a上面刻了个圈,大概是血型的意思。
红绳下面这块黑色小木牌是什么,红绳和铁链交织在一起,还挺色气的,月初没控制住好奇的手,勾住那根红绳就把木牌扯到了眼前。
黑眼镜想阻止,但是在清醒状态下月初越靠越近,他们的下肢纠缠,呼吸交织,黑眼镜不知道自己的四肢应该怎么摆才能不露怯。
谁能想到,逗人成了吓人,拉扯间反而有了暧昧,黑眼镜的心静不下来,可是他看月初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那种慌乱的氛围。
这幽暗寂静中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只是黑眼镜的兵荒马乱、张皇失措。
挺沉的一块木料,细闻还有股淡淡的木材香气,边上似乎是用刻刀或者什么凸出的笔墨勾勒出的几笔花纹,难不成也是一块无事牌?黑眼镜还挺、迷信的啊。
月初把牌子放到光透进来的地方细看,木牌上被人用金色颜料画了一个牌位出来。
“你他爹的,刻我的牌位干什么!不嫌晦气啊!”
月初推了黑眼镜一把,同时棺材盖被外面听见声音的张麒麟掀开。
无邪突然有种,小哥是在掀被子的错觉。
从他的视角来看,月初和黑眼镜抱在一起直起身,月初挣扎着要踢人的腿被黑眼镜压住。
但下一秒,还在揉头的黑眼镜看见他们,这人还有闲心把下巴靠到月初肩膀上再歪头、挥手、打招呼。
无邪看不到月初的脸,也看不清黑眼镜墨镜下的情绪,但这种好像游刃有余的骄傲叫无邪的眼底红了一下。
“妞妞,门要破了,那禁婆要跑出来了!”
无邪上手推开黑眼镜的肩膀,一把拉起月初搭在那人肩膀上的手,虽然不常健身,不过仗着年龄优势,无邪身上还有有几块能看的肌肉的。
至少现在,完全不耽误月初顺着他的力气跳出棺材。
黑眼镜看了眼被无邪腰带牢牢系起来的铁门,笑了一下单手撑着棺材跳了出来。
“禁婆?我可以啊!”
月初有些激动的就要回身杀一个禁婆涨点金币。
只是头刚转过去,就被张麒麟用手掌推了回来,顺便手也被牵住了,一顿七拐八绕的,月初跟着张麒麟跳上了阿宁他们停在门口的面包车,她的金币也离她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