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这阴人会乖乖的屈服,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家伙被我呵斥完,脸上的表情一脸的不屑,随后开口用一种嘶哑难听的声音说道:“我不会认输,不会认输~”
说完,就见这家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奈何点点一直在它身上压着,使得它动弹不得,于是我见此情况,对点点打了个响指,点点随后便用嘴咬着这家伙的脖子,疯狂地甩头撕扯着,最后将这阴人的脑袋给撕了下来。
不过刚刚我见识过这个家伙的手段,脑袋掉了压根不会有什么事,于是紧接着,点点就叼着这个家伙的脑袋,走到了一旁的浴室内,而我也是趁此机会,掏出一张黄符,朝着这家伙的身子就扔了过去,接着我伸出手指头一指,只听“噗~”地一声,黄符贴在这家伙身上的同时将它的身子给引燃。
随着绿色的火焰越烧越旺,最终将这家伙的身体烧得一干二净,不剩一点灰渣。
将这家伙的身子给烧掉后,我就走到了浴室间,就看见点点正一口接着一口地吃着这个家伙的头,此时它的脑袋已经被吃得已经剩一小半了。
而这时的柏萧雅和钟意两人才闯进了阳台,柏萧雅就问我:“你没事吧?”
我就边摇头边摆手说道:“没事,放心吧,那个家伙已经被我给干掉了。”
柏萧雅这时走到了我的身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没事,我看到她表情上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钟意这时候也说:“没事就好,我们两个正要来帮你。”
我说:“用不着,这家伙的本事不咋样,我自己就能搞定的了它。”
说完,我就又补充道:“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回屋睡吧。”
柏萧雅和钟意点了点头,点点这时也把那家伙的脑袋吃完,于是我们四个就走回了病房内,接着我将阳台门重新锁上,钟意这时也拿出镇魂符贴在了门框上。
弄完以后,我们几个就躺回了各自的床上,由于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我一躺到床上,就困意来袭,就像俗话说的“年轻真好,倒头就睡”一样。
睡前我出于警惕,查看了一下我们的鞋子,还好,鞋尖都没对着床,于是我就平躺在我的这张小床上,安心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期间再也没有什么怪事发生,我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微弱的阳光从窗外的阳台照射了进来,我最先起床,打了个哈欠,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早晨6:45,想到了我和柏萧雅今天的飞机票,于是赶忙将柏萧雅和钟意叫醒。
他们两个醒来的同时,我来到了浴室洗了脸刷了牙,接着我们三个就开始换衣服,我换完衣服后,就拿着病历本去楼下给柏萧雅办理出院手续,医生一开始不同意,不过在我反复拉扯后,就说出了事,后果自负,随后我就成功把手续办理好。
等我弄完再返回楼上拿东西的时候,就见柏萧雅已经换好衣服了,病号服就那样规矩的挂在床头。
接着只见她将我的背包拿起,我走过去接了过来,背在了自己身上。
而钟意这边,也换好了他的脸有些不搭的那一身中山装,我们就这样出了病房门,并坐着电梯走出了住院大楼,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我们走到车子旁边,我就将行李背包啥的再次放在后备箱,而后,我们就坐上了车,我还是坐在副驾驶,柏萧雅带着点点坐在后座,随着钟意发动他的车子,我们就走出了市中心医院。
刚一出来,钟意将车子停稳,我下车买了些包子豆浆作为早餐,然后继续出发。
路上我问柏萧雅身体有没有事,她就一直摆手说自己没有大碍,不过此时钟意的车油已经不多了,于是我们临上高速之前,就找了个最近的加油站。
由于这所加油站是自助的,钟意将车停稳后,就下车去取油枪,而我此时感觉到肚子有些不舒服,于是拿起一包纸去了趟这里的厕所。
等我解完手,出来洗完手,刚一出厕所门,就和一名女生擦肩而过,她留着短发,眼角还有颗泪痣,穿着白色的卫衣,年龄看起来没比我小多少,应该跟柏萧雅是同岁的。
不过女人我又不是没见过,我没管那么多,就继续走,等我走到车前的时候,就见此时钟意已经给车子加满油了,并坐回了车里,我见状赶忙快步跑了过去,想着他们这是在等我了。
等我也拉开车门坐进去以后,就见柏萧雅和钟意看到我来,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感到有些疑惑,就问他们:“油加满了,你们在等谁?”
柏萧雅这时回答道:“我闺蜜。”
柏萧雅还有个闺蜜?她怎么突然来了?我回想了一下刚刚我看到的那名女生,于是就问道:“她是不是留着短发?眼角有泪痣,穿着白色卫衣的?”
柏萧雅点了点头说:“嗯,你怎么知道?”
我刚想说我看到了,就见柏萧雅的目光已经移到了车窗外,我就顺着看去,就见此时刚刚那名女生已经从女厕所里走出来,看来她还真是柏萧雅的闺蜜啊。
而柏萧雅见她出来以后就摇开车窗说:“添冉,走了,都等你了。”
这女生见柏萧雅喊她,赶忙跑了过来,并拉开门坐到了后座上,“添冉”看来是她的名字,而柏萧雅这时就向我和钟意介绍着:“她就是我闺蜜,我都叫她添冉,或者冉冉。”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柏萧雅的闺蜜说:“你应该也是匠人吧。”
而她闺蜜闻言就对我讲:“对,教书匠,黎添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