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怎么啦?难受吗?”
“在这坐着干啥,走,咱们进房里躺着,房里的床又大又软乎!”
王鹭试图拖延时间,直到徐寒他们赶来,如果一进房关上门,自己便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处置了。
两人见她醉的像一滩烂泥,不肯从地上爬起来,便强行将其向房间内拽...
这是她意识到自己必须表明身份了。
“放手!我是警察!”
两人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又反应过来。
“警察?小娘们你是喝醉了说胡话呢吧?”
“哈哈,玩呢?”
“你们敢袭警?赶紧给我松开!”
此时二人早已血脉喷张、精虫上脑,全然顾不得王鹭是什么身份,一人拽头,一人拽脚,将其强行往房间里拽。
“快住手!我是警察!啊...救命...”
刚喊了一声就被花衬衫捂住了嘴巴,拉扯之中,王鹭脚踝上的脚链断裂并掉在了走廊的地毯上。
二人关上房门,并把王鹭狠狠地扔在了床上。她本能地双脚用力向外蹬踹着,并大喊大叫...
“叫啊,宝贝!这家酒店的隔音很好的,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花衬衫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抓住王鹭的两只脚,并脱掉了她的高跟鞋。
“你的脚心出了好多汗啊宝贝,兴奋了吗?让我闻闻...”
说着,花衬衫男子便抓起王鹭的一只脚...
“滚!你们这群流氓!混蛋!”
“荣哥,荣哥,耳机!”
此时另一名男子发现了嵌在王鹭耳蜗里的隐形“红齿耳机”。
“玛德还有窃听?真是警察?”
啪!
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王鹭的脸上。
“今天老子让你生不如死!把她给扒光咯!”
王鹭奈何不得两个壮汉,顷刻间,身上的衣物就被扒得一干二净...
另一边,出租车载着徐寒来到嘉里酒店门前,他打开车门就冲了下去。
“师傅,您还没付钱呢?”
“多少!”
“十五元。”
徐寒从钱夹子掏出一张二十,直接扔给了出租师傅。
“不用找了...”
来到酒店大堂,他直接冲到了前台。
“您好,刚才俩男的带一个穿豹纹的女孩去11楼哪个房间了?”
服务生上下打量着徐寒,并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入住信息。”
“我是警察办案!”说着,徐寒亮出了证件。
“好的先生,您稍等,我通知一下经理。”
只见服务员不慌不忙地拿起吧台上的座机听筒,正准备拨号,徐寒等不及,直接朝电梯口跑了过去。
“哎先生,您不可以直接上去的!”
徐寒进了电梯,迅速按了11层,发现根本没反应。他出了电梯直接从楼梯间往十一楼跑去...
此时王鹭正在房间内声嘶力竭地呼救着,眼看就要被两个坏蛋欺负了。
几分钟后,徐寒气喘吁吁地来到十一楼。
“卧槽,这么多房间,到底是哪一间呢?”他顺着一头走了过去,偶然间发觉地毯上有个亮晶晶的东西,蹲下身子捡起一看,是一条链子...
想起先前给王鹭揉脚的时候看到过她脚踝上戴着的这条脚链,于是他站起身,把耳朵贴在门上,依稀可以听到里边有吵闹的声音。
徐寒后退几步,猛地踹在了门上,居然没反应,他再次踹了一脚,还没反应。
房间里的人却被巨大的踹门声惊住了。
“救...救命!徐寒,是你吗?我在这里!”
王鹭拼命地喊道。
此时,酒店的值班经理和服务生以及两名保安也赶了过来...
“先生你干嘛!”
“我是警察,里边的人是我同事,可能正在遭受不法侵害!”
说着,徐寒再次亮出了证件。
值班经理拿着备用房卡打开了房门,只见两名男子正欲实施兽行。
徐寒火冒三丈,冲进房中迅速挥出两拳,顷刻间,两人下巴被打中,并发出清脆的“砰砰”声,不约而同地躺在了地板上。
王鹭惊魂未定,双手捂着前胸呆呆地坐在床上...
徐寒赶忙进浴室拿来一条大围巾并将王鹭的身体包裹起来。
此时大兵等人也赶了过来,并将两名昏昏欲睡的男子叫醒,并戴上手铐押回了车里。
根据二人的供述,先前协助两人作案的那名叫ada的女孩也被一同带到了警局。
警方对三人进行了突击审讯。
陆海荣,出生于1994年,现年28岁,本文中的花衬衫男子。
孙强,出生于1997年,现年25岁,本文中的t恤上带金色老鹰图案的男子。
赵艾丹,出生于1993年,现年29岁,前文协助二人引开徐寒的女孩。
根据他们交代,三人均无正当职业。因此前经常在酒吧街一带鬼混,便结识了一名绰号叫“菜老虎”的男子,经过菜老虎的引荐,几人认识了一个社会大哥,叫张锦臣。
他们通过张锦臣,把这些黄绿色的药丸卖给附近酒吧和ktv等一些娱乐场所里消费的人,每一包都需要交给张锦臣固定的钱数,至于转手一颗卖多少,是卖出去还是自己吃,这些都由他们自己决定。
8月20日,星期六,凌晨两点半,雅云阁公寓。
“今天幸亏你及时赶到,要不...要不我就被那两个坏蛋糟蹋了!”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的。”
“对了,你是怎么那么快找到我的?我记得当时只在耳机中提到11楼,但是并不知道房间号。”
“我在走廊里的地毯上看到了这个...”
说着,徐寒从裤兜里掏出了王鹭的脚链。
“啊,这什么时候掉的?”
王鹭下意识地抬起了自己的左脚,并看了看脚踝。
“应该是你们撕扯的时候不小心弄掉的吧?”
王鹭将脚链接过来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嗯,没坏,只是卡扣松了...”
“我帮你戴回去吧。”
说着,徐寒捧起王鹭的左脚,并把脚链重新戴回到她纤细的脚踝上。
“咦?衣服新买的?”
“嗯,傍晚时候佳佳带我去买的,说是当我这次的生日礼物。”
“哦对啦,今天都是你生日啦!还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吗?”
“什么呀?”
“啊?才这么几天你就忘啦?你好好想想...”
“你是说,等我生日这天,要...要穿渔网袜给我看?”
“乖乖在这等我哦~”王鹭放下披在身上的浴巾,站起身摸了摸徐寒的脑袋,然后走进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