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的疑惑还没有没有得到解决,裁判的声音带给了他新的疑惑。
“比分15-0,近藤得分。”
“我的回击,出界了?!”
越前看向界外的网球,迷惑不解,近藤的发球明明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自己的回击怎么可能出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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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不点这个球怎么会出界的,明明发球威力不大呀。”菊丸此刻也很疑惑,如果说近藤又是发出了威力巨大的球,那么还情有可原,可是现在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发球呀。
“可能是越前他压力太大了吧。”坦诚不确定的说道。
“不对,越前他的状态不对劲。”手冢这时候反而严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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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藤果然又用了那招。”柳莲二开口说道。
“哪招?哦,前辈说的是灭五感吗?原来已经开始了吗?”切原后知后觉的说道,天可怜见,刚才那一球切原只以为是越前的失误,还没想到那么多。
“不过近藤他还真是残忍啊,明明可以直接赢下比赛的,偏偏还要用这么残忍地手段来对付青学的小家伙。青学的这个小家伙要遭老罪喽。”丸井吹着嘴里的泡泡糖,神态轻松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近藤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既然近藤他用出了灭五感,这场比赛已经宣告结束了。”真田也是很肯定的说道。
没错,刚才的越前并不是自己出现了失误,而是被灭五感所影响,失去了一部分触觉导致的。
不过近藤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折磨越前,反而是为了让越前能够及早的开启天衣无缝之极限。
近藤这么做当然不是闲着没事做,而是为了报答越前南次郎。
上次的拜访越前南次郎给了自己很大的启发,虽然暂时自己还没有在无我和修罗神道上开辟出新的东西,但是这份恩情还是要偿还的,所以近藤就决定提前帮越前龙马开启天衣无缝之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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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场上的比赛走向也就如同大家猜测的一样,越前接连出现了更多的失误,出界,挂网,接连丢分。
“比分30-0,近藤得分。”
“比分40-0,近藤得分。”
“越前,趁着现在还有开口的机会,认输吧。”近藤开口刺激越前道。
“认输?开什么玩笑,madamada manei。\"
“你还在认为你的失误是因为自己造成的吗?你现在还能感觉到握住球拍的感觉吗?”近藤继续刺激道。
“你的五感在不断的被我剥夺,你现在应该差不多已经失去触觉了,接下来就是视觉,然后你的五感会一一消失,这样的你还要继续吗?”
近藤的话语如同一道利箭,不但射向了越前,也同时射向了青学所有的人。
“骗人。。的吧,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朋香和樱乃不敢置信的看向场内,担心的差点哭了出来。
“原来刚才越前不断失误是因为触觉已经在慢慢的失去了吗?”乾放下了手冢记录的笔记本,沉重的说道。
“之前听说立海大部长的这招我还以为是谣传,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大石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这个招数不是立海大部长所掌握的吗?近藤怎么也会了?”桃城也很为越前感到担忧。
手冢没有说话,而是神色凝重的看着越前,刚才越前第一次失误的时候他就有预感了,所以并不惊讶。
“越前,你能破除这一招吗?”
灭五感这一招如果青学有人能够破除,那么对于接下来的全国大赛将非常有利;如果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面对这招都束手无策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全国大赛可能也没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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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场上,虽然很不愿相信,可是出现在越前眼前的已经只有一片黑暗了。
是的,继触觉之后,越前的视觉也被剥夺了。
不过越前并没有打算放弃,他心中有着对网球的执着也有着对青学的爱。
教练的看重,学长的关心,同学的钦慕,来到青学之后他感受到了无尽的善意。
尤其是手冢部长对于自己的看重,“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现在青学已经0-2落后,一旦自己输了,那么青学就彻底失败了!
“砰。”
凭借着从小就打网球所形成的肌肉记忆和网球飞行、落地的声音,越前还在继续的努力的回击着。
“。。。。。。”
一瞬间,耳边的声音也消失了。
越前彻底失去了打到球的机会,呆呆地站在原地。
“比分4-0,近藤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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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越前的眼睛。”河村隆指着越前,对大家说道。
“越前的眼睛没有对焦。”
“该死,视觉也被剥夺了!”桃城不甘的吼道。
“小不点,振作起来啊!”菊丸大声的朝着越前喊道,可是场上的越前仍然然没有任何反应。
“小不点他是已经听不到了吗?他的听觉,也被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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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身处黑暗的越前,茫然无措的想着。
“球呢,球去哪里了?”
越前踉踉跄跄的蹒跚着,试图寻找再也感觉不到的网球,如同一个被遗弃的小孩一样,步履蹒跚。
失去意识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意识是清醒的,可是却彻底与外界失去了一切的联系,自己的周围只有无尽的黑暗,这种感觉,令人窒息。
“双发失误,15-0,近藤得分。”
双发失误的龙马在找寻网球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网球,摔倒在地,可是失去了触觉的他根本感受不到痛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摔倒的状态。
“会输,我会输吗?我已经输掉这场比赛了吗?”
“不要,我不想输!”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难受?打网球是这么痛苦的事情吗?”
就在这时,无边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缕光芒,越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看了过去。
“觉得好玩吗?龙马,你觉得打网球快乐吗?”
白光中出现的赫然是自己的父亲越前南次郎,正站在那里微笑的问向自己。
一瞬间,那个幼时因为打网球而浑身脏兮兮的自己,正手持着网球拍,微笑着朝着自己跑过来。
“龙马,打网球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