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老看见桌子上那盒子。
    双眼就差没有放光了：“这，丫头，你真的要给老夫？”
    一盒子灵泉水的价值，是无法估量的。
    小小一瓶就价值万金。
    就别说一盒子灵泉水的含金量了。
    “阿蛮。”
    令玄老惊讶还不止这些。
    阿蛮又拿出一个棕色的盒子放在刚刚的盒子旁边。
    “刚刚那一盒是玄老你使用的，而这一盒，是我想要跟玄老你谈的合作。”
    棕色这盒几乎已经是原液，为的就是让玄老去稀释使用。
    “什么合作？”
    两盒子灵泉水足够让玄老答应宋言之所有事情。
    若是不够，那就加多一盒。
    反正这东西，宋言之有的是。
    “棕色这盒，玄老你加进仙医山的山泉水之中。
    我要将这东西，流通四国，我需要钱，只有玄老你能帮我。”
    玄老不敢置信，瞪大双眼看着宋言之。
    额头已经很多抬头纹的玄老又增添了两道新纹。
    “加入到山泉水当中？那不就稀释了这珍贵的灵泉水？
    那这样灵泉水的效果不就会减少？老夫不同意你这样的做法。”
    宋言之似乎已经料到玄老会有这样的反应。
    毕竟身为医者，哪里能接受宋言之这样做生意。
    这样跟满身铜臭味的商人有何区别。
    “玄老，我这是造福四国的百姓。”宋言之不介意跟玄老解释。
    “四国现在的状态，百姓们生病根本就没有办法得到很好的医治。
    若是盒子里面的灵泉水要这般用到百姓们身上，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光是这一盒灵泉水，万金都买不到。”
    玄老想到被宋言之治好的白芸惜。
    立马就能理解为什么宋言之说的，万金都买不到这一盒子，
    “治疗惜惜的时候，你用了多少灵泉水？”
    玄老想要知道，治疗白芸惜那种他都束手无策的病症。
    要用到多少灵泉水才能治好。
    面对玄老的提问，宋言之倒是一脸无所谓。
    “至少要用十盒以上，内服外用十天左右。”
    不是灵泉水效果不行，而是白血病本来就属于难以治疗的病症。
    能治好就已经是万幸了。
    “十盒？不止？”
    玄老惊了，他有想过要治疗好需要很多灵泉水，但没有想到要用那么多。
    “玄老，你倒是不用在意这些，能治好惜惜，不管要用多少我都觉得是值得的。”
    想到惜惜不用再受病痛折磨，宋言之想到都觉得开心。
    “想要造福百姓，玄老，你相信我，我的办法就是最好的。”
    哪怕是稀释过的灵泉水，效果都不会变的很差，顶多就是减小比较慢而已。
    这些她都已经实验过了。
    更何况她给夜影的就是稀释过的灵泉水。
    这对白芸惜的病也一样有效果。
    “你确定这样用真的能有效果？”玄老还是觉得不放心。
    “那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或者玄老你可以直接加进山泉水一试，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比起嘴巴上说说，眼见为实才更有说服力。
    玄老点点头，同意的宋言之的做法。
    打开盒子拿出一瓶灵泉水就向外走去。
    宋言之一行人就跟在玄老身后。
    墨染也很好奇的跟了过去，在想宋言之这丫头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玄老来到山泉水池边。
    山泉水是从源头引进来的，不管是饮用还是煎药都是用的这里的水。
    “玄老，你可以倒进去试试。”
    见玄老犹豫不决，宋言之恨不得直接上手帮玄老。
    思索再三后，玄老颤颤巍巍的将手的灵泉水倒了进去。
    一瓶下去，山泉水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
    “这样就可以了？”玄老发出疑问。
    这山泉水看上去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阿蛮。”
    实验的事情，就交给阿蛮来做。
    阿蛮从怀中掏出一把防身匕首，想都不想就在手臂上划出一大道口子。
    玄老看见阿蛮这突然的行为，本能反应就是想要帮阿蛮包扎伤口。
    “诶，这是在做什么？！”
    “玄老，别急。”
    宋言之从桌上拿来一个茶杯。
    舀起一杯水，直直的倒在阿蛮的手上的手臂上。
    水浇到阿蛮的手臂上。
    没有鲜血淋漓的画面。
    反而那道口子正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玄老跟墨染看呆了眼。
    “这...这是真的吗？”
    事实摆在眼前，就算是亲眼所见，还是有种做梦的感觉。
    不过在宋言之眼里，这速度还是太快了。
    自从空间升级了以后，空间里的东西也好像升级了一样。
    这灵泉水也变得更加厉害。
    兑了那么多的水，效果丝毫不减。
    有点东西啊。
    “那玄老现在能相信我了吧，就算是兑了水的灵泉水，照样是能造福百姓的。
    虽然我的目的是想要赚钱，总归我的宣传能力有限。
    若是将这东西交到玄老的手上，我相信就能有更多的人用上这东西。”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宋言之不是奸商，除非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
    玄老看着面前的山泉池，已经变成无比珍贵的灵泉水。
    那整整一盒，的确能救助到不少的百姓。
    他不医治达官贵人也是这个原因。
    那些有钱人手上已经掌握了许许多多的钱财。
    他不缺钱，他成为大夫就是想要更多的百姓得到医治。
    顶多也就收回一些成本。
    “那有个重要的问题，平民老百姓可用不起那么贵的药。
    你想要从平民百姓身上赚钱，根本就不可取。”
    玄老很清楚，虽然他的土地遍布四国。
    真想要靠这个方式赚钱，还是难了一点。
    很多徒弟更是医痴，贴钱都要为那些没有钱的人治病。
    “玄老，都什么年代了，脑筋要回转弯才行。
    没钱的人就收少一点诊费，要是遇到有钱的人，自然诊费就要收的高一些。
    灵泉水千金难买的东西，我想那些达官贵人很愿意把钱花在这里。
    能拿钱买命，不管花多少钱，都会有人愿意买账。”
    她知道玄老是不愿意同流合污的人。
    时代变了，人不能一成不变。
    “这样不是老夫想要的。”玄老不同意宋言之的说法。
    更加不愿意为了赚钱违背自己的原则。
    宋言之是没有想到会卡在这里。
    不知道还能用怎样的方法去说服玄老。
    “师傅，我觉得宋姑娘说的对。”
    一直没有说话的墨染在这个时候突然出声。
    玄老看着自己这个沉默寡言的徒弟，不敢相信墨染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