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从吴老六那里回来,闲的无聊,想必苟富贵吴相忘这俩货应该又是在村口欺负鼻涕娃他们。
于是便朝着村口走去。
奇怪的是今天只有吴相忘露着勾股蹲在那里跟鼻涕娃们玩。
“吴相忘,你苟哥呢?”
见到白浪,吴相忘站起身提了提屁股后面的裤子:“咦?浪哥,我苟哥去约会去了。”
“约会?”
“是啊,刚才他的女朋友来找他,两个人出村子去了。”
闻言,白浪甚是惊讶,但想想应该就是篝火晚会那晚的那个少妇。
不过少妇都是这么主动的吗?还特意跑到这里来找苟富贵。
看来,谁家的苞谷地又要遭殃咯。
“嗡……嗡……”
这时,白浪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喂,诗音姐,什么事啊?”
“小浪浪,你现在有没有空呀?上次说的修灯……”
听到沈诗音的声音,白浪整个人都酥了一下。
随即正了正色:“咳咳,嗯诗音姐,我现在过去帮你修吧。”
“嗯,我在家里等你。”
“嗯。”
挂断电话,白浪看着远处的山头长长的吐了一缕烟丝,然后转身去往沈诗音所住的别墅。
现在是白天,不然他还真有点不敢去。
经历过上次的两次暧昧后,白浪对沈诗音的别墅有些阴影,深怕控制不住自己。
毕竟,谁能抵抗得了一个成熟性感又主动的女人呢?
“诗音姐。”
“哎,我在这呢,你快上来。”
白浪来到楼下特意叫了一声,怕自己冒然上楼,等下又见到什么让自己血脉喷张的画面。
可此时的沈诗音穿着一件性感吊带站在阳台上,俯身往下朝着白浪招手。
她趴着身子,伸出一只手朝着白浪挥了挥。
纵使她是站在高处,而且还隔着挺远的距离,白浪依稀能透过她的胳肢窝见到半边傲人的山峰。
“真是要命!本村长只想修个灯,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刚走进三楼,那独属沈诗音的香味甚是浓郁,白浪一下子就有些上头。
白浪不禁怀疑,这香味是不是自带使人血脉膨胀的效果。
再加上此时的沈诗音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性感柔顺的粉色小吊带因为她傲人的胸脯而没有贴合她的小腹,随着微分轻轻的摇摆,若有若无的展示着要性感的小蛮腰。
而身下则是穿着一件跟小吊带搭配的三分宽松短裤,将她白皙细腻且线条柔美的长腿全部展现在白浪的面前。
虽然沈诗音是结过婚的女人,但身上尽是没被开发过的美景。
白浪明显感觉到自己裤子变紧了许多,无处安防的视线总是不受控制的往她的身上瞟。
“噗嗤。”
沈诗音看白浪这个样子,觉得他就像邻家害羞的小弟弟,轻笑出声。
“喜欢吗?”沈诗音含笑的说。
“那个……那个……诗音姐,我……”
“你想看便大胆的看嘛。”
沈诗音说着,更加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脯,眼神魅惑的观察着白浪细微的动作和变化。
看到白浪的尴尬,沈诗音再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成熟、美艳、性感、有韵味等等这些词用在她的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果真是年少不知姐姐好,错把少女当成宝啊。
都说少女很迷人,却不知姐姐更勾魂。
控制自己这么难的话,白浪真想抛开精神束缚,让自己尽情的做个禽兽。
可终究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白浪轻咳两声,抬头看着天花板尴尬的说:“咳咳,那个……诗音姐,是那个灯坏了?”
“灯在我房间呀,就是上次你没修的哪个。”
“嗯,房间,你上次说过了,在房间,房间里好啊。”白浪语无伦次的说着。
“你这小弟弟在想什么呢?那么紧张干嘛,姐又不会吃了你。”
白浪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不禁感慨:真是不怕少女玩暧昧,就怕少妇三十岁啊,怪不得苟富贵这家伙这么喜欢。
而此时,苟富贵和他的女朋友果真就在离村口不远的苞谷地中。
苟富贵上身赤裸,露出一排排的排骨,脸上、脖子上以及背上都布满的口红印。
天色渐晚,没有脂肪的他穿着一条沙滩裤,缩着脑袋,双手紧紧的夹在自己的咯吱窝下冻得瑟瑟发抖。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苟富贵哆哆嗦嗦的说:“我们……我们真的要这样吗?”
“哎呀,怕什么呀?这里又没人。”
可能是太久没有得到男女之间的温暖,女人急不可耐的说。
她边说还边去帮苟富贵解裤腰带上的绳子。
“可是……可是我怎么觉得有点冷。”
“站着肯定冷嘛,等下就不冷了。”
女人虽然是生过孩子的人,但她结婚的比较早,再加上她的老公也早,以至于她现在的身子依旧饱满,虽然三十五六了,但依旧风韵犹存。
结果女人解半天还是没能将绳子解开。
“哎呀,你帮这么紧干嘛呀,解都解不开。”
“啊?我看看。”
于是,苟富贵将双手从咯吱窝里放下来,慢悠悠的接着裤腰上的绳子。
“哎呀,还是我来吧。”看着苟富贵毛手毛脚的样子,女人说道。
她说着,便将头凑了上去,用自己的牙齿去咬绳结。
低头看着这么主动的女人,苟富贵体内的寒气和害怕全部挥出体外。
感受到苟富贵的愤怒,女人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庞,发现他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于是更加兴奋的咬住绳结,想要快点得到。
“来了来了。”
就在女人为此感到兴奋之时,几辆黑色轿车从苞谷地旁疾驰而过。
紧接着,便是苟富贵的一声惨叫。
“啊~~~”
苟富贵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屁股跳了起来。
“怎么了?”女人诧异的问。
苟富贵刚想说什么,便感觉自己的手指缝里有一股热量在往外流淌。
拿到自己的面前一看:“卧槽,是血!”
“血……”
当女人看到苟富贵手上的鲜血时,“嘎”的一声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