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聆听了沙曼的话,愣在了原地,他会对秦晏宁有意思?
拓跋聆忍不住回想自己的秦晏宁的每一次见面,其实他们的接触并不算多,但这个女人确实是他这么多年以来最为在意的一个。
即使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意,拓跋聆还是觉得自己应当去见秦晏宁一面,最起码要帮助她度过今天晚上的这一关。
想到这里,拓跋聆拍了拍沙曼的肩膀,“你盯着连弩的事情,我出去一趟。”
沙曼还没反应过来,拓跋聆便急匆匆地冲了出去。
看着拓跋聆的背影,沙曼一头雾水,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能和自家殿下有关系的姑娘到底是谁。
他整日都跟在殿下身边,可他却不记得有殿下身边有出现过哪个姑娘。
拓跋聆这边行色匆匆地出了门,秦晏宁却在自己的寝宫内怡然自得,因着这一世她宫内的人都是拓跋聆提前安排好的,秦晏宁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令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玉竹玉棠两人。
玉竹玉棠两人跟着秦晏宁一路走来,自然也明白自家公主是有本事的人,今日再一见秦晏宁在皇宫中不卑不亢的表现,两人对秦晏宁也更加信服。
难得有大床可以睡,秦晏宁整个人都舒服地靠在了床上,玉棠手艺更好,靠在秦晏宁身边替她按摩,玉竹则是将秦晏宁给她的线香藏到了灯笼之中。
经过秦晏宁上次的敲打,玉竹也学会了不该自己问的事情绝不多嘴,秦晏宁见一切都准备妥当,神色更是放松,就着玉棠按摩的劲儿睡了过去。
拓跋聆出了自己的皇子府却一刻都没有停,按他对拓跋霄的了解,宫中新进了美人,他定然不会放过,不过今日朝中还有事,他会等到和大臣们议事结束以后再去后宫。
直到暮色低垂时分,拓跋聆才进了宫,拓跋聆如今权势正盛,宫门内外自然也没人拦他。
拓跋聆先是去了一趟自己皇宫中的演武场,而后便偷偷去了秦晏宁的寝宫,演武场中大部分都是他的人手,他自然不用担心自己的行踪被别人发现。
秦晏宁在床上睡得正香,便听见自己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她还以为来人是玉竹,有些慵懒地开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玉竹?”
来人见秦晏宁如此,心中一阵无名火不知从何而起,“你倒是什么也不担心,这是准备好要给那个又老又秃的人侍寝不成?”
秦晏宁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拓跋聆,她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这寝宫里的人都换成了拓跋聆的人,倒是方便他来往了。
秦晏宁知道,拓跋聆八成是有些醋了,但她还是想要逗逗面前的男人,“殿下不想让我侍寝?那殿下能有什么办法?不然殿下同汗王直接说,你想先继承我。”
拓跋聆听见秦晏宁这么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了片刻意动,他自然不会这么做,但他觉得沙曼说的好像有道理,他好像真的对这个牙尖嘴利的中原公主有意思。
拓跋聆摇了摇头,“我带了一种药过来,你只要吃下去便会生出红疹,拓跋霄最怕这些,他定然不会碰你。”
见秦晏宁不说话,拓跋聆补充道:“你不必取得他的欢心,你给的图纸作用很大,足够我去为你办那件事。”
拓跋聆觉得自己简直是失心疯了,他这个人做事向来权衡利弊,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
秦晏宁也没想到拓跋聆会这么说,她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可是我想帮你,我想让你成为新的大汗。”
“你放心,我自然有我的法子敷衍你的父汗。”
拓跋聆无奈地看了秦晏宁一眼,他早就猜到这位小公主不会轻易答应,他伸手给了秦晏宁个小瓷瓶,“这是迷药,对人没有伤害,也查验不出来,只要你让拓跋霄服下,你的问题自然能够解决。”
秦晏宁实在是没想到,拓跋霄竟然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她刚要开口解释,外面便响起了通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