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当大王的哥哥,而且对自己没有离心,程骄的日子那是相当快活,咸鱼啥样他啥样。
纵使他没有正式的封君府邸,晚上还需要回秦宫休息。
但白天的时候他可以出来呀!
时隔四年再次走在咸阳的大街上,程骄从未觉得咸阳变化如此之大。
然而在某一个角落,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信号。
“不会这么巧吧!
我给出去的信物就那么几个,刚报废一个,难不成这个又废了?”
程骄虽然不敢相信自己的人手会损失的这么快。
可看到信号不去辨识这个信号真假那才是大事儿。
走到指定摊位前,程骄看了一下被悬挂在摊位旁边的那个信物,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当年解决夏太后的时候,他曾经把韩国的那些人手都给了韩国来的宗室贵女,她也承诺要回去争权。
如今看到他给出去的信物挂在摊位上,显然那个韩国的贵女失败了。
只是失败了,也不应该把信物挂在如此明显的地方,难不成这其中还有蹊跷?
“这位老人家,你摊子上这个黑色的片片从何而来呀?”
摆摊的那个老人,在咸阳等了一年半,都没等到他们公主说的人。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来问这东西从何而来的,那老伯眼中瞬间爆发出光彩。
但看到程骄那一刹那,老伯又有点心虚。
这小娃儿这么小,真的会是他们公主要找的人吗?
就算是童养夫,嗯,那这也太小了点!
“小公子,这东西是我主家给予的。
说是挂上这个东西能让我的生意兴隆。”
一听对方提到主家,程骄眉毛微微上挑。
看来那韩国宗室贵女到底还是成功了的。
只不过成功了,为何又让人在这儿摆摊呢?
明明她可以私下过来找他的。
可一想到他跟他哥定下了两年之约,还有他好奇去开疆拓土的日子。
程骄悟了,保不齐那韩国宗室贵女来过秦国。
但找不到他也联系不上他哥,这才悄悄的回去了。
伸手拽下那个他给出去的信物,在那老伯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程骄给了一句准话。
“此乃我程氏商会的信物。
在秦国范围内,你的生意不会受到其他商会排挤。
这个东西你也不必再悬挂了。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就说我想约她见一见看她什么时候方便。”
程骄原以为他想要见到韩国贵女,至少给一两个月之后。
可在短短七天之后,程骄就接到了回信。
因程骄的身份在那摆着。
他和他哥在势力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所以此番会面程骄依旧选择在昔言殿。
只不过那韩国贵女见到程骄没有寒暄,上来就是信息轰炸。
“长安君,你可知你险些误了大事!”
向来都是程骄给别人甩锅,别人给他甩锅这还是头一次。
“公主有什么事慢慢讲,不必如此急切。”
“不必如此急切,怎么以你秦国现在的兵力,难道你能兵不血刃的直接吞并韩国吗?”
那韩国贵女的话,让程骄摸不着头脑,而在偷听的嬴政则是明白了些什么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