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萦被轻抛进软被里。周正一挥手卸下水红色的薄纱和厚锦床帘,缇萦顺势拉过被子一角,将自己裹了起来。
“我……我……我……累了……”缇萦完全结巴。
周正连着被子将缇萦抱在怀里,“我知道,今日忙了一天,你定然累了,赶紧睡吧!”说着,一只手已然进了被窝,轻抚着她纤长的胳膊,柔软光滑,一摸下去,触碰到她的手指。
“痒……”缇萦的脸和红烛一般,声音软绵,轻轻道出。
周正用力一扯被子,缇萦圆溜的翻了个身,落在了他的臂弯重,手指径直探进衣裳里,触手尽是细腻娇嫩的少女肌腹,盈盈一握的腰肢,他都不敢用力,往上抚摸去,是隆起的两团丰盈,沁人心脾。
缇萦浑身一颤,男人的肌肉刚健硬硕,便是隔着衣服,都能感到有力,她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声音,“我……我有些……怕……我没做过……”殊不知她的声音像是催情药一般,周正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细声道:“不怕……我会好好疼你……”
男人已经浑身发烫,只不住的揉搓她的身体。
缇萦歪过头,微微侧着身子想躲避,却露出锁骨窝,周正看的眼睛发直,鬼使神差的咬了上去,缇萦一阵吃痛,回过头,正中男人下怀。
男人的的舌尖轻轻触摸嘴里的甘甜,索性扯掉碍事的衣服,缇萦怕的几乎要叫出声,却又不敢,只能呜呜,男人急不可耐,顺着脖子一点一点吻下去,努力克制却又急不可耐。
缇萦全身发痒,抽出一条光滑小腿,想要逃跑,却敌不过他手快将人拉到身边。
他用嘴唇去寻找缇萦的脖颈和耳垂,喘着粗气不断吻舔着。
缇萦哭了,真哭了,眼泪掉个不停,咬着嘴唇努力不叫出声音,只是一阵哼唧声。
周正轻拭着眼泪,轻轻的哄着:“乖……”
缇萦扑棱着明眸的眼,相信了他的话,周正的忍耐全部触发。
缇萦这才知道上了当,呜呜的哭出了声:“呜呜……你个骗子……”
缇萦活了三十几年,第一次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她的这副躯体既敏感又享受,她有些羞耻,她想停止这种感觉,她求着他,他却哄她,她气极了,到处着出气点,趁他不备之时,扒住肩头的一块皮肉,狠狠咬了一口。
谁知这一口却更是激发了他的狂性,她的身子已完全被他控制,身不由己啊!
缇萦已然无计可施,闭着眼睛不去看,只能被压在男人身下欢爱。
也不知挨了多久,缇萦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周正低声喘气,缇萦浑身无力,两人都大汗淋漓,周正依旧死死的把缇萦搂在怀里。
“疼吗?宝贝儿。”他问。
缇萦直羞的靠在周正的臂弯里,不敢抬头,周正瞧着她这副样子,轻笑起来,不住的细细吻着她的额头。缇萦浑身没劲,只能在心里暗骂,男人果然都逃不了下半身的支配,待到她恢复体力,定然要给这男人用点安眠药,叫他老老实实睡觉。
正幻想着,缇萦忽觉肚脐处不适,她立刻抬头,吓的一激灵,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抛开了他的手臂,一骨碌钻进另一条被子里,没好气的道:“今晚到此为止……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们有事明天再说……”
周正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缇萦,好玩至极,健壮的胳膊一把将缇萦连人带被拉到自己怀里,低声戏谑着:“好,都听你的,我就只搂着你睡觉。”
缇萦松了口气,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说话要算数,不然谁就是小狗!”
周正忍不住笑出声,搂着缇萦又亲又吻,还不住揉捏她的身子。他算是明白了,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女大夫竟也有小女子撒娇的一面。
“好,说话算数,我们好好睡觉,我不动你了。”话虽这么说,手却依旧不老实的往里头探去。
缇萦把他的手拿出去几次,还是无用,索性将她的手按住,周正亲着她的额头,“你适才不是有话跟我讲吗?”周正忽然记起来。
“不想讲了。”缇萦有气无力。
“不是很重要的事吗?”周正故意穷追不舍。
“现在不重要了……”
两人闹到半夜才消停,缇萦精疲力尽的瘫软着,哪怕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她也一点都不想动,眼皮好似几千斤重,周正行军露宿惯了,更是没什么讲究,搂着缇萦沉沉的睡去了。
缇萦睡得极香,浑浑噩噩好像回到了医院,在手术室里待了一天一夜,然后一出手术室,就靠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不同的是,困顿加上好似被暴打了一顿,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像是被重新组装了一次,唯不同的是,有一处不该疼的地方特别的疼。
天刚蒙蒙亮,缇萦就被一阵婆婆酥酥的亲吻闹醒了,她闭着眼,推开男人的脸颊,努力的扭转身体,想背过身,哪知自己的力气在个当兵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臂膀一用劲,又将缇萦拉了回来。
周正的手在被窝里又是一阵游走,缇萦死死的抱着被子不翻身,周正也不强求,只从身后讲被子拉开了,用胸膛贴着缇萦的后背,一路吻了下去。
这一下,缇萦彻底清醒了,她刚要抬腿出被窝,就又被拉了回去,那细细的胡渣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轻轻走过,只是一夜,缇萦的身体格外听话,欲拒还迎的娇嗔着。
周正更加来劲,免不了又是一番折腾。
“你……你是狗……”缇萦又急又娇。
周正只是笑着,他将小娇妻放在自己的胸膛,缇萦趴在他的胸膛直喘气,见男人笑得畅快,愤恨之余,用拳头锤了两下,又骂了声,“真狗!”
晨光熹微,黎明得光束透过床帘,芙蓉帐内满是旖旎,周正就着光看着缇萦,只见她雪白得脸上满是疲惫,黑眼圈明显得紧,一双大眼依旧明媚,娇软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