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一番水乳交融,感情回升了不少,楚堰搂着女人的腰肢,眼眸深邃的看着她,深情的叫了一声,“晚晚!”
“嗯,”林梦晚满脸餍足的窝在男人怀里,好久没有尝过情爱的滋味了。
看来女人还得有男子疼爱,才能幸福呀!
善变的女人!
看到女人睡着了,楚堰满脸不舍的起床,他还有公务要去处理。
拉上被子盖住女人那白皙圆润的肩膀,看着睡成一团,一脸安静的晚晚,楚堰嘴角轻勾,轻轻关上房门,去忙了。
愉悦的心情一直保持到看着手里的信封,上面晚晚亲启,字迹铁画银钩,笔力强劲,就要力透纸背,一看就是男子的笔迹。
楚堰面色晦暗不明,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信封。
他低垂着眼眸,心里疑问丛生,到底是谁寄来的信件,和晚晚又是什么关系!
牧阳站在一旁,“要给夫人送去吗?”
“不用,等晚上我捎给夫人就好。”牧阳哦了一声,关上门出去了。
楚堰把信封放到了一边,专心查看起卷宗来。
肖玉在城里转悠了一圈,买了一些他认为美味的小吃,还给楚昱买了两个竹蜻蜓,别看这竹蜻蜓出自百姓之手,但这手艺却是顶顶好的。
嫩绿色的蜻蜓活灵活现,楚昱一定会喜欢的。
迈步进了后院,他询问绿罗,“梦晚呢?”
绿罗看到肖玉回来,不禁朝着他露出一抹心虚的笑容,只说了一声,“在房间里。”
然后就快速的跑走了。
肖玉奇怪,他看了一下天色,太阳已经西斜,离落山还有一会。
以为女人是被那楚堰给气到了,肖玉想着进去安慰一下她,在向对方邀邀功。
他可是把那膈应人的玩意,给弄消失了呢!
面上带着一丝浅笑,他推开了房门,外屋并没有女人,那就是在里面。
肖玉离床榻越近,鼻间浓重的味道就越清晰,在看到女人光裸着后背睡在床上时。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眼眸一深,心中冷笑连连,好你个楚堰,让我去给你处理麻烦,你就是这样钻空子的。
肖玉在心里骂了好多遍狗男人,不做人。
一股子郁气从心里冒出,他眼睛嫉妒的通红。
凭什么,他在心里问自己,一直都是他在照顾女人,他楚堰凭什么,就能娇妻在怀?
肖玉这一刻彻底的撕开了心底的那层防线。
楚堰能行,萧庭渊能行,我为什么不行。
肖玉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外衫落地,他直接压在了女人的身上,看着女人娇艳的面庞,对着那张有些过分艳丽的小嘴就亲了下去。
他没有经验,只知道啃咬,听到女人樱宁,趁机唇.舌.交.缠,终于尝到了那令他遐想已久的双唇。
林梦晚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身上之人在忙碌,她伸手推拒了几下,“阿堰,不要了,好累呀!”
她在心里笑骂,这长时间得不到发泄的男人,劲头就是大,都让她有些吃不消了。
肖玉忙碌的动作一顿,大手抚摸着对方嫩滑纤细的腰肢,看女人不再抗拒,他的动作不禁轻柔了些。
等亲吻够了,他急急忙忙要进行下一步,不等游龙入海,肖玉脑海一阵恍惚,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自己怎么可以这么不中用,这就交代了,他看了一眼睡得还很熟的女人。
肖玉一脸菜色的起身,急急忙忙穿上裤子,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
运起轻功,跑到一片茂密的树林,拔出腰间的软剑,发泄着心里的不快。
他都快哭了,还好梦晚没有看到,要是看到自己这般没用,那场面得多尴尬呀。
好想哭!
傍晚吃过晚饭,一家人坐在院子里纳凉。
绿罗红莺陪着小楚昱玩耍,满院子都是小孩子欢乐的声音。
楚堰林梦晚一脸的笑意,看着孩童满院子跑,橘色的晚霞落在几人的脸上,好一幅温馨的画面。
夜晚床榻上,林梦晚梳洗完毕,爬到床榻里边。
楚堰才珊珊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他没什么表情的把信封递给林梦晚,“晚晚的信!”
林梦晚轻轻眨动眼睫,“我的?”她伸手接过,当看到上面的字迹时,心中一动,欣喜之色立马浮于表面。
刚想拆开来看,注意到一旁的楚堰,她把信封小心的放在枕头下面,若无其事的说道,“很晚了,我们睡吧!”
楚堰嗯了声,漫不经心的解着衣服扣子,“谁的来信,怎么不看,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哦,可能是皇上的来信,我这就看!”说着,人起身下了床榻,出去外屋坐到软榻上,慢慢的拆开了信封。
里面装着厚厚的信纸,开头,吾妻晚晚,展信佳!
林梦晚脸蛋一红,臭男人,谁是你妻?脸皮真厚。
继续往下看,是萧庭渊诉说对林梦晚的想念,还有对没能同房的愧疚,惋惜!
后面说了一些日常,跟敌人交战,他怎么威武霸气,战场上杀了多少敌军。
每天吃什么,还有夜晚睡梦中都是某个女人的身影。
林梦晚脸上笑容扩大,上面还带着一丝的红晕。
那是对情郎的欢喜,和情不自禁。
最后,萧庭渊说道,要是林梦晚有空闲,他希望女人能够过来看看他!
对方就心满意足了。
她拍了下发热的脸蛋,小心翼翼的收起信件。
还做贼心虚的往床榻那边看了一眼,看到对方躺倒床上,已然闭上了眼睛,林梦晚不禁呼出了一口热气。
她现在没有一点睡意,心里念的都是信中男人说的甜言蜜语。
一脸娇羞而不自知。
林梦晚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榻,躺进了里面位置,面上的开心显而易见。
眼睫从男人面上扫过,看到楚堰那安静的睡颜,热忱冷了两分!
林梦晚翻身朝着里面,背对着男人。她没看到,在她翻身的那一刻,楚堰睁开了漆黑的眸子,他看着女人的后背,暗叹一声,晚晚不像以前那样亲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