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在这做面?”风言之满脸不解,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苗族的王在这给我们做面吃,这也太不合理了吧,就像老虎跑去当猫咪一样奇怪。”
苗大脸上顿时露出愤怒之色,那神色犹如汹涌的波涛,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我的弟弟背叛了我,他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勾结黑暗教。在那次盛大的宴会上,他让我中了我们苗族特有的蛊毒,此毒和你们要救的人身上的毒一模一样,也是双股虫的毒。我一身修为大部分都用来压制这股毒了。宴会上我中毒后,我那可恶的弟弟苗二突然反叛,他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地重伤于我,我毫无防备,只能被迫逃离。那原本欢乐的宴会瞬间变成了我的噩梦,我在族人惊愕的目光中狼狈逃窜。”
“黑暗教?”李天夜眉头紧锁,宛如两道利剑,目光紧紧盯着苗大,认真道,“黑暗教为何要帮助你的弟弟,或者说为何要对付你?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因为我们苗族世代守护的一样东西。”苗大一脸凝重,眼神中透着严肃,每一个字都仿佛有千钧之重。
“什么东西?”李天夜向前跨了一步,继续追问,眼中闪烁着好奇与警惕交织的光芒。
“世子,咱们不如路上再说?”苗大压低声音,环顾了一下四周,那眼神似乎在暗示着此地不宜久谈。
李天夜看了看周围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场景,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这里的人太多了。”
“不休息了?那不得累死。”风言之一脸不情愿,嘴巴撅得都能挂个油瓶了,“我这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你就不能让我歇会儿?”
“阿弥陀佛,小僧倒是觉得还好,修行之人时常不休息也无大碍,我们要以坚韧的意志克服这些疲惫。”不悟和尚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眼神中透着超脱世俗的平静。
“是啊,言之,看看人家不悟,多么有觉悟。白娘子的毒不是还要等着咱们去找解药嘛,咱们可不能耽搁。”李天夜拍了拍风言之的肩膀,眼神中带着一丝鼓励。
“唉,行了,行了,就当为了白娘子吧,话说这老白这么不小心非要中个毒,真是不让人省心。”风言之挥挥手,假装不耐烦道,其实他心里也是担心白巧匠的。
李天夜与不悟和尚相视一笑,他们都知道风言之就是嘴上抱怨,其实心里担心的很。
“苗前辈,你,”李天夜刚刚准备说话就被打断。
“称呼我苗大就好,苗前辈我可真当不起,毕竟是我有求于你们。”苗大连忙摆摆手,态度十分谦逊。
“行,那苗大兄弟,咱们现在就出发。”李天夜眼神坚定地说。
“没问题,不过先等一等,我去关一下店铺。”苗大说着,转身向面铺跑去。他挨个和其他正在吃面的客官打招呼,客官们听闻店铺要关门,虽有些诧异,但也都纷纷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店里就空无一人了,苗大关起面铺的门,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然后小跑着过来,“李世子咱们走吧。”
“这面馆你还要?”风言之诧异的询问。
“唉,小本生意,以后没事还能回来体验一下生活。”苗大搓着手说。
三人转身出城,“苗大你现在还会飞吗?”李天夜皱眉问道,他看着苗大,心中有些担忧,毕竟他们只有三个机关马,如果苗大不能飞,交通工具就成问题了。
“不行,双股虫的毒解开之前我只能发挥出三境的实力,并不能飞行,我现在就和一个普通不会飞的武者差不多。”苗大无奈地摇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苗大,你用境界压制住毒,那你以前什么境界?”风言之好奇地问道,他对这些苗大之前的境界感到很好奇。
“我以前是六境天象境。”苗大回答说,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对曾经强大实力的怀念。
“苗大要不你和风言之一起坐机关马,你看如何?”李天夜看了看风言之,又看向苗大,心中盘算着这样安排是否合适。
“没问题,李世子,只要能让我跟着你们就好了。”苗大表现得很随意,他知道现在不是讲究这些的时候。
“行,言之,你和苗大一起吧。”李天夜对着风言之说。
“老李,你……”风言之闻言,一脸纠结,让他跟一个大叔共骑一匹马,他怎么都觉得不习惯,就像一只被强迫离开舒适窝的小猫。
“阿弥陀佛,”不悟和尚口中念诵一声佛号,轻轻丢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小木球,只见光芒一闪,机关马出现在眼前,那机关马浑身散发着金属的光泽,看起来威风凛凛。不悟和尚率先上马,动作轻盈而熟练。
“不悟,你不是会飞吗?把马让出来啊,”风言之看着不悟和尚,一脸委屈,就像一个被抢走玩具的孩子。
不悟和尚看着风言之,微笑着说:“飞很累的,要不言之兄,你飞?”
“好好好,都欺负我。”风言之内心委屈,嘟囔着,可也知道没办法改变了。
最后,不悟和尚骑着机关马,苗大与风言之共骑一匹机关马,李天夜骑一匹机关马,三人朝着大汉东方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飞舞,像是一条长长的尾巴。
“苗大,你说你们苗族世代守护的东西是什么?”李天夜骑在马上,转头询问苗大,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不知道,哪怕作为苗族的王,我也只知道我们守护的是一副铠甲。”苗大皱着眉头思索着说,那表情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古老的传说,“这铠甲充满了神秘色彩,我们只知道它无比重要,却不知道它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