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手下来了,光头男虎哥顿时底气十足地挺胸抬头,看向萧一凡:“小子,赶紧给老子跪下哭!哭不出十斤眼泪,老子就给你放十斤血!”
“哭不出十斤眼泪就放十斤血?这玩法倒是新鲜,主意不错!”
萧一凡冷冷一笑。
“你还敢嚣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光头男虎哥大怒,从手下那里夺过一把大大刀,就朝萧一凡劈来!
那大刀的刃有接近一尺宽,整把大刀重达五十斤,一般人还真是舞不动。
狂刀门就是靠着这霸道的武器,在霖安城为非作歹,抢了数不清的地盘。
萧一凡眼都没眨一下,只是随手往前一抓。
“铿!”的一声响。
在狂刀门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萧一凡随手就抓住了劈下来的狂刀。
而且,是抓在刀刃上!
“就这么把破铜烂铁,也好意思拿出来?”
萧一凡不屑地摇了摇头,双手一揉,那把狂刀的刀刃就被他揉地卷了起来!像揉可乐易拉罐一样轻松!
“你......”
光头男虎哥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狂刀门的人整齐划一地向后退了一步......
“虎哥,这人不好惹,可能是宗师......要不要撤啊?”
光头男虎哥身旁的一个小弟在他耳旁说道。
“撤什么撤?继续摇人!我狂刀门怎能示弱?这可是城市管理司费司长亲自交代的任务!”
虎哥低声吼道。
“是,是!”
那个小弟连忙后退几步打电话去了。
“光头,你最好能哭出十斤眼泪。”
萧一凡踏前一步,戏谑地笑道。
“哭你玛!兄弟们,给我一起上!他一个人再厉害,也顶不住我们几十把狂刀!”
光头男一边后退,一边对自己的手下喊道。
“是!”
狂刀门的几十个人纷纷手持狂刀,朝萧一凡冲了过来!
“谁敢对我家少主不敬!”
老杨眸光一冷,一闪身就冲进了人群,随手抢下一把狂刀。
“噌噌噌......”
随着三道寒光闪过。
几十把大刀同时飞上空中,再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几十个狂刀门的人全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倒,口喷鲜血,倒飞而去!
仅仅三刀,老杨就把几十个狂刀门的人打成重伤!
“这老头怎么这么厉害......”
光头男虎哥吓得跌坐在地,魂飞魄散!
“你哭不哭的出来?哭不出来的话就可以上路了。”
萧一凡捡起一把大刀,轻轻一掷,劈进了光头男面前的泥土中。
看着颤动不止的刀柄,光头男吓得汗流浃背。
“我哭,我哭......”
他急忙伸出双手,请求萧一凡不要过来。
随即,“哇......”的一声,光头男虎哥竟真的哭了出来。
两行热泪如下雨一般,从眼角顺着脸上的两条刀疤流下......
“还真的哭了,眼泪还不少......”
萧一凡微微一怔。
这光头男,若不混道上,说不定能当一个好演员。
哭了两分钟后,光头男的两行眼泪只剩下几滴。他焦急万分地用力挤眼角,但还是挤不出几滴来。
“光头,你没达标啊。只流了一斤眼泪,还剩九斤就只能用血来代替了。”
萧一凡戏谑地笑道。
“不要,不要啊,大哥!我还能哭,还有眼泪,您让我酝酿下情绪!”
光头男乞求道。
“机会只有一次,把握不住只能怪你自己。”
萧一凡冷笑一声,我可没时间等你酝酿情绪。
他拔起地上的大刀,向前踏出一步。
“不要啊!”
光头男惊骇欲绝。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住手!”
一辆黑色轿车开来,几个身穿制服的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费司长?”
周父眸光一凝,认出了为首的正是霖安城城市管理司的司长费余庆。
两人虽然不熟,但也算认识。
“你说住手就住手?”
萧一凡瞥了一眼那个费司长,声音云淡风轻。
话音还未落,他右手所持的大刀便朝下挥去,精准地切断了光头男的颈动脉。
这么大一把大刀,使起来竟如手术刀一般!
光头男的鲜血汩汩流出......
“大胆凶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本司长面前行凶!快叫救护车!”
费司长大怒。
周父立刻走上前去问道:“费司长,这是怎么回事?我家别墅购买手续齐全,房产证也没问题,为何要拆?”
费司长冷笑道:“周老板,我们接到人举报,说你们家的别墅违规扩张了面积。经过勘查,确实如此。那对不起,只能拆了。”
“笑话!我们买来这别墅后,根本就没动过,哪来的私自扩张面积?就算有问题,那我把围墙往内收缩一点,也就够了。凭什么全拆?”
周父怒问道。
“周老板,你说话客气点!我可不是你能呼来喝去的人。根据城主的指示,违规建筑一律拆除,零容忍!你难道要阻碍我们执行公务吗?”
费司长冷哼一声。
“你......你们分明就是收了林家的好处,蛇鼠一窝!”
周父气得手指发抖。
“嗯?”
费司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施工队,给我立即强制拆除!所有阻拦者,都视为妨碍公务,格杀勿论!”
费司长冷喝一声,命令推土机、挖掘机开工。
“我刚才说过,谁敢再往前开一厘米,就要死。”
萧一凡冷喝一声。
“别理他,给本司长......”
费司长朝着司机们大声喊道。
然而,还没等他喊完。
萧一凡“咻”的一下,窜到了他的身旁。
“啪!”
一个大巴掌,直接将他扇飞到了十几米外!
“你!你竟敢打我们费司长!”
跟随费司长来的几个制服男又惊又怒,连忙跑去他们的顶头上司身旁。
“快,快打电话给警署,让他们把霖安城的警探都派来!我一定要把那个小子给办了!”
费司长吐出一大口鲜血,面色苍白无比,气恼地吩咐手下打电话报警。
那些司机见状,连忙缩回右脚,都不敢再踩一下油门。
就在这时。
几十辆大巴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推土机外围。
随即,又有一辆劳斯莱斯驶来。
“是谁敢挡我们狂刀门的路?!”
一道非常洪亮的声音从劳斯莱斯中传来。
“是门主的声音!”
“门主亲自出马,还带来了这么多兄弟,这小子死定了!”
“哼,这小子能死在门主手里,也算死的光荣了!”
几个重伤在地的狂刀门门人很是兴奋,低声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