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走?”飞旋有些惊讶。
flyrotate说道:“感觉你们世界其实很和平。”毕竟至今没有一个人死亡。后面的话被他吞进了油箱里了,毕竟他们世界的两派来到地球后也没有任何人死亡。
可能待在地球可以让人心平气和?但不知道为什么又会让机变得鬼畜——特指威震天。
“我们毕竟是外交官,大概等到你们迎来胜利的曙光时我们会回来的。”thundercracker感觉自己闲的快生锈了,即使是简单的外交,现在待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啊,除了露脸走个过场。
以目前状况来看,一时半会儿哪派都不会取胜,同样,也很难和解,所以这个外交有什么意义?战时的外交最麻爪了。
“如果需要帮助,你可以联系我,我的通讯还可以跨世界联系。”flyrotate安慰起了飞旋。
最主要的是,flyrotate还想活着……thundercracker看向他,看他一脸心虚心里有了猜测。
飞旋不舍地和flyrotate拥抱了起来。
为什么我的同位体这么可爱?想焯诶。这时flyrotate为数不多的良心开始攻击他,他在心底里扇了自己一巴掌。
“再见。”飞旋微笑着和两位旅客告别,目送他们进入了旋涡里。
“再见……”最后的告别消失在了风里,金色又一次被蓝色覆盖。
——
霸天虎——准确来说是威震天,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卷土重来,大多年轻的汽车人是相信战争已经结束了的,这猝不及防的袭击还带来了一些小意外。
比如在红蜘蛛领导霸天虎时,两个霸天虎选择了脱离霸天虎跟随汽车人的太空桥维修小队。
“两个霸天虎?你怎么确定他们就不是间谍!”御天敌光学镜里几乎要喷火了,他怒视着擎天柱。
“如果不是上刃站在这里我会撕碎你!”飞旋压低了声音,他不满极了,事先没有人告诉他跟着汽车人还要面对一个讨人厌的家伙!哦,御天敌,资料有显示,一个自大狂,好大喜功。
“飞旋。”擎天柱有点担心,,毕竟很多汽车人对霸天虎的观感都不好,他们也是跟飞旋和上刃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始接受这两名霸天虎盟友的。通天晓现在手里可拿着他的锤子。
御天敌立马喊道:“典型的霸天虎!他还威胁我!”
飞旋捏紧了拳头,他看了眼心不在焉的上刃,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他说道:“我只是因为上刃喜欢擎天柱他们所以和他们结盟,个人协议,不是派别停战条例。”
通天晓目光在两兄弟间来回游视,上刃正在看着擎天柱的接收器……这太容易让人产生错误联想了,飞旋看上去有些愤怒,又硬生生的压住了。
“欢迎你们加入汽车人。”通天晓确认了上刃是真心喜欢擎天柱他们,而飞旋只是顺带的,他稍稍放了点心。
“是盟友。”飞旋纠正。
“盟友。”通天晓很自然地改口,确认以后他没有再派精英卫队成员去监视了,这次追踪也耗费他们太多能量了。
提到火种源,飞旋带着上刃主动离开了。
“哥,那个大下巴好惹人嫌啊,跟红蜘蛛一样。”上刃撇嘴。
“早和你说了,不是所有汽车人都讨人喜欢的,而且跟他对比起来,红蜘蛛好太多了。”飞旋摸了摸上刃的脑壳。
“嘿guys,威震天真的会拿汽车人原生体当早餐吗?”大黄蜂兴奋地跑过来询问了一个以前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上刃吐槽道:“肯定是红蜘蛛散布的谣言。”
飞旋觉得不然:“也有可能是汽车人老兵为了恐吓新兵。”
爵士和飞旋打了声招呼,飞旋对他观感倒不错,至少比那个大下巴好。
上刃好奇地看着他,爵士虽然知道上刃是盟友,但被一个霸天虎盯着还是感觉怪怪的,机体防御系统差点自动启动了。
下一秒,爵士被两只手抱了起来,上刃下意识颠了两下。
上刃一脸惊奇地感叹道:“哇哦!你只比小蜂重一点诶!”
被抱起来的爵士有些不知所措。
大黄蜂一脸满足地缩进上刃怀里,如同一只慵懒的猫。
“习惯就好,上刃很喜欢拥抱之类的举动。”大黄蜂快乐地和上刃贴贴。
爵士感觉上刃完全颠覆了自己对霸天虎的印象,长久以来,霸天虎就是残酷、冷血、欺诈的代名词,没想到竟然有霸天虎喜欢拥抱这种比较温馨的举动……
好吧,资料显示,上刃本来就是个率性而为的tf,有时候心情好了会随手放走一两个汽车人,心情糟糕的时候轻则虐杀俘虏重则跑去攻击汽车人研究所。
爵士在心里叹气,多两个盟友总比多两个敌人好。
而且,大黄蜂也是年轻人,就不告诉他这些影响他了。
爵士看了看飞旋,随性的上刃看上去是稳定下来了,但这位……
根据以往交战记录来看是个相当老派的“典型”霸天虎战士兼科学家。
【精英卫队爵士:救护车,以后最好每回都给你们的食物做一下质检,还有定期的病毒清理。】
【救护车:这我当然知道,虽然老了,但我这点用还是有的。】
他们回去时隔板差点和御天敌打起来了,爵士赶紧制止了他们,他当然相信隔板是无辜的,毕竟他也知道御天敌的为人。嘴很贱就对了。
还有一些……和擎天柱的私人恩怨。爵士没有深究,毕竟那些事对擎天柱来说不怎么光彩。明面上是这样的,擎天柱承认了是自己的过错。
御天敌横冲直撞地离开了现场,维修小队其他成员留在原地——如果火种源完全损耗了他们也算都有责任,将会被审判,然后被关起来。
飞旋和上刃不是维修小队的,所以很自然地出了飞船。
飞旋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看不到爵士他们的身影。
也是,在另一个房间里。
弯弯绕绕的廊道,一眼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