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能遇见你,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贺红玲边说边紧紧拥抱了陈默,并主动献上了她的吻。
气氛瞬间变得热烈,陈默也热情地回应着。
过了许久,陈默轻轻地抱起贺红玲,走向内室的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
两人的身影渐渐交融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贺红玲醒来时,看到陈默独自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早餐,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陈默这样一个超凡脱俗的人,却常常亲自下厨为她烹饪美食,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尽管陈默的伴侣众多,但他如此出色,并且据他所说,他将会活得很久很久,甚至她也能与他一同活上几百年,贺红玲心中也就释然了。
她怎能独占陈默呢。
“醒了,快去洗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都是你爱吃的。”陈默微笑着说。
“好的好的。”贺红玲快乐得像一只活泼的小白兔,迅速洗漱完毕后,便过来一起享用早餐。
早餐过后,陈默便直接离开了。
他再次穿越秘境回到京城,驾车前往大院。
刚到达佟晓梅家门前,陈默就看到了肖春生、佟晓梅和周晓白也在场。
因为肖春生的父亲目前被关押的地方正好由周晓白的父亲周震南负责,所以周晓白向她父亲要了通行证,这样他们就能直接进入。
三人上了陈默的车,直接驶向关押地点。
出示证件后,警卫便放行了。
很快,他们来到了关押肖春生父亲肖延培的房间。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头发略显花白,但实际年龄应该只有五十岁左右、面容坚毅的男人正凝视着墙上的地图。
突然,肖延培喊道:“叶参谋。”
“到。”肖春生应道。
他为了配合自己的父亲,每次来访都会顺应他的习惯。
---“大导,这是您的休息室。”肖春生汇报道。
“荒唐,我的休息室怎会如此豪华?我已强调多次,军民平等,目前正值战时,一切应简朴,你们却屡教不改。”肖延培语气坚定地指出。
“抱歉,大导,是我疏忽了,这里是作战室。”显然,他的记忆又回到了昔日的战场时光。
周晓白与佟晓梅目睹此景,心中不免有些酸楚。
陈默轻叹一声,正是那四人引起的风波,牵连了多少无辜之人,像肖延培这样的绝非个例,与他相似的人还有很多,很多。
甚至有些人已经不幸罹难。
陈默走上前,轻轻在肖延培的颈部点了一下,肖延培眼前一黑,整个人便陷入了昏迷。
肖春生一惊,陈默迅速解释:“别担心,我只是让他暂时失去意识,先将他安置在床上,我需要为他检查一下。”肖春生看向陈默,点头表示同意:“多谢你了,陈医生。”将肖延培安置在床上后,陈默为他诊脉,并检查了他的眼球和舌苔。
经过一番检查,陈默已经了解了肖延培的状况。
“情况如何?陈医生,我父亲这是怎么了?”肖春生急切地询问。
“你父亲头部曾受重创,看来已有二十多年,当时脑内淤血未完全清除,加之此次被拘捕调查,长期压抑导致淤血压迫脑部神经,造成记忆错乱。
他身上的旧伤也是一个问题,年轻时或许无碍,但随着年岁增长,气血运行不畅,旧伤便会逐渐显现。”
“若遭遇强烈刺激,可能会导致脑部血管破裂,危及生命。”听到陈默的解释,肖春生立刻感到焦虑,急忙问道:“陈医生,我父亲的情况能治疗吗?”
“放心,可以治疗。
我会先清除你父亲脑中的淤血,再疏通脑部经络,这样他就能恢复意识。
之后你到我的诊所取些药物,让他调理一段时间,就能康复。”陈默回答。
尽管说起来轻松,但脑部是人体最为神秘且脆弱的部分,普通医生不敢轻易操作。
然而肖春生还是决定相信陈默。
否则,以他父亲目前的状况,若再拖延,恐怕会有生命危险,甚至可能丧命。
陈默打开针灸包,露出一排排密集的金针、银针和黑色的玄铁针。
他从中取出十三根金针,消毒后,以鬼门针法依次刺入肖延培头部的几个穴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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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梅,仔细看好了,鬼门针所刺的穴位被称为鬼门,这是一种与死神争夺生命的针法,其施针技巧分为九类,目前我正在使用的是前三类,目的是封锁灵台,从曲池穴引出,这条路径正是人体脑部的经络云图。”
陈默一边下针,一边详细解释,佟晓梅全神贯注地记下每一个细节,生怕遗漏任何信息。
早在数年前,陈默就已经开始教授她针灸之术,如今佟晓梅已经掌握了基础的针灸技巧,已经可以开始学习更为高深的鬼门针法了。
旁边的周晓白和肖春生则是一脸茫然,他们完全听不懂陈默的讲解,只是隐约感觉到陈默所谈及的应该是关于穴位的学问。
只见陈默拿出了几根黑色的针,准确地刺入肖延培头部的一个位置,随后,一股股黑色的粘稠血液,从黑色针的中空部分缓缓流出。
这些黑色的玄铁针显然是中空设计。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因为那血液明显是积血。
直到流出的血液变成了鲜红色,陈默才拔出了玄铁针,用酒精棉球轻轻擦拭了肖延培的伤口。
接着,他将一根根金针也拔了出来。
“完成了吗?”肖春生问道。
“是的,完成了,等他醒来时,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现在他脑中的积血已经被清除,经络神经也已经被打通,不会再出现记忆混乱的问题。”陈默回答道。
“太感谢您了,陈医生,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感激之情。”肖春生激动地说:“我爸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陈默微微一笑,轻轻按压了肖延培的颈部,肖延培的眼皮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
看到面前的人,他显得有些惊讶:“春生,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些朋友是?”
“爸,您感觉怎么样?”肖春生问道。
“我……感觉像是睡了一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以前打仗的时候了,对了,这些朋友是?”肖延培说。
肖春生随即向他解释了刚才记忆混乱,以及陈默医生如何为他治疗的情况。
肖延培也感到难以置信,说道:“怪不得,我还以为那些记忆只是梦境,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唉,真是老了,不中用了,陈医生,我现在这种情况,还有救吗?”
“您放心,现在您脑中的积血已经被清除干净,我也帮您重新疏通了经络,以后不会再出现记忆混乱的问题,我会安排春生给您送药,您按照医嘱服药调养,一个月后,基本上可以恢复健康。”陈默说。
“唉,真是给您添麻烦了,陈医生,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春生,因为我的事情,连兵都不能当。”肖延培叹了口气。
“爸,您先别这么说,您先把身体调养好再说。”肖春生安慰道。
“肖叔,您的情况应该不会太严重,相信很快就能查清楚的。”陈默说。
“唉,也只能这样了。”
在一番轻松的交谈之后,门卫前来提醒,时间已到,大家必须离开了。
“陈医生,今日你的帮助我铭记于心,无论将来有何需求,只需您一声令下,我肖春生定会全力以赴,绝不退缩。”肖春生坚定地承诺。
陈默微微一笑,回应道:“不必如此,我只希望你能保持乐观,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既然你目前无法入伍,不如趁此机会学习一些实用知识,无论是为了将来的军旅生涯还是其他职业,都会有所裨益。”
肖春生认真地点头,感激地说:“我会铭记您的教诲,谢谢您,陈医生。”随后,陈默驾车将他们送到了医馆。
一进入医馆,周晓白就像个充满好奇心的孩子,四处张望。
陈默写下一张药方,递给佟晓梅:“按照这个方子,准备二十八剂药材。”
“好的。”佟晓梅接过药方,仔细阅读后,将药材和数量牢记于心,然后开始用纸包药,打开药柜,凭借手感称量药材。
经过数年的实践,佟晓梅已经能够准确无误地抓取所需药材,不差分毫。
正如陈默所说,这只是基础技能。
中药种类繁多,但常用的不过几百种,这些常用药材的组合,足以应对绝大多数疾病,剩下的则属于疑难杂症。
有些病症可以通过常见药物的组合来治疗,而有些则需要特殊的药材才能取得显着效果。
归根结底,这考验的是医术水平,只要医术足够高超,即使是常见的药物也能用来治疗癌症。
周晓白看着佟晓梅熟练地抓药,心中充满了羡慕,没想到晓梅已经如此技艺高超。
陈默为肖春生和周晓白各泡了一杯茶,说道:“请用茶。”
“谢谢。”
周晓白随即问道:“陈医生,我能拜您为师,学习医术吗?”
陈默微笑着回答:“拜师就不必了,你不符合我收徒的条件。
但如果你真心想学医,周末可以来医馆看看,先了解一下医术的基础知识,我这里也有不少书籍,你可以随意阅读。”
周晓白听到陈默不收徒,心中有些失落,但她亲眼见证了陈默的医术,尤其是今天用银针排除淤血的手法,简直是神乎其技。
不过,听到陈默允许她来医馆阅读书籍,她又感到一丝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