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内心也有些矛盾,按理说,为儿子找个对象是件好事,但若与秦淮茹家结亲,他还真不愿意,到时恐怕连不帮助秦淮茹家都不行了。
在刘海中家,刘光天也向刘海中提起了想娶秦淮茹的事,刘海中觉得可行,但贰大妈却不高兴,不想与秦淮茹家结亲。
贾家,秦淮茹也注意到了院子里的男人们对秦淮茹的目光,心中颇为自得。
她带秦淮茹来,主要是为了破坏陈默和何雨水的关系,但现在看来,即使不能破坏陈默和何雨水的关系,也能把秦淮茹卖个好价钱。
秦淮茹则因为院子里的男人们的目光而感到有些不自在。
下午,陈默和何雨水、高瑶从郊外回来,先送高瑶回家,然后陈默和何雨水回到了四合院。
两人刚进院子,正好遇到准备去厕所的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陈默时眼睛一亮,但看到陈默身边的何雨水时,立刻低下头,感到有些自卑。
“陈大夫。”秦淮茹还是向陈默打了个招呼。
陈默看到秦淮茹时,有些惊讶,微微一笑说:“你是秦淮茹啊,来你姐家做客呢?”
“是的,陈大夫,你们刚回来吗?”秦淮茹看到陈默的笑容,顿时感到有些羞涩,脸颊泛红。
“是的,我们先回去了。”
秦淮茹看到陈默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没有多聊,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好看吗?”何雨水笑着问陈默。
“什么好看?”陈默不解地问。
“秦淮茹的妹妹,秦淮茹啊,怎么每次见到你她都脸红。”何雨水说。
“小姑娘容易害羞,你想那么多干嘛。”陈默拍了拍何雨水的屁股说,不过说实话,秦淮茹确实长得漂亮,和秦淮茹那大饼脸大屁股相比,秦淮茹瓜子脸,屁股圆润挺巧,两腿修长,倒是挺符合陈默的审美观。
颜值上与以前的何雨水相比也毫不逊色,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
可惜她是秦淮茹的堂妹。
何雨晴娇嗔地瞪了陈默一眼,拉着陈默的胳膊就往后院走去。
陈默一进屋,刚关上门,何雨水就从身后抱住了他。
前几天亲戚刚走,都没能好好和陈默亲热,这让何雨水憋坏了。
陈默转身将何雨水抱起,朝着里屋走去。
秦淮茹一见秦淮茹回到家中,面带愁容,便急切询问:“淮茹,发生何事?”
秦淮茹面露哀怨,说:“姐姐,陈医生与何雨水关系密切,何雨水又如此美貌,我如何能与之相比?”
秦淮茹安慰道:“你何必自寻烦恼,你并不逊色于何雨水。
只需听从我的建议,好好思考我传授给你的策略,待到时机成熟,他想反悔也无济于事,届时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秦淮茹犹豫道:“可是,陈医生会不会因此认为我是个轻浮之人?”
秦淮茹耐心解释:“我的傻妹妹,你看陈默家财万贯,光是我们住的院子就有四座宽敞的房屋,对面和后院的房屋也都属于陈默,而且听说他出版了一本书,每月都能获得数千元的收入。”
“你想想,每月数千元,若你将来嫁给他,钱财将如流水般源源不断,你的生活将无比富足。”秦淮茹继续劝说。
秦淮茹和秦京茹听闻陈默每月能赚数千元,都感到震惊。
秦京茹好奇地问:“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家一年也攒不下几十元,那么多钱,天啊,他家的生活该有多奢侈啊。”
秦淮茹肯定地说:“确实如此,他们家天天都能吃到丰盛的菜肴,何雨水只是与陈默交往,就已经得到了无数的自行车、收音机、手表和皮鞋,你想想,若你能嫁给他,你的生活将如同天堂一般。”
秦淮茹的话并非夸大其词,实际上,若非陈默对她毫无兴趣,且对她保持警惕,她甚至愿意主动接近他,因为陈默的财富足以让她全家过上好日子。
秦京茹眼中闪烁着期待:“姐姐,那我嫁给陈医生怎么样?”她认为嫁给陈默就能一步登天,而且他本人也长得英俊。
秦淮茹不满地说:“你才多大,就想嫁人了。”她平时对妹妹那么好,没想到妹妹竟想与她争夺男人。
秦京茹自信地说:“我都十七岁了,在乡下都可以当母亲了,姐姐你若不愿意,那就让我来,反正我把身体交给陈医生也不亏,谁让他那么英俊呢。”
秦淮茹听后感到羞愧,这难道是大家闺秀该说的话吗?若传出去,她还怎么嫁人?
秦京茹话音未落,秦淮茹就急忙捂住了她的嘴。
秦淮茹看到秦淮茹羞红的脸,便知道她已将陈默视为梦中情人,少女怀春,这是人之常情。
“姐姐,放开我。”
“‘七零三’,叫你胡说,不许乱讲。”
“但我讲的是真话,陈医生那么英俊,哪个女孩不心动呢。”秦京茹说道。
“你还提。”秦淮茹感到羞愤,立刻躲进了房间。
陈默的房间内
在一张红木制成的大床上,何雨水依偎在陈默的怀中,带着一丝忧郁说:“陈默哥哥,那些女孩见到你,总像是要把你吞下去一样,你不能被别人夺走。”
“小傻瓜,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陈默拥抱着何雨水回答。
“真的吗?”何雨水问。
“当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哎呀,又想要了。”陈默带着笑意说。
“哎呀,你真坏。”
“嘿嘿,还有更坏的。”
傍晚,陈默和何雨水共进晚餐后,一同走出了院落,打算散步以助消化。
他们刚迈出四合院的大门,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面容猥琐、留着卷发的男子在四处张望。
陈默目光落在卷发男子身上,总觉得他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
“先生,你在我们院门口偷偷摸摸做什么?”陈默问道。
卷发男子这才注意到有人出来,急忙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说:“那个,先生,你们是不是住在这个院子里?”
“你找谁?”陈默问,这个时代潜伏的敌特分子可不少。
“请问秦淮茹是不是住在这里?”卷发男子又问。
陈默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终于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总觉得这个卷发男子有些熟悉,并不是他见过这个人,而是这个人给他一种感觉。
就像是棒梗长大后的样子,仔细一看,还真的挺相似。
看来这个猥琐的男子应该是棒梗的亲生父亲无疑了,这是来找秦淮茹,打算重修旧好吧?
“对,秦淮茹是住这里,你是秦淮茹家的亲戚吗?”陈默此时也产生了兴趣。
“没错,我是秦家村的,我叫秦祥林,秦淮茹是我同村的…的表妹,对,表妹,这不是很久没联系了,知道她住这里,这才找过来的。”秦祥林说。
“哦,这样啊,秦淮茹家亲戚还真不少,她就住在中间的院子,你进去后问一下就知道了。”陈默笑着说。
“那真是太感谢您了,先生。”
“不用谢,小事一桩。”陈默挥了挥手,拉着何雨水的手就离开了。
“陈默哥哥,这个人看起来不像好人,而且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何雨水说。
“哈哈哈。”陈默不由得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何雨水好奇地问。
“你当然会觉得面熟了,我刚才也是这么觉得的。”
“那是为什么呢?”何雨水问。
“院子里又有好戏看了。”陈默笑着说。
“什么好戏啊,陈默哥哥,你别卖关子了。”何雨水被吊起了胃口,感到非常不悦。
“看来,我若未料错,这位男士很可能是棒梗的生父,那一头卷曲的头发,加上那狡猾的眼神,不正是一个成年版的棒梗吗?”陈默带着笑意说道。
“哈哈。”何雨水稍加思索,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陈默大哥,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没这么想过,确实和棒梗长得挺像的。”
何雨水难以想象,如果那个卷发男子一走进院子,易忠海和贾张氏发现他是棒梗的生父,会有什么反应。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最终在附近的公园找到了椅子坐下。
“咦,陈默大哥,那边有个小女孩在拉小提琴呢,这曲子真悦耳,叫什么名字?”何雨水好奇地问。
“这是《查尔达什舞曲》,这小姑娘的基本功挺扎实的,不过刚才的小调第二节第三段出了点问题,那里应该降两个音。”陈默解释道。
“陈默大哥,你也会拉小提琴吗?”何雨水又问。
“小提琴、大提琴、钢琴、古琴我都学过,还算过得去。”陈默笑着说,何雨水立刻露出了崇拜的表情。
小女孩听到了陈默和何雨水的对话,立刻不高兴了,停下了演奏,向陈默他们走来。
小女孩大约十二三岁,长得非常可爱,但此刻脸上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你刚才说我拉错了,错在哪里?我爸爸就是这么教我的。”小女孩说。
陈默不由得笑了,回答说:“那可能是你爸爸教错了,或者你学的时候出了差错。”
“我爸爸可是音乐学院的教授,不可能错的。”小女孩撅着嘴说。
“这样吧,借你的琴,我拉一遍给你听,你就能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陈默笑着说。
“我才不信呢。”小女孩将小提琴递给了陈默。
陈默接过小提琴,动作非常优雅,小女孩立刻觉得眼前这个英俊的大哥哥的动作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