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刘海中一时语塞，随即又说：“傻柱，你这看人的眼光不行，你看陈默那小子，油头粉面的，一看就是个小白脸，我还听说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和厂里不少女工关系暧昧，我家光齐可不一样，他多老实啊，雨水要是嫁给陈默，那就完了。”
    “出去，你少在我面前胡说八道，雨水的事，雨水自己会做决定，你给我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傻柱立刻要赶人。
    “你...傻柱，你真的打算和我作对？我告诉你，你不答应，你以后别想过好日子。”刘海中开始语无伦次地威胁起来。
    “你啊，刘海中，你还有脸威胁我？敢不敢我现在就让你不好受。”傻柱挥舞着扫帚，好像要动手。
    “你…你给我等着。”刘海中边退边撂下狠话。
    陈默和何雨水手牵手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肉和菜，正好目睹了刘海中被傻柱赶出去的场面。
    “哥，发生什么事了？”何雨水问。
    “刘海中，提着两瓶二锅头来找我，要我把雨水许配给他那傻儿子刘光齐，就他那儿子也配。”傻柱愤愤地说。
    陈默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阴沉，向刘海中走去。
    刘海中见陈默脸色阴沉，赶紧退了两步，说：“陈默，你想干嘛。”
    “啪。”陈默一巴掌打在刘海中那肥嘟嘟的脸上。
    “哎哟。”刘海中痛叫一声，指着陈默怒吼：“陈默，你敢打我。”
    “啪。”第二下。
    “打的就是你，刘海中，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挖我的墙角，打你都是轻的。”陈默冷冷地说。
    “你…”刘海中捂着肿起的脸，说不出话来。
    “陈默，你敢打我爸。”刘光齐看到父亲被打，挥着棍子冲了出来。
    今天刘海中说要他娶何雨水，他心里也是动了心。
    何雨水长得那么美，像个仙女，还是大学生，工作又好，已经是个干部了。
    所以刘海中一提，他立刻就动心了。
    砰的一声，刘光齐来得快，去得也快，直接被陈默踢倒在地。
    刘光齐刚想爬起来，陈默一脚踩在他脸上。
    “就你这种废物，也敢挖我的墙角，再敢打雨水的主意，废了你。”陈默居高临下，眼神冷漠地说。
    刘光齐立刻被吓得畏缩不前。
    四合院的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
    谁不知道陈默和何雨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件事本来就是刘海中父子不占理，被陈默打了也是自找的，也不想想，院子里算计过陈默的，哪个有好下场。
    刘海中捂着脸，恶狠狠地盯着陈默离去的背影。
    “你这小畜生，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刘海中撂下狠话。
    刘光福和刘光天看到哥哥和父亲被打，心里暗自高兴，在家里，刘海中什么都偏向刘光齐，把他们兄弟俩当牲口养，动不动就是一巴掌，一鞭子。
    两兄弟心里早就盼着刘海中倒霉了。
    “哎，以前这时候都是放寒假，现在工作了，寒假就没了。”何雨水感慨时光飞逝。
    她今年还不到二十一岁，看起来还是那张甜美的萝莉脸，和十六岁时没什么两样，只是更美了。
    “你要是不提前毕业，估计都毕不了业了。”陈默说。
    “为什么呢？”何雨水问。
    “我私下跟你说，你别外传。”陈默轻声说。
    何雨水认真地点了点头。
    “未来两年可能会有天灾，严重到学校可能要停课，那些没毕业的学生可能得延迟，如果你不提前毕业，你觉得工作能安排吗？”陈默继续说。
    “真的吗？怎么会这样？”何雨水感到意外。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跟我们普通人没关系，你先在商业部好好工作，好好学习，到时候我带你去香江，你学的经济学在内地可能施展不开，那里才是大有可为的地方。”陈默说。
    “经常听你提起香江，我都挺期待的。”何雨水说。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陈默笑着说：“如果你想去，可以先请个长假，我带你去一趟，回来再继续工作也行。”
    目前两地的联系还未切断，所以坐船或飞机还是可以去的。
    “这…能行吗？单位那边会同意吗？”何雨水有些担心。
    “放心，我记得之前有个病人是你们商业部的副部长，我跟他说一声，你的领导会同意给你批假，至于出行的介绍信，去街道办办一下就可以了。”陈默说。
    “真的吗？那我们什么时候去？”何雨水立刻兴奋起来。
    “这样吧，等过完春节，我来安排。”陈默说。
    “太好了，陈默哥，那我们去香江需要带什么东西吗？”何雨水又问。
    “什么都不用带，我来准备。”陈默说。
    何雨水立刻充满了期待。
    “什么？你们要去香江？去香江干什么？在四九城不是挺好的吗？”年夜饭上，傻柱听到何雨水说要和陈默一起去香江，立刻感到惊讶。
    “我和雨水只是去香江玩玩，趁着现在两地还能正常来往，趁着有机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好啊。”陈默说。
    “那雨水的工作怎么办？你的工作怎么办？”傻柱问。
    “轧钢厂那边我打个招呼就行，雨水那边，我回头跟他们商业部的邓副部长说一下，请两个月假也没什么问题，放心，工作不会丢，而且那份工作，一个月工资也就几十块钱，我随便出诊一次，都能顶得上好几年工资了。”
    “那怎么说也是个铁饭碗啊。”傻柱的思想还是比较保守的，或者说这个年代的人思想都是比较保守的，认为铁饭碗比较稳定。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多久回来？”傻柱问。
    “年后吧，初五初六差不多，到时候直接从津门上船，那里有直接到香江的客船。”陈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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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你们俩到时候注意点就行了，毕竟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傻柱说。
    两人点了点头。
    在接下来的数日里，陈默先是向几位女士告知了自己的计划，他将前往香江，预计两个月后返回。
    随后，他拜访了副部长，副部长得知何雨水是陈默的伴侣后，立刻与何雨水的工作单位沟通，为她安排了两个月的假期。
    杨厂长那边自然也同意了陈默的休假请求，毕竟他清楚陈默的背景深不可测，不是他能够轻易得罪的。
    接着，陈默通过一些关系，购买了两张位于船顶的船票，每间房供两人居住。
    所有的手续都顺利通过。
    两人背上行囊，提着行李，锁好家门，委托傻柱帮忙照看家中，然后离开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邻居们看到陈默和何雨水带着大包小包离开，纷纷议论起来。
    从傻柱那里得知他们要去香江旅游的消息后，每个人的心思都变得复杂。
    闫埠贵心想，陈默的父母都在香江，现在他突然要去香江，不会是打算不回来了吧？那他家的房子不就空了吗？
    易忠海、秦淮茹和刘海中等人都认为陈默去了资本主义的地方，这是要背叛啊，他们正在考虑是否要揭发陈默和何雨水。
    许大茂和娄晓娥则非常羡慕陈默能去香江游玩。
    许大茂没办法去，而娄晓娥不敢去，因为她的家庭背景复杂，如果她高调地去香江，那她嫁给许大茂改变家庭成分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当晚，陈默和何雨水抵达了天津，在招待所过夜。
    第二天清晨，他们来到了邮轮码头。
    出示了介绍信和船票后，两人顺利登船。
    何雨水看到这么大的邮轮，感到新奇，她还是第一次来到天津，也是第一次真正看到这么大的船。
    以前她见过的最大的船，不过是北海公园的小船。
    顶层的房间还算不错，大约十平方米，有一张双人床和一张桌子。
    船票中还包括了一日三餐。
    预计从天津到香江的航程需要八天，他们将在船上度过这八天。
    何雨水像个好奇的孩子，在甲板上四处张望。
    很快，轮船启航了，何雨水很快就感到有些晕船。
    幸运的是，陈默准备了晕船药，给她吃了一颗，她立刻恢复了。
    船上的饭菜不算太好，但也不差，勉强可以入口，何雨水很快就适应了。
    “陈默哥，大海真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大海。”何雨水迎着海风喊道，尽管现在是冬天，天气寒冷，她仍然感到非常兴奋。
    陈默拉着何雨水走到船头，笑着说：“你站上去，我在后面抱着你，让你感受一下飞翔的感觉。”
    这时，《泰坦尼克号》还没有拍摄，陈默突然有些恶作剧的想法。
    按照陈默的指示，何雨水登上了甲板，双臂伸展，拥抱着迎面吹来的海风。
    陈默从背后环抱住她，但不久，船员便前来提醒，告诫他们不要进行如此冒险的行为。
    陈默感到一阵尴尬，随即拉着何雨水回到了舱房。
    “雨水，你可曾听闻‘一日千里’之说？”回到舱房后，陈默将何雨水拥入怀中，轻声问道。
    “‘一日千里’是何意？”何雨水满脸困惑。
    陈默贴近她的耳畔，低声解释，何雨水的脸颊立刻泛起了红晕，轻捶陈默的熊口，
    娇声责备：“陈默哥，你真坏。”
    “我们不妨一试。”陈默温言提议。
    何雨水羞涩地点了点头，尽管两人已是多年的伴侣，何雨水依旧容易脸红。
    连续八日，陈默与何雨水并未感到乏味，每当感到无聊，他们便在舱房中尝试新鲜事物，因此时间飞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