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霸气有没有,她都感觉栖桐说这话的时候身上在发着光。
栖桐:“咳!眼神收一收,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闻言,书期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去擦自己的嘴角,可手刚抬到半空间,无意间,瞥见了栖桐的眼神,便反应过来,栖桐这是在揶揄她。
反就去过来后,书期很快就改变了手上的动作,小胖手很自然的转了个方向撩起鬓边的一缕青丝揶到耳后。
“谢谢!”虽然,栖桐刚那话是笑自己,可之前她说的那些话可都是对充满了她对自己的拳拳之心。
栖桐:“没事,你该谢的。”
书期:“......我真心的。“
栖桐一听这话,有些好笑的回头瞥了她一眼:“怎么,你以往的道谢都不是真心的吗,行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呢,无名这个兽如果化成功的话,你就要抓住这个机会,说不定修为还能再提一提。”
闻言,书期转头看了看雷劫下,早已经被劈的不成蛇形奄奄一息的无名,心里一点也不为他担心。
担心什么呀,她都为他承受了快一半的劫雷了,再说,它自己不是还备疗伤的资源了吗。
成不成功看命吧,她不好强求的。
无名这会是真的痛,它一直是清楚的,自己的突破怕是没那么容易过的,怎么着也要受一翻大罪的,果然,它的预感没错的,现在的自己可不就差成了一滩烂泥了吗,身上是真特喵的痛呀,实在想不出来,刚才书期怎么就忍得下来的。反正,它这会儿是忍不了,它强撑着从自己的储物戒里面取出疗伤的丹药,服下。三个脑袋悄悄的观察了下悬在它头顶的云层,猜测着下一道雷应该还没那么快落下,便琢磨着把自己那被劈得快看不出来原样的兽子,盘成一个蚊香,打座了起来,想着至少回点血,中间想到,之前书期给他的丹药很是不一般,思索了片刻,便取出来三个脑袋又各自吞服了一枚。
果然,大佬的东西效果就是比它自己之前苦苦寻摸来的灵草好用得多,不夸张的说,丹药服下去的那一刻,它都感觉到自己差不多都快满血复活了。
书期白眼:不夸张的说,你有点夸张。
书期看它服用了自己的给他的丹药,不禁挑眉,心想,这大蛇看着也不太笨吗,知道自己给的是好东西。
书期转头,瞟了一眼边上正眼色晦暗不明的看着天边黑云的栖桐,她忍不住问了句:“他这情况是有什么不对的吗?”
栖桐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淡道:“没有不对的。”
书期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家栖桐没给说实话,她撇了撇嘴,可心里还是不安。
“你说,它能顺利渡过劫,化龙成功吗?”她的声音有些低,听不出来这话到底是她在自语,还是在问栖桐。
栖桐:“这话你刚不已经问过了吗,怎么担心它呀,周骂要是知道你担心其他的兽怕是会吃醋的?'
书期无奈的吐了口气道:“我不是在关心它了啦,我就是怕自己会受到殃及,毕竟怎么说,我被它契约了。”
“嗯。”栖桐语气无波无澜,好像刚才书期说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也对。”说完,她转头瞅了一眼书期,见她虽然努力的想要镇定,可眉眼里的担忧还是隐隐可见,她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道:“放心,你会没事的,有我呢,好在无名之前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契的是平等契约。”
书期:“可不是,虽然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契约它。”毕竟,它长得也实在是太寒渗人了。
正在忍痛疗伤的无名根本就不知道,书期再一次对它的长相吐槽。
栖桐有些无语,同时也对书期很是无奈,她难道没有想过,无名这会儿如果突破后就会发生质的蜕变,成龙了,虽然,只是蛟龙,但也是龙族的一种。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他家小孩,她可能要发了:“如果无名突破成功,他就是一只八阶蛟龙了。”
书期:“谁说不是呢,可你看它这会,那个面色,三个脑袋都是一脸的菜色,你快看,他这脑袋怎么回事,长角了,长角了。”
栖桐:“嗯,见着呢,这是化龙的第一步,他的兽身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
无名这会正经历着变身的痛呢,整个兽的都快痛变形了,而事实上,无名的兽身也确实变形了,听着无名隐忍的低吟。
初时,书期还能看到无名头上的具体变化,可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书期发现,自己的居然看不到无名此刻的具体情况了,它这会儿仿佛被一个黑金色的光圈包裹着,要不是隐隐从光圈里传来的那一阵阵低吟,她说不定会觉得无名这会儿就跟中了绿帽符似的。
没得见,书期也不在意,就着无名的低吟,她忍不住想,自己要不要去做点别的事,毕竟看着这个情况,无名的这个突破可能还要费上些许时间,她在原地蹦了两下,没办法,刚才因为太过紧张了,这会放松下来,感觉自己的腿有点麻。
栖桐:“干啥呢,蹦嘣哒哒的。”
书也不隐瞒,语气很是自然的道:“没事,可能是站得太久了,脚有点麻!\"说着,书期尴尬的笑了笑,她其实也觉得有些丢脸,修士居然还能腿麻,说出去谁不会笑话呢。
栖桐就没笑,她听了书期的话,也不再关注无名,她皱了皱眉,狭长的凤眸眯了眯,道:“不对劲。”说着,一挥手,在书期的身上设了一道防御结界。
书期疑惑的瞥了栖桐一眼,眼神示意,怎么了,怎么就给自己设防御结界了。栖桐没理她,反倒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出来吧,别藏了,你应该知道,你甚至接不住我一招。”
闻言,书期更是迷茫了,她一脸懵逼的看着栖桐 ,想从她的神情里面看出点什么来,可是他忘记了,栖桐的五官一直都是看不清的,是缥缈朦胧的。而栖桐这会儿也不搭理她。
栖桐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前方,好像笃定了前方有敌人。
得不到答案的书期摆烂了,她安静如鸡的站在一旁看好戏。不过,她的眼睛忽闪呼闪的,别提多亮了,让人想忽略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