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头暗号是:这位客人,吃饭还是住宿,我们这里有全河北最好的驴肉,吃了绝对毕生难忘。”
“对方会回:哦?那确实是要尝尝了,那就来半斤驴肉。”
“你则是回:哪能光点驴肉啊,要不要再来点大饼,大饼卷驴肉,那才是一绝。”
“记住了吗?”
水根有些无语的看向冯老板。
冯老板见状也是哈哈大笑,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递给水根。
“都写在上面了,背熟以后,记得彻底销毁掉。”
水根表示记住了。
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传来。
“听说冯老板来了,人在哪呢?”
听到这个声音,水根将东西藏好,然后冯老板便是喊道:“孙掌柜的,我在这呢。”
之后俩人开始开始拉扯,谈论驴的价格。
水根照常接待着来往的客人,时不时的,还有伪军和汉奸以及极少数的鬼子来吃饭。
说实话,县城包括周边的鬼子,其实都没有像其他地方的鬼子一样欺负人,虽然来鼎香楼吃饭大多数时候都是让伪军和汉奸请客,但也有几个人一起过来吃饭的时候,而且,吃饭都是会给钱的。
没办法,25师团的鬼子一半是大阪人,剩下的不是大阪人的,看着大阪士兵动不动吃香的喝辣的,那也是羡慕的不得了。
结果一来二去的,无论是来自哪里的鬼子,只要进了25师团,就变成了大阪人的模样了。
说实话,这群25师团的鬼子,还是有不少的好东西的。
小到子弹、乃至于子弹壳,大到枪支上的零配件以旧换新,再到贩卖各种稀罕物品,可谓是生意范围很广。
不算下面的士兵,光是一个25师团加上寺内勇的42师团,跟八路军一个月的大宗物品的交易额就有近百万大洋。
也是好在现如今的八路军钱财的来路广,通过香烟、自酿的酒水之类的,也挣到了不少的钱财,这才能换得起。
1936年,整个民国的财政收入也就19亿元(指的是银元),如今倒好,光是跟两个师团的大宗商品交易额,一年就有上千万元。
实际上,现如今八路军的主要财政收入来源,是青霉素。
是的,就是那个你想的青霉素。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浩发现自己的记忆力越来越好了,他前世的一些仅仅只是看过看过一遍的东西,如今很多细节都能想起来了。
而在去年百团大战正在进行的时候,张浩地图升级以后,就想起来了很多东西。
其中就有他前世刷斗音时看到的一个短视频,说的是一个小日子医生,回到幕府末年,然后利用未来的知识生产出了土制青霉素。
张浩想起了视频的全部细节后,便是找来了一些学习生物和化学的人才,给他们说明了青霉素的制备过程。
结果因为有着张浩的指导,这些人竟然真的成功了。
1941年除夕的前一天,由冀西军区制作的中国第一支青霉素问世了。
虽然碍于产能的缘故,生产效率很低,产量不高。
现如今的冀西军区制药厂,每月只能生产不到800万单位的青霉素药粉。
按照每支青霉素用量5000单位来分装的话,考虑到中间的一些环节,最终只能得到足够救治不到1600人的青霉素。
这已经是现如今冀西制药厂产能的极限了,或者说,这已经是土法制作青霉素的极限了。
要知道,美国43年才开始生产青霉素,不到一年的时间,等到了年末的时候,已经生产出来了超过210亿单位的青霉素。
要知道,当时就算是美国,用的也是土法制作青霉素罢了。
而八路军相当于只有美国两百分之一都不到的产量。
而这些生产出来的青霉素,其中一半留给部队医院自用,另外一半则是抵扣从25师团或者42师团那里换取物资的货款。
也就是差不多每年一万支青霉素的交易量。
这两个师团对此也很乐意。
说实话,冀西军区开出的价格也是着实不低。
最开始,冀西军区开出的价格是一支青霉素要价400块大洋,但42师团和26师团的负责人虽然也认为这些药品确实值钱,但要是以这个价格拿药,他们也没有多少利润了。
最终,一番商谈后,八路军以每支青霉素260块现大洋的价格出售给两个师团。
相对于后面霉国批量制造出青霉素以后给出的价格,属实是不高。
1942年,青霉素开始量产后,一支青霉素的价格是200美元,约合500大洋。
而五百大洋,差不多就是一根大黄鱼(十两黄金)的价格。
利用这些青霉素,25师团和42师团也是赚的盆满钵满。
也是利用青霉素和其他的一些东西,才堪堪足够支付两个师团的货款。
甚至于,作为交换,我党还用青霉素的生产工艺,和苏联交换到了足够装备三个苏军师五万余人的轻重武器。
这些装备,会在后续的六月份之前陆续抵达。
而作为最大的功臣,冀西军区将会获得其中一个苏械师的装备。
至于为什么是六月份之前?
因为张浩知道,六月底之前,苏德就会开战了。
而苏联之所以愿意支援八路军,说到底是看到了八路军的价值罢了。
八路军的战绩太好了,苏联高层相信,再给八路军最多两到三年的时间,八路军就具备反攻东北的实力,到那个时候,苏联在远东就可以抽调出更多的兵力以应对德国对其西部的威胁。
苏联高层在得出这个判断之后,这才决定以交换生产工艺的名义,支援八路军三个苏械师的装备,以加快八路军的发展速度。
否则,单论一个土法制作青霉素的生产工艺,是根本不值三个苏械师的装备的。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4月26日,这天中午,水根正在招呼着前来吃饭的客人,就看到一个头上戴着白色礼帽,身上穿着黑色风衣,其手里,提着一个褐色的皮箱的戴眼镜男子走了进来。
(写着写着就写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