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楚沐晟英姿飒爽地走了进来。
王爷这么突然的出现在眼前。
许可可呆若木鸡,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
楚沐晟身着一袭黑色绣金蟒的战袍,衣角随风而动,仿佛还残留着战场的硝烟气息。
宽阔的肩膀将战袍撑起,尽显威武之姿。
面容刚毅,剑眉星目,唇瓣紧抿,此刻正含笑看着自己的王妃。
反应过来的王嬷嬷赶忙福身行礼。
“老奴参见王爷,恭迎王爷回府。”
楚沐晟微微抬手,示意王嬷嬷免礼。
然后大步走向许可可,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爱妃,本王回来了。”
许可可这才如梦初醒,两颊绯红,双手环抱住楚沐晟的腰身,小脸在他怀抱里蹭了又蹭。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臣妾日夜牵挂,吃不好也睡不着.......”
楚沐晟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
“让爱妃担忧了,本王这不是安然归来了。”
“不是说,明日才能抵达京城吗?”
许可可仰着头看他。
楚沐晟抱着她,坐到软榻上,大手轻轻的拂过她隆起的腹部。
“本王急着回来看看妻儿,就将大军丢给晟五、晟二、睿王他们了。”
王嬷嬷在一旁笑着说道:
“王爷此番归来,正巧赶上元宵夜,真是老天眷顾,今晚可要和王妃好好赏灯游玩一番。”
楚沐晟点了点头。
“嬷嬷去让人备水,本王要沐浴,这一身风尘灰土,可不能弄脏了王妃的衣裙。”
王嬷嬷应了一声,赶忙退下去安排。
“王爷可要用膳,臣妾这就让膳食房准备?”
许可可抱着楚沐晟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问询。
久不沾荤腥的楚沐晟顿时感觉身体燥热难耐,搂住许可可就亲吻起她的唇瓣。
只是这样饮鸩止渴,更让他欲罢不能,亲吻了好一会才放开许可可。
“本王不饿......”
不多时,热水备好。
楚沐晟独自走进浴房,除去身上的衣服,泡进温度刚好的浴桶里。
“去把张太医给本王叫来。”
“是。”
暗卫很快叫来张太医。
张太医走进来,跪地行礼。
“微臣见过王爷,恭喜王爷凯旋归来。”
楚沐晟拿着巾帕擦了把脸。
“张太医,王妃这胎可还安稳?”
张太医忙回道:
“王爷放心,王妃这胎脉象平稳,只要继续精心调养,定能安然生产。”
楚沐晟微微颔首,神色稍缓。
“如此甚好,本王不在府中的这些时日,劳烦太医多费心了。”
张太医赶忙应道:“王爷言重,此乃微臣职责所在。”
楚沐晟嗫嚅了好一会,终是俊脸微红的问道。
“张太医,本王问你,本王与王妃如今可否行房?”
张太医略一思索,回答道。
“王妃这胎四月有余,已经坐稳了胎,行房之事不可频繁,还要掌握好力度......”
张太医老脸通红,哼哼哧哧的说不下去。
楚沐晟听了,脸上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恢复了一本正经。
“多谢张太医告知,本王知晓了。”
张太医赶忙行礼。
“王爷,微臣先行告退。”
楚沐晟微微抬手。
“去吧。”
张太医逃也似的出来王爷浴室,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闭紧了嘴巴。
待张太医离开,楚沐晟沐浴完毕,换上一身干净的锦袍,更显得丰神俊朗。
回到厢房外,听到许可可正在里面逗弄鹦鹉说话。
“王爷回来,你怎么不吭声了?平日里不是话很多吗?见了王爷不知道说王爷好?”
鹦鹉不理她,转过头盯着楚沐晟瞧。
楚沐晟走过去,从身后抱住许可可的腰肢,头搁在她肩膀上轻声说道。
“爱妃,本王想看看你和咱们的孩儿。”
许可可愕然,警惕的问。
“怎么看?”
“当然是在寝房,爱妃难道想在这里?”
楚沐晟低声说着,还睨了鸟笼里的鹦鹉一眼。
不过是只傻鸟,王妃想在这里......
也不是不行。
手轻轻在许可可身上游走。
许可可这下明白了他的想法,顿时羞红的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王爷,刚回来就想着这些,您也不害臊。”
楚沐晟笑了笑,将许可可拥的更紧。
“本王与爱妃久未亲近,自然朝思暮想,刚刚问过张太医了,张太医也说可行。”
额.......
这事王爷也要问过张太医?
许可可感觉又社死一回。
轻轻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就会说些甜言蜜语哄妾身。”
楚沐晟低头吻了吻许可可的额头。
“本王说的可都是真心话,这里爱妃会不舒坦,咱们还是回寝房吧!”
说着,便将许可可抱入内室,上了床,放下床幔。
“爱妃,你丰腴了不少,韵味倍增......”
“嘶,王爷温柔些,轻.......”
过了好一会,两人相拥而卧。
楚沐晟一脸餍足地抚摸着许可可的脸颊。
“爱妃,辛苦你了。”
许可可靠在他的怀里,脸上红晕未消。
“能与王爷有此恩爱,妾身不辛苦。”
......
王嬷嬷吩咐膳食房准备王爷王妃爱吃的菜肴。
这才来到缙云殿,看到叮当暗香和其他几个丫鬟都守在院子门外。
王嬷嬷走过去板起脸训斥她们。
“你们几个怎么都躲在外面偷懒,王爷刚回来,不在里面伺候着主子?”
说着就要往院子里走。
暗香上前拉住了王嬷嬷。
“嬷嬷,不能进去啊。”
王嬷嬷顿住脚步,狐疑的问。
“怎么,王爷和王妃又吵架了?”
暗香摇头,脸色羞红的比划着两个大拇指相碰的动作。
“王爷和王妃在寝房里恩爱呢!”
王嬷嬷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又惊又忧的神情。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王妃怀有身孕,王爷他......”
叮当过来低声说道。
“王爷回来后见了张太医,应该是的了许可。”
王嬷嬷又是一愣。
王爷他还知道事前问太医,可见也是有所顾忌。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啊!
“虽说张太医认为王爷和王妃行房不是不可,但王妃这胎毕竟金贵,万一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王嬷嬷皱着眉头,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叮当啊,你说咱们是不是该在外面守着,万一有个什么动静,也好及时进去照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