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为民摸着直升飞机感慨道:“这架飞机比上一个大家伙秀气多了。”
郑家祥也是在琢磨着坐飞机呢,“以后估计我们也能配直升飞机当交通工具了。”
只有廖辉一句话把众人吓到了,“厂长,什么时候让我拆了看看啊!”
许大茂真想把这大胡子吊起来抽一顿。
“能不能别这么扫兴,我刚造出来你就想拆吗?”
廖辉尴尬,“这不是见猎心喜吗?你先玩,等玩腻了交给我,我看着这飞机和运输直升机有什么不一样的?”
“没啥不一样,你手给我管住了,可别瞎拆东西,不然出事后拿你是问。”
“厂长,天钢厂的蔡厂长打电话来了,说是q420b钢材已经量产,现在已经有大量q420b钢材运到了直升机料场。
许大茂笑了,这已经大半个月了,这钢材总算搞出来了,这是他那些重型造船机械设备的用钢。
“看来我又要出差了啊!”
杨为民几人对于许大茂出差已经司空见惯,他开飞机过去也就是四十分钟事。
“今天晚上要庆祝一下啊!这反潜直升机都出来了,必须喝一杯。”
许大茂同意了,“庆祝一下吧,不过光我们庆祝也不是事,明天中午红星厂搞次会餐,再一人发一箱啤酒一箱饮料奖励,参与飞机组装制造的工程师和技术工人每人再发两斤肉票,五斤油票和十块钱的奖励。”
“是不是太多了?”杨为民咋舌。
“不多,我们这是为国家填补空白,这点东西算什么?我们为国家创收的外汇和钱财都不知道怎么花呢,要不是不能一下子发太多,我绝对一人发一百块。”
这发东西的事情向来传的快,当工人们听说因为制造新型直升机发东西,这让工人们喜出望外。
尤其那六星啤酒,现在是红星厂的一处分厂了,原本公私合营的啤酒厂,因为在大灾年停了两年,现在也被合并到红星厂了。
经过许大茂的一些改良,这六星啤酒不仅是口味口感还是品质上都已经上升了两个层次不止。
这六星啤酒现在成为整个京城的奢侈品,被定位国宴用酒,可想而知这六星的火爆程度。
不仅在全国卖的爆炸,更是在上个月出口了一百万罐,全是被大鹅买走了,要不是国家紧急限制,大鹅能把所有的啤酒买光。
第二天整个红星厂的总厂分厂都在发东西,钱和票据好办,可是这东西是真不好发。
尤其许大茂还要求发玻璃瓶的大绿棒和玻璃瓶汽水。
当工人们拿到两箱啤酒和汽水后都在心里给许大茂点了个赞。
大家知道这是许厂长给所有人的一项隐藏福利,那就是啤酒瓶子和汽水箱子。
24瓶啤酒箱子回收是三块钱,而24瓶汽水箱子是两块,这还没算玻璃瓶的钱就已经有五块钱入账了。
虽然易拉罐饮料看着更高档,但是工人们要的是实惠,瓶装比罐装要多出将近一半的酒水饮料。
家家户户往家里拉啤酒饮料,这大夏天可算让全厂职工舒服了,虽然大家都没有冰箱,但是很多家庭直接拿井水泡,没有井水的用自来水泡着也是非常不错的。
许大茂下班时也把啤酒和饮料拉回家。
闫埠贵推着自行车拉两箱啤酒饮料往家走,看到许大茂正把汽车停在门口,马上喊了起来。
“大茂,你这东西发的好,要是一个季度发一次就好了。”
许大茂翻白眼,“想什么好事呢,你咋不说一个月发一次,这次发还是从计划中扣出来的呢,不然全都被大鹅买走了。”
闫埠贵把车停好,把箱子卸了下来。
“这么好酒卖大鹅吗?这不是浪费吗?那帮人就该喝酒精。”
许大茂差点笑出来,人家战斗民族还真就敢喝酒精。
“国家也是为了多挣着钱来支援建设。”
闫埠贵累的甩了甩胳膊,“那也不能卖酒啊!这六星啤酒我可在刘海中那里喝过半瓶,好家伙那叫一个地道,泡沫都有股麦香味,喝下去别提多爽快了,我听说大鹅人喝酒全是高度烈酒,吃饱撑的抢我们酒干嘛?我们国家都没有普及呢。”
许大茂笑了起来,“别着急,马上就扩大产能了,以后这六星啤酒不会像现在这么难买了。”
“当真?”
“当然是真的,这是我们分厂。”
闫埠贵大喜,他对这六星啤酒品质还在许大茂那喝过的大绿棒之上,他这爱酒之人肯定希望天天能喝到才好呢。
许大茂当时拿出来的也是京城啤酒,和他调制过的啤酒在味道上自然差了不少。
很快四合院的人陆陆续续都开始往家搬东西。
贾张氏看着这家家户户的啤酒饮料馋的不得了,尤其是饮料,她过节的时候在贾东旭那没少抢棒梗的汽水。
贾张氏现在无从下嘴,傻柱躲起来了,何大清最近也不见踪影,易中海又不搭理她,刘海中更是连招呼都不打。
看着人人往家搬,她想到贾东旭两口子可都在红星厂,这双份发的福利,她去喝点没毛病吧?
越琢磨越是这个理,马上贾张氏收拾包裹往贾东旭家前进。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背着包走了,马上心里欢快了许多,这泼妇招不得惹不得,稍微有点不如意就骂人,他现在就盼着傻柱和何大清赶紧矛盾爆发之后断绝关系,这样他就可以把傻柱发展成养老对象。
许大茂把冰箱塞满了啤酒饮料。
“大茂,明天我们去游泳你去不去?”
“明天?周日了吗?”
李晓娜一拍许大茂额头,“你上班都上晕了?”
许大茂尴尬,“去,这红星公园游泳的地方建好后我还没去过呢。”
另一边闫埠贵看着闫解成老老实实搬回来的啤酒饮料,心里异常高兴,他总算胜利一回了。
闫解成像吃了苍蝇一样,自从被闫家接纳后,他要一个月往家交二十元,直到两年后降到十五,而福利要上交家里一半。
这种比资本家剥削还要狠的事情就发生在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