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电视机、录音机、自行车、缝纫机、电扇等各种大件奖品闪瞎了工人的眼睛。
仅仅这些还不够,这次许大茂特意嘱咐杨为民设立一个质量安全奖,这个奖只要达到一年当中没出现过所在工位质量问题和安全问题,那就能获奖。
这也是许大茂为了刺激大家更注意工作质量的同时多发一些东西。
每个获奖的工人都可以得到一个高压锅和床上用品三件套以及一床三斤重被子。
这个奖一出,整个红星厂工人们都激动了,不说所有人都能获得这个奖,最起码98%的人肯定可以拿到。
许大茂对于质量和安全格外注重,他可不想因为工人的马虎大意造成重大损失,要知道他们造的是飞机。
整个红星厂都被喜悦的氛围包裹住了。
看着红星厂工人大包小包往家里拿的傻柱被恶心坏了。
连他最看不上的闫埠贵家都往家里倒腾了很多物资,可是他们焦化厂没法比啊!这过年能发五斤米面和两斤油就已经很好了。
这阵贾张氏也不来闹腾了,傻柱也暂时搬了回来,毕竟马上过年了,总不能老住外面吧?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因为在飞机厂工作,他们虽然福利发的都一样,但是他们工资可比以前的轧钢厂多不少。
易中海一个月108工资,加上飞机厂的各种补助,一个月能拿到130左右,刘海中同样挣不少。
这里要数最倒霉的就数何大清了,原本以为过了风头再出去找厨师的活,结果人家一听名字就摆手,实在他这名声太臭了。
不得已只能在玻璃厂继续烧锅炉,不过他只是临时工,一个月十多块工资,好在他已经把贾张氏的欠款还清,这次发福利他们临时工有一半,也算能捞点好处了。
整个四合院都因为春节都消停了起来,闫埠贵也难得没有再找闫解成麻烦。
闫解成是真不往家交钱了,所有的东西能卖的卖,不给家里留哪怕一分钱,现在他在闫家就剩下被子和褥子了,随时可以打包走人。
许大茂家自然不缺东西,军队的一些朋友经常隔三差五就带一些好东西给他,什么山珍海味都往他家里拉。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闫埠贵眼里跟明镜似的,看着许家接待的人级别都不小,每次来都是开车来的,带着东西也是大包小包的。
他数次想要去蹭点,但是许大茂早就把一间房子腾出来当仓库锁上了,根本不会让人知道他收了什么东西。
并且许大茂已经和许伍德说了,不管是下棋喝酒还是其他,不得让闫埠贵进家门,只能在饭厅。
他对于闫埠贵这人极其不喜,如果有人落井下石,那闫埠贵肯定不是第一个,但绝对是第二个。
所以对这种人尽量不结交,见面能问候就已经顶天了。
许伍德经过闫家裂变后也对闫埠贵讨厌起来,能把钱看的比亲情还重要,那闫埠贵已经没有什么人性了,平常来他这里拍马屁无非也就是掏点便宜罢了。
马上还有十天就过年了,许大茂和杨为民几人来到红星大酒店。
此时大酒店已经彻底竣工,已经开始进行室内装修阶段。
许大茂来到酒店跟前,抬头望去,十几层的高楼在这个时代已经算高了,酒店外立面已经完工,整体造型和他所见过的京城宝格利酒店一模一样。
“大茂,这酒店建设的太奢侈了。”
许大茂皱眉,这事他打死不能往自己身上揽,“又不是我要造这样的,当初我提供了好几种方案,是国家确定的涉外酒店。”
“好家伙,看着这玻璃,这大门,就这样子已经够气派了。”杨为民说道。
许大茂没刺激他,要是都装修好了,那才是真的奢侈。
进入酒店内部,里面已经开始进材料。
他四处看了看,基本都是和他图纸相差不大的材料。
“这装修没个一年时间都完不了。”
杨为民咋舌,“用的了这么长时间吗?”
“我说一年还是短的呢,这装修可是精细活,且底慢慢干呢。”
“那开业还不底等明年去?”
许大茂有点担心这酒店还能不能开起来,虽然现在涉外的外贸订单猛增,但是谁知道以后会如何?
“慢慢搞吧,反正这酒店也不是我们用的,着急干什么?”
杨为民一听有道理,这个大酒店太显眼了,还是在红星餐厅更好。
两人检查了一下后开始派任务,杨为民巡视总厂和飞机厂,郭泰来去汽车厂,郑家祥去配件厂和分厂。
而他继续带人制造机械设备。
很快来到了大年三十,这次红星厂再度一人发了五斤猪肉和三斤牛肉。
这也是红星厂第一次发牛肉,这年头别说牛肉,能见到荤腥就已经不错了。
中午的会餐更是让工人们饱餐了一顿。
许大茂等人今年没有在中午喝酒了,去年就因为中午一顿喝美了,结果晚上没胃口吃喝了,所以全部下午放假回家留着晚上喝了。
回到家刚把汽车停好,闫埠贵跑了过来。
“大茂,我给你家写了副对联。”
许大茂笑了,“我那已经有一副对联了,你可以把这对联给其他人家,尤其贾张氏,我最近看他胖了两圈都不止,听说门都少出,吃了睡,睡了吃,肯定没对联。”
闫埠贵脸黑了下来,他把对联扔了也不可能给贾张氏,那老妖婆要是得到对联反而还要诬陷他诅咒贾家,那才叫有理说不清呢。
“真可惜,我那副对联写的挺好的,你拿去贴到红色港湾去也行。”
“谢谢啦,真不用,我家对联可不敢贴两幅,我没这福分。”
闫埠贵看着许大茂两口子从汽车上拿下来的大包小包眼睛都绿了。
“大茂你这是单位发的吗?”
“不是发的,这不是马上过年了吗?我也要走访一些职工,所以买了点东西当慰问品。”
“那先走访走访我们家吧,我在学校好歹也是标兵。”闫埠贵舔着脸说道。